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吧。”
張二姐卻有些為難:“若是這般,只怕我爹會對我娘動手。大柱在別人手裡,前天送了截頭髮過來過來,我爹回來若是發現我們都不在,肯定會遷怒在我娘頭上……”
像張老頭這般出了事只知道拿妻女出氣的人,還不知道會怎麼對付張大娘,“那你們就在家裡,先給大娘請個大夫,等我去遞狀子。”
葉錦輝和劉美麗都有如意坊的合夥經營的契書,對方想吞掉如意坊,也要看她們願不願意賣才行,難道能信口雌黃不成?
葉錦輝回去後就讓家裡的管事找人寫了狀子,帶著如意坊的契書去了衙門。
知府不好得罪葉家,直接命對方將鋪子的房契歸還,但本朝太、祖開國之初曾明令禁賭,凡參賭之人雙方各杖七十。
張老頭已經年近六十,又黃又瘦,像個幽靈一般,杖七十估計直接就沒命了,不過到了現在可以交銀子抵杖刑,葉錦輝卻覺得老頭該受點教訓才行,自然不會為他交銀子,只讓差役打了他的板子,最好是打死了算了,免得再禍害一家人,又從樓船那邊抽出來六萬兩銀子替張家還了賭債。
那張老頭也是個命大的,杖七十之後居然還沒嚥氣,張大姐和張二姐便商量著請人將他抬了回去。
如意坊又開了起來。
安國夫人得知葉錦輝拿銀子替張家還賭,點頭道:“錢是死的,人是活的,錢沒有了還可以再賺,而且你又有那邊的股份,有錢一起賺,有難一起當,你做的不錯,那幾個姑娘都很好。”
倒是葉老太太,心疼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向李三姐抱怨道:“像個白眼狼一樣養不熟,自己的親戚不幫,偏幫著外人,你去問問她是不是把跟阿寬和合夥的銀子都拿出去給別人了。”
李三姐看著葉老太太那氣憤至極的模樣,唯有小心地安撫道:“阿寬的事,我根本沒插過手,如何問?真真兒手裡除了和阿寬一起合夥還有如意坊、百草堂,哪個不比跟阿寬的生意賺錢,阿寬那邊她就像徵性的投了一點錢而己。”
葉老太太更氣憤了,“有錢不知道幫自己的表哥,倒是拿著我葉家的銀錢去救濟那些不相干的人!”
李三姐只得繼續解釋:“那些銀子都是如意坊賺的,現在張家出了問題,自然要幫著。”
葉老太太自認現在有了管家的權力,說話也硬氣多了,“你把她叫過來,我自有降伏她的法子!”
李三姐只得以更衣為由,遁了。
葉老太太又讓婆子去叫葉錦輝,葉錦輝最近這幾天正忙著瞭解茶葉的事情,哪裡有心情招呼葉老太太,直接告訴桂枝,“就說我出去了。”
那婆子明明先前還看到葉錦輝坐在那裡,但桂枝這麼跟她說話,她也不敢爭辯,畢竟大姑娘是老爺子和老夫人跟前的紅人,而老太太只會吃齋唸佛,孰輕孰重一眼看得明明白白,根本不敢得罪葉錦輝,照著桂枝的話原封不動地回了葉老太太。
葉老太太還是不甘心,又交待那婆子道:“你再去告訴她,回來就來見我。”
葉錦輝見葉老太太火急火燎的模樣,快到中午的時候,終是過去了了。
葉老太太在李三姐面前口不擇言,見到葉錦輝卻有些不敢,只管拿了帕子拭淚。
“祖母找我,有什麼事呢?”前世老太太也慣用這一招,不過對像是葉錦華罷了。
葉老太太哭得更厲害了,“還不是你姑母,一想到她,我就難受。”
葉錦輝滿臉真誠:“咱們不是才給姑母做過道場,佛祖會好好照應她的。”
葉老太太悲從中來,“求神拜佛的人那麼多,佛祖哪能照應得面面俱道。”
葉錦輝一臉驚訝:“您抄了這麼多年的經,怎能質疑佛祖?”
第279 放權
葉老太太氣不打一處來,“你這孩子,也不知道幫你表哥,只知道愛那些虛名。”她也想好言好語對待這孩子,只怪她自己太招人恨了!
葉錦輝稍一思索,就知道老太太是對她救張家姑娘有意見,“我怎麼沒幫表哥?如意坊的布料以前本來是我自己去拿,後來卻直接送給他去做,去北地做生意,也是藉著我師父的名頭,還要怎麼樣?難不成要把葉家搬給李家祖母才滿意嗎?”
葉老太太:“我哪說要搬空葉家,你有錢貼張家,為什麼不幫你表哥還些帳?”
果然是為這件事
“老太太這話就可笑了!若真要幫李家還帳,也該您這做外祖母的幫才是。我雖幫了張家,但拿出來的銀錢也不過是張家的姐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