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給你的?你確定嗎?”林書似乎不太相信,“是不是你的老公對你有仇恨?”
“沒有吧?”院長到現在都不知道林書說的是多麼嚴重。
“那你知道這玩意是怎麼來的嗎?”林書繼續問。
“他沒和我說!”院長突然發問道:“你問這麼多是什麼意思?”
“這東西是鍾很厲害的蠱術,我只是憑著外表猜測可能是泰國的,也或許是新加坡臺灣的,反正這兩個地方都用養鬼的習慣,不過你不用擔心,下這種蠱的人因該不是什麼心狠手辣的人,要不然這種小鬼要人命可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林書說完這話我後脊樑就發冷了,合著是這麼回事。
“是這樣啊?怪不得我結婚之後就經常做噩夢來著,多謝大師指點。”院長起身說。
“先別謝我,這事還沒有完。”林書說,“你還能聯絡到你前任老公嗎?”
“可以!”
林書問這話的意思就是想問問這個東西到底是怎麼來的,他想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幫他們一家人都給救了。
“那好,你明天一大早打電話給他約個時間讓我和他見面。”林書說。
“恩,可以!”
院長之後說什麼都想穿衣衣服送我們出門,但是被我和林書拒絕了,因為根本沒有這個必要。
在臨走前,林書對院長說:“你可以先用著那瓶油脂,不過千萬不要用時間長,會有依賴性的,你最好今晚用過明天扔了。”
“你說的我記得了!”
林書和我走到小區外,他手裡還提著個塑膠袋:“她錢給我了,誒,先陪我去把這東西燒了!”
一般城市中的別墅區所在地方都比較偏遠,所以林書隨便找一個空曠的地方,把黑色的嬰兒屍體放在地上,從口袋裡倒出一些油一樣的東西,聞起來還有種燒烤的味道:“好聞嗎?”
“好聞!”我說。
“這是火化爐中的屍油,好不容易託關係讓他們送出來的,把這個灑在這嬰兒屍體上分分鐘燒乾淨。”林書掏出火機,點燃嬰孩乾屍腦袋上有油脂的,只見一道紅色的光略過之後,綠色的火焰瞬間升騰起來,噼裡啪啦幾聲後,火消失了,地上留下一灘灰色的粉末。
這一切發生只在十五秒左右,我看到這還在琢磨剛才林書和我說的‘屍油’到底是什麼,林書側過頭問我:“你為什麼不覺得吃驚?”
“額,我在考慮你說的火化爐是什麼屍油又是什麼?”我回答,如果我早點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我也不會那麼用力吸兩口過過饞癮,要是當時知道瓶子裡裝的是火化遺體流下來的脂肪油我能把去年的飯吐出來。
“火化爐你都不知道?算了你以後會知道的,這樣吧今天賺錢了,我帶你去吃宵夜順便給你介紹我一哥們。”林書說著掏出手機對著聽筒十分哥們義氣的說道:“喂,兄呔,你過來我要你接我回家,一會我請你吃飯澤呢麼樣?”
只聽電話裡有一個很敦實的聲音傳出來:“誒好的,林書你在哪裡瘋了?”
“你就來咱們這裡的別墅區,就在南郊那邊。”
“你在南郊了吶?這感情好我也在南郊,那大哥你先等會啊,給我幾分鐘!”那頭的人說。
“我不著急,你開車悠著點!”林書掛了電話。
“怎麼還是私家車?”
“計程車,一朋友,他特牛逼!”林書坐在馬路牙子上,“最近不知道怎麼的一道晚上有活幹,需要他幫忙這小子就在身邊。”
“大晚上有吃的?”我表示懷疑。
“通宵的大排檔,多著呢,就算找不到也有我朋友帶路幫我們去找。”林書點了根菸意味深成的吸了一口。
“這樣啊,那你是怎麼和他認識的?”我問。
“其實吧,我說一時半會說不完,等我朋友來了你自己去問他,你知道我這嘴巴是怎麼變得嘴炮的嗎?這還多虧了他,不過也有麻煩事就是辦事的時候有點尷尬,都說多做事少說話……”林書扣了扣耳屎。
說話間,在我們的左側有一道十分刺眼的車燈朝著我們的方向直接照了過來,接著一輛橘黃色的計程車出現在我們面前,這計程車外表挺新的因該是宿遷市新訂購發出的車輛:“林書!”
車窗被放了下來,一個張圓臉出現在車窗裡,見了本人和想象中的不是一個級別:“這麼快啊,這才不到一分鐘吧?”林書上去就摟住胖計程車司機那看不見的脖子。
“誰說不是啊,我拐了個彎就看見你在前面像個小老頭一樣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