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我們要找的人，對了你們以前的張副所長在哪裡？”

“奧，原來你說的是張偉啊，他升遷了，他是新調過來的副所長，你早告訴我。”門衛說，“新調過來的所長不知情，江副所，麻煩你了！”

“奧，沒事，以後找人記得問清楚再來，我回去了，有什麼事直接通知我。”瘦瘦的江副所長拍了拍門衛警察的肩膀回去了。

“那你知道你們張副所長的電話嗎？”林書問。

“我知道，我給你找筆記一下。”門衛說完給我們寫了張紙條，“給！”

紙條上有一串十分秀麗的數字，林書接過來到了聲謝謝：“他先現在升遷到哪了？”

“市裡面了，呵呵，現在像他這樣耿直報案效率高的警察少有了……你瞧瞧我這嘴。”門衛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像他這麼能幹的警察升遷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奧，那大爺你忙吧！”林書說完轉身走了，我也跟著走了，“你說說就那個案子居然讓他升遷了，這一筆人情賬估計他是還不起了。”

林書拿出手機給紙條上面的電話撥了過去，不一會就有人接通了電話。

林書說要給我講一門課，就是如何和人客套，說這一行最講究的就是這種客套，據說我們賺的錢大部分都來自這些有錢有身份的人，那些普通老百姓要的錢少之又少，幾乎零頭都不到。

他開啟揚聲器：

“喂，你好，我是張偉！”那種嗓音渾厚聽起來做派十分正直的感覺，“你是哪位？”

“你連我的手機號都記不得了？”林書的表情彷彿張偉就在眼前，“我是林書。”

“奧，你看看我，我換手機了沒有做備份，抱歉抱歉！”張偉說到。

“沒事沒事，我就是聽說你升遷了所以打個電話給你慶祝一下。”林書說。

“誒呀，這事還不是多虧了你，要不是你我估計這輩子也最多混一個所長噹噹了。”張偉笑了笑。

“其實吧，這再怎麼說也是你自己的功勞，我只是給你個機會，你信任我，你把機會抓住你就成功了！”林書奉承道，“你看看我就給你個線索，後面的事都是你自己奮鬥在前面的，我再怎麼說也沒有膽量要這個功勞。”

“奧，哈哈，林大師你客氣了。”張偉說，“你是怎麼知道我手機號和升遷的事的？”

“我啊……”林書頓了了頓，似乎在組織語言。

“恩？”

“我啊是去你們群裡找你有事相托，可是發現張副所長換人了，門衛說你升遷了我才向他要了你的電話號碼。”林書說。

“奧，原來是這樣啊，那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這事是小事，主要得看你能不能幫我們，這不我打算帶著我小師侄去坐坐運動啥的，想帶著他去警校訓練場所裡面的樹樁練習練習平衡能力。”林書說。

“這樣啊！”他的聲音似乎有些為難。

林書見他這種態度有些失落的說：“如果您沒有辦法的話，我就找別人妥妥關係看看。”

“平衡木不行嗎？”張偉問。

“肯定不行。”林書立馬否決了，“要不然我也不會麻煩你，主要是看警校那裡有安全措施，要不然我已經也做一個。”

張偉那邊沉默了幾秒，他砸吧砸吧嘴想了下：“好吧，我幫你問問！”

“那就謝謝您了，張……”林書不知道怎麼稱呼。

“我現在是市刑事偵查大隊副隊長！”張偉說。

“張副隊長，那就謝謝你了！”林書掛了電話。“有著，我帶你去吃早餐，平時你都在家吃，其實宿遷早點有很多正宗的早點鋪子。”

“林書，好像沒談好呢，怎麼你這麼開心？”我問道。

“你傻啊，他說幫我問問也就是板上釘釘了，我記得前面有一家小籠包的鋪子，他們家是上海人感覺手藝不錯，還有灌湯包。”林書帶著我來到一家寫著正宗上海包子鋪的門面走去。

“你吃過正宗的上海小籠包？”我問。

“乖乖隆地咚資蛋炒大蔥，我告訴你其實我是上海寧！”林書帶我找了個靠裡的位置坐下來，這家包子鋪的人流量還真是多，時不時就人滿為患，但大家都不抱怨拿出錢打包帶走真是和諧。

林書掏出50塊錢：“來兩籠小籠包，和兩籠灌湯包還有豆腐腦，差不多就這些。”

“我聽說你好像是鄉下人，上海有鄉下人嗎？”我問。

“你裝傻還是真傻啊，哪裡沒有鄉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