有給他們鹽引,但卻也給他們找了一份有利可圖的買賣,並且給了鉅額的本錢,幾個人都想著好好表現,以圖爭取到更多的利益。
葉家的掌櫃很快安插人進了漕幫,並且將自己這一部分溶入了漕幫之中。
曾經的漕幫無法插足葉家之前的航線,而葉家的樓船想要去京城每次也是提心吊膽,現在倒好,全航線暢通無阻,雙方皆大歡喜。
等幾個長老將前三個月的帳本送到永輝小築的時候,葉錦輝的婚期已近在眼前了,她對這門親事並沒有任何期望,完全是半點不放在心上的樣子,該做什麼仍舊做什麼。
葉老太太自上次安國夫人去世開始就不怎麼出自己的院子了,葉大太太什麼事都不管,已經不食人間煙火,葉府現在是葉二太太和葉三太太一起理家。
“咱們家現在正在風口浪尖上,這婚事須得一切從簡才好。”葉二太太自覺曾經一直呆在京城數年,處處都覺得比葉三太太更有優越感,又恨葉錦輝當初在婚事上沒給自己面子,“我看照一千兩的聘禮置辦嫁妝就好了。”
葉三太太似笑非笑地看了葉二太太一眼,“一千兩?當初嫁她表姐們的時候,老夫人是按一萬兩銀子準備的,難道這嫡親的孫女還比不過外孫女不成”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葉家再怎麼窮,也不會讓嫡長孫女這般出嫁。
葉二太太挑眉,“此一時,彼一時,葉家如今如快要落山的太陽,怎麼能和風光的時候相比?”
葉三太太笑了笑,直接以身體不舒服為由,回自己的院子裡調養身體去了。
葉二太太自得地笑了,就三太太這樣的人,除了一哭二鬧三上吊只怕什麼辦法也沒有。
這麼一個蠢材,還跟自己玩心眼,不玩得她滿地找牙,真是對不起自己。
葉二太太還沒有高興兩天,晚上給婆婆請安的時候碰巧遇上了公公葉尚武。
“大姑娘的嫁妝準備怎麼樣了?”
葉二太太:“一共花了一千多兩銀子,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