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少年啊!秦生可有知道今天找你來的原因吧!”
“回大人,秦生知道!”
“秦生,你可願意代表我大同去江國國都參加聖元文會!”
聽到雷文說出江國,說到參加聖元文會,秦生謙虛的說道:“只要是江國的子民,就算是為了江國,生死早就置之度外了,派我秦生去江國國都,那是看得起我秦生,秦生願意為了江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見秦生如此爽快答應,雷文滿臉激動欣喜,連聲叫好。
為了證實秦生的實力,雷文這時說道:“如今得上天垂簾,與我大同秦生之才,來人,傳我的話今天讓伙房準備幾個下酒菜,吾要和秦生這樣的少年文才喝上幾杯,也好親眼見見秦生的文氣才情。”
被雷文傳喚而來的人應了雷文之後,匆匆出了屋子。
當雷文處於欣喜之中的時候,一個副營突然說道:“大人,江國有規定凡是參加聖元詩會的文生必須有舉人之上的文位,現在距離舉人科考也只剩下三天,我們不如讓秦生參加了舉人科考之後,再代表我大同參加聖元文會如何!”
雷文聽到副營所說,連忙點頭說道:“好!好就這樣辦!”
雷文說完之後,雙眼不停地在秦生身上打量,這時說道:“秦生,不知今年年方多少了!”
說完,雷文和四個副營還有秦生一起出了屋子,朝著秀才營大廳走去。
一路上,許多秀才營的秀才看到秦生和雷文走在一起,有說有笑,他們都投去羨慕的目光。
卻也在這時,一個清秀的女子走進了他們的視線,女子雖不是傾國傾城,但也算是個大家閨秀。
秦生從來沒有見過女子,女子走到他們面前,首先第一眼看到了秦生,目光在秦生的臉上停留了片刻,這時走到雷文面前,女子淘氣的一手挽住雷文的胳膊,淘氣的喊了一聲爹爹。
原來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雷文的女兒雷英。
見了自己的女兒雷英,雷文這時又看了一眼秦生,臉上現出一種欣喜的表情。
“爹爹!你這是去哪兒呢?”
“英子啊!爹爹有事去大廳宴請大同的文生天才秦生呢?英子,你不是說過拜讀了大同詩文報上的三詩同輝的作者嗎?正是你眼前的這位才子秦生!”
雷英見父親所說的那個少年,她再次看了一眼秦生,露出了好感,這時有禮的說道:“小女子雷英見過秦生之才了!”
秦生見雷英如此有禮,頓時滿臉淡然的說道:“小姐有禮了,秦生不過只是個區區的文生而已,小姐誇獎了!”
秦生之所以在看到雷英的時候,臉上表情鎮定,那是因為在他的心裡,早就有了那個一生最愛的女人,那女人便是傾城了。
看到雷英,秦生想到了傾城,心裡在不斷想象,想象傾城此刻過的怎麼樣。
秦生一路思索,這時走到了大同城的大同酒樓。
一來到大同酒樓,秦生看著掛在酒樓門前的牌匾,不經深有感觸,感慨良多,那些曾經的記憶,初次來到大同時的情形,不由讓秦生感慨不已。
雷文見秦生止步於門前,疑惑的問道:“秦生為何這般感觸,莫非是曾經來過這裡,或是有什麼難忘之事否!”
也就在這時,酒樓的掌櫃出了酒樓前來迎接,當他看到秦生的那一刻,不由臉色吃驚的看著秦生,驚訝的說道:“怎麼是你!”
從酒樓掌櫃和秦生互相見到的眼光裡,雷文可以感受到他們之間的非凡淵源,因為是秀才營的主事大人雷文來了,所以在掌櫃的思想意識裡,根本不會想到秦生會是雷文請來的。
因為在掌櫃的意識回憶之中,那時所見的秦生只不過是個區區童生而已,而且還是那樣窩囊,如今所見也和之前沒有多大分別,還是穿的那樣寒酸,所以掌櫃就是做夢也不會想到秦生是雷文請來的貴客。
掌櫃滿臉熱情的對著雷文,不斷熱情的招呼雷文上樓,卻是冷落了一旁的秦生,也不只是區區的冷落,因為在掌櫃招呼好雷文之後,他滿臉不屑的看著秦生說道:“你是叫那個什麼秦啊的什麼吧!快走走,我這裡來了貴人你沒看見嗎?”
聽到掌櫃說出這些,秦生一語不發,雙眼卻是滿臉寒芒,於是在門前停留不走了,當雷文已經走進酒樓大廳時,轉頭看著秦生的那一刻,卻不見秦生而來,所以轉頭看著進入酒樓的地方,這時看到了秦生和酒樓掌櫃站在門前,似乎在說著些什麼。
雷文滿是疑惑的再次出了酒樓,走到酒樓門口,當他走到酒樓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