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別。在我心裡,與其說是來嫖小倌,不如說是找個一夜情。
品簫開始有些緊張,很快就放鬆下來。他咬著牙,不說一個字。慢慢他開始嗚咽著,偶爾漏出一兩聲呻吟。這樣真實的反應比裝出來的樣子,讓人舒服多了。
沒多久,他呻吟出聲,眼睛蒙上水膜。再後來我彈了一下他的那東西,他繃起身體大叫“不——”,閉著眼淚水流下。
他馬上反應過來,二十兩沒了,又是失望又是懊惱。
“我沒聽到。”我摸摸他的臉,輕笑道。品簫一下子紅了臉,把雙腿緊緊纏上我的腰,讓我更痛快。
真是紓緩了**,不光是身體。出了小倌館,渾身舒暢。我還是喜歡同性呢,雖然這個身體對女人有反應。
抱他抱的狠了,有點歉意,給品簫留了五十兩。對我來說是找一夜情,但對品簫來說,我是強迫羞辱他的人吧,這些錢算是補償,雖然我很清楚心裡的感覺再多錢也補償不了。
品簫倒是沒什麼不高興,見我給的比說的多,有點驚訝,問我何時再去。問他,他猶豫半天才說想贖身。問他半天,他說還差三百多兩。我心裡有點難過,這些錢對我不算什麼,又給他四百兩銀票。品簫沒收,紅著臉說,我多去幾次吧,他也安心些。
也好,我和他約好再去,等我平靜了,不用再去,就多給他一筆錢,讓他以後有個保障。
到長隨訂的客棧房間,兩個長隨自然知道我去幹什麼了,他們臉上有些尷尬,又帶著感動,服侍我把臉上的鬍子鬢角眉毛揭去顏料洗去。感動?感動什麼?感動我去找小倌?莫名其妙!等我恢復原來模樣,一起回山居。
接下來,每隔十來天就去找品簫一次,漸漸的晚上睡得著了。每次看著品簫拿到錢高興的樣子,心裡就很難受。
很快到了祖母的冥壽,我告訴貞寧讓我一個人呆一天,插了院門,看著祖母的畫像,眼淚流下來。一年多了,我總是想起祖母,只是不曾在人前提過,我不想被人看到我的傷心。
“孫兒給你拜壽了。”我把一杯酒澆在地上,自己拿了另一杯飲下。
漸漸的,有些暈。這個身體的酒量不好,經過訓練才勉強和常人無異。我一直很注意,從沒喝醉過。今天我只想一醉、大哭。
嗯,天旋地轉,眼前模糊,胸腹間熱流湧動,哈,終於醉了。躺在搖椅上,不再壓抑悲傷。
迷迷糊糊感覺貞寧在脫去我的靴子……挪動我的身體……我的外衣……
臉……很滑……親親……,嘴唇……很軟……咬……唔……好睏……
眼睛睜不開,神志基本全無,微微感覺貞寧在親我。
親就親吧……媳婦嘛……嘴唇…真熱情……耳朵…嗯……脖子…啊……胸口…唔……〃汝〃頭…嗯呀……〃汝〃頭……?
……這不對……這不是貞寧……〃汝〃頭……男人…才會…這樣挑逗……
……是我穿回去了嗎……又在哪個人的床上…作為禮物……好悲傷……弟弟…兒子…貞寧…萬重……再也…見不到了……不想睜眼……不想面對……好惡心……無所謂……隨便…怎樣…吧……好奇怪……我在這邊…怎麼…也在醉酒……不對……不對……我沒回去……我在山居…喝酒……是誰……誰能…隨便…進出……是…萬重……萬重?我酒意一下消退不少。
“萬重…停、停下…”眼皮像是被黏住,想睜開,很難,掙扎著睜開眼,“……萬重…不行…”
萬重臉上有些心虛,又帶著幾分怒火,直直的盯著我,兩目在我的臉上逡巡,仿若野獸。
我心裡一跳,直覺想逃跑。我還沒來得及動,便被他猛地拉起按在牆上,嘴唇被大力吮吸啃咬,嘴裡被舌頭闖進來。
我用力推開他,別開頭,“你他媽的給老子住手!”本來只論力氣我就比不上他,現在加上酒醉的昏沉,情況更是不妙。
我知道應該覺得被強迫被背叛、受傷痛苦,應該噁心反胃、應該勃然大怒,但這些感覺統統沒有。怪哉!我他媽的一定瘋了!靠!
“你先親了我!”
“老子以為是媳婦!”
他瞪著我,沉默一會兒,忽然笑了,“你在說謊。”
俯身在我耳邊低語,“安和。你叫了我的名字,就在剛剛,你那時還閉著眼。”
舔舐我的耳朵,輕柔細密,“安和,你一直知道是我。”
我呆若木雞,這誤會鬧大了。
他伸手抹過我的嘴唇,帶點笑意,“沒想到我能猜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