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孃,聽說那些斷袖,根本不把娶進門的妻子當人,非打即罵倒也罷了,還會上私刑,我好怕!”盧雯珮說著伏在盧太太身上哭了起來。
這一招,她已經用了無數次,每次都會有效,這次果然也一樣,她還沒說完,盧太太眼圈已經紅了,“你先別怕,咱們慢慢的從長計議。”
盧雯珮一聽她娘有軟化的跡像,再想想自己罵楚璃的話,對,她就是罵他是不是男人,但凡是個男人就忍不了吧?並且她聽林子饒說過,斷袖的男人更注意做為男人的尊嚴和臉面。
這麼一想,她索性來個一不做二不休。
“阿孃,我想出去找葉家妹妹玩。”
女兒心情不好,說不定出去散散心還想開了呢,又是去葉家,盧太太便允許了。
哪想盧雯珮吩咐車伕將馬車開到了醉仙樓,掏了個荷包,找到了醉仙樓的掌櫃,“等楚璃回來,將這荷包給他,我姓盧。”
醉仙樓的掌櫃自己也知道主子的未婚妻姓盧,不敢有絲毫馬虎接了東西,小心翼翼地放了起來。
而盧太太則在第二天一早離開了泉州。
對她來說,這裡是女兒的傷心地,離開這裡也是為了避免她觸景生情。
等到了樓船上以後盧太太又特意找掌櫃將楚璃的化名說了出來,掌事將腰彎得更低了,“對,這就是我家主子的名諱。”
“沈輝,沈公子也是你們的東家嗎?”那掌櫃的面色一肅,“對,沈公子是小人的大東家。”
等那掌事走了,盧雯珮幽幽地看了她娘一眼,“阿孃,你派個人去蘇州沈家打聽打聽什麼都明白了!那沈輝,沒搬到蘇州城之前,只是莊子上的一個土財主的兒子,家裡也不過有幾畝薄地罷了,怎可能拿出來二十萬兩銀子投資董公子做生意?”
除非本來就是楚璃的錢,硬要拉了沈輝入股。
不過這話盧雯珮卻沒有說出來,只留給盧太太無窮的想像空間。
“明明不過兩千兩就可以買到的皮衣裳,他為了讓我難堪,特意花了五千兩銀子買了去!”
每次說起這件事,盧雯珮依然會耿耿於懷。
她心心念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