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到時魂飛魄散的我就成罪人了!拼了!
我從懷裡拿出那把叫飲月的匕首,匕首露出寒光。桃樹的包圍圈漸漸縮小,我特納悶的是它們是怎麼移動的。每一顆都舞動枝條恨不得把我這個打擾它們安寧的人撕成碎片,這時我才看清每一朵花蕊之間都有一條蟲子,像是小蛇,通體鮮豔的紅色,紅的耀眼,媽呀,看來死後連全屍都沒有了。
我一邊想著一邊往桃林沖了過去,直接倒在地上借力滑行,然後一刀刺進桃樹裡然後拔出刀一個後空翻又已最快速度衝回井邊。這時身後響起刺耳的尖叫聲,一個女人的尖叫聲,聲音好像刀在劃玻璃刺耳難聽在空中傳的很遠,我一個轉身看見那顆被刺傷的樹身流出紅色的液體,粉紅的花瓣瞬間變成粉白色,它那一樹的飛舞的枝條已舞動的更狂亂了,我能感覺到她的咬牙切齒,整棵樹都在發抖,這時所有的樹都揚起枝條做出戰鬥準備,我看著那一院子的粉色的花朵,心跳亂了節奏。
看著迎面飛過來的桃枝一個本能反應飛奔過去,連忙一俯身然後抬腿一腳,然後收回腳直接倒在地上,滾回了井邊動作一氣呵成,我的心目中那井邊應該安全一點。人死可輕於鴻毛可重於泰山,可是被桃樹打死的還真是千古第一人啊!以後人們一說起夏白顏唉,知道人桃大戰中被桃樹打死的那個啊,我只要一想到這個,可憐到我寧願自殺。
桃花姐姐關鍵連自殺的時間都不肯給我,特別是那棵被我打傷的那棵,整棵樹的枝條都抽了過來,一條樹枝都夠我受的還來一樹,我那顆小心臟傷不起啊!可見那棵樹被我傷了有多氣憤,現在揮舞著全身枝條像我報復。我立刻閃躲起來,有幾下閃躲不及被抽到身上痛的我的眼淚狂飆。
“老頭子,對不起了還沒有走到你說的路上就要來見你了,誰沒事哪裡弄的這亂品種桃花來種,真是變態啊!”一邊躲閃一邊狂罵把自己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十分鐘後我一身都遍佈傷痕,一條一條的,我已管不了那些枝條,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鼻子被堵著呼吸更加困難,我感覺我要死了。
桃樹們彷彿也累了停了下來,像是在商討對策,現在的我可不敢把它們當一般植物看,簡直就是變態植物。就這樣僵持了五分鐘左右,我以為那群變態會放過我,可能看出我沒有耍陰謀,一棵桃樹移到我身邊枝條一卷把我掉到了樹上,我還來不及驚呼樹們移動起來,我好像飛了起來,耳邊是風破空的聲音,臉上被風劃的疼,然後院子裡恢復原樣。
十幾秒的時候樹停了下來,我一看我在院子左邊的桃源深處的一棵桃樹上,以我為圓心的幾棵樹上都掛滿屍體,全是動物的;有點只剩下一層皮,在月光中讓人寒毛直豎,原來這些植物還不是素食主義者還吃葷,那它們的果實有人敢吃嗎?反正我是不敢,我被吊在空中相當難受,眼前又全是屍體,還特別難聞,我馬上聯想到了那兩隻黑色的大蜡燭,該不會這樣來的吧!我立馬開始噁心想吐,想想今天我在那氣味中吃的有多香啊,立馬又一陣噁心感傳來。
現在該是這些桃樹吃的有多香了,我也顧不上噁心了,要噁心也要有命回去慢慢惡。開始認真觀察環境原來啃噬這些屍體就是那些遍體紅色的又小指粗的小蛇,它從桃花上移到屍體上就開始大快朵頤,難道這些是彭家飼養的,我背上直冒冷汗。那些小蛇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我的身上,我猜那紅色的眼睛裡流落出貪婪,如果有放大鏡可以認真觀察的話,這些小蛇肯定都流著口水。
難道是我太美味了,小蛇們像我移動過來?
“去你大爺的,我招誰惹誰了難道我是天生黴運纏身?”我在空中不停的針扎,但是樹枝纏的太緊無論怎樣針扎也無濟於事,我只是在空中蕩著鞦韆,我抬頭看了一眼月光,這也許真的是我最後一次看見月光了,我開始想我這二十年的那些傷感開心,不覺流下了淚。
總是那些小蛇們井然有序的在桃樹上排列著,難道看我就可以看飽了我正在納悶,就看見一條大它們三倍體積的通體血紅的蛇爬了過來,其餘的小蛇都垂下了腦袋,蛇王我腦海裡跳出這兩個字,唉如果非要被吃我也寧願被蛇王吃。蛇王爬到了我的旁邊,用它的血紅色的眼睛打量我。你大爺的少拿人的表情看著我,用了但也只是動物,當然我不敢罵出來,表情都這麼到位誰知道能不能聽懂人話,要是聽到懂我會更悽慘。
那蛇就那樣看著我,好像在說可憐的娃,這時我才反映過來,丫丫個呸這貨在那裡活脫脫的進行餐前禱告,“感謝上帝的晚餐,阿門”。
它可能禱告完了向我爬來,張開口咬了下來,刺骨疼痛我能清楚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