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負的“玉”仙“玉”死死去活來,好幾次差點昏過去。身上青青紫紫,指痕齒痕到處都是。
他一直沒有說話,我也沒開口。
等他累極了,才解了那東西的繩子讓我解脫,我直接癱在他懷裡,眼前金星遊動,差點虛脫過去。
“你再敢去,我就把你永遠關在地牢裡。”他叉起我的臉,平日裡溫暖明亮的眸子裡都是深沉的陰狠森寒。
真酷。
“我喜歡折磨人,我總得偶爾過過癮吧?”我白他一眼。
他表情一滯,臉紅了紅,然後更黑了,“想折磨人,忍著,只要你還敢去,我就不放過你。”
萬重從那天被氣走,到端午節我回府裡,他來了幾次。有一次我想再欺負他一下,他斷然拒絕,然後把我抱了。總之,抱他是可以的,欺負他是不可以的。
我這麼一說,他肯定想起來了。
“你今天不也折磨我折磨的挺痛快?”
他的臉紅了,又黑了,“安和!這是兩回事!說,你不再去了!”
“是是,不去了,”我答應的沒什麼誠意,伸手把他拉過來,“睡一會兒,被你弄的累死了。”
他豎著眉毛顯然不相信我的應承,想說什麼又住了口,躺下側身抱著我,腿搭在我身上,合上了眼。
是個獨佔意味很強的姿勢呢,嘿,他的佔有慾也夠可以的了,我勾了勾唇角,睡去。
生物鐘在半個時辰把我準時叫醒,這是自我暗示的一種,比鬧鐘方便。
把他推醒,“去給我找件衣服。”
然後在他起身下床的時候,我一手刀砍在他後腦,他一聲沒出就昏倒了。綁在床上,塞了嘴。在撕成兩半的外袍裡找到東西,我不禁嘿嘿一笑。
他醒來之後,我給刺了紋身,他一邊怒氣衝衝的瞪著我,一邊儘量的放鬆了身體。刺完我說,“我說過,作為男寵你沒資格管我的事。我找小倌,你有不滿,忍著!”他大怒。
“看來想讓你守規矩,還是得用這個。”我取出一個小巧的東西,一厘米多長,薄薄的,下面似上弦月,上面一根細如針的細條連著月亮兩角。
“知道這是什麼嗎?”我拿起鑰匙給他看,“是鎖呀,鎖在你的如頭上。”
如環可以隨時取下,這鎖沒有鑰匙是取不下來的。只要我想,他就只能戴著,哪怕一輩子。這是我想了很久的。我就是想讓他戴著取不下來。
他怒火正旺,看到小鎖,氣得更狠,扯的繩子咯吱作響。不會想起那對耳環又吃醋了吧?
先……,然後……,鎖上。然後另一邊。他的身體繃緊好一陣,很疼。我知道。血滲出來在鎖片上凝成血珠,我低頭舔去,他又是一僵。
“你怎麼還生氣?”我笑嘻嘻的問,“這次是專門為你定做的。”一邊說,一邊撫摸他的臉,“上次那對耳環你不願用,我又不能再送給芷妹妹,真是浪費了。”
看他的神色快氣瘋了,雙目赤紅,好看的長眉擰得緊緊的。果然是在吃醋。
“你說,我那賈芷妹妹才六歲,又死了爹,我一個大老爺們能想著送她對耳環容易嗎。拿來給你用,你還挑三揀四。”我憋著笑一本正經的批判他。
他紅了紅臉,怒氣消失了一點,但還是氣得夠嗆。
“咦?你怎麼不生氣了?”我故意眨眨眼想了想,驚訝道,“你該不會以為那耳環是我妻妾的、所以吃醋了吧?”
被我說破後,他的臉紅的發紫,明顯是惱羞成怒。
我哈哈大笑,從櫥子裡翻了半天找了幾件布衣,我倆個頭差不多,正合身。穿好衣服,在他殺人的目光中,把那裡好好作弄了一番,最後一扯開啟繩子的活結,趁他還沒脫開繩子,大笑著扶著腰走了。
搬回山居沒多久,貞寧告訴我,揚州傳來訊息,說是林妹妹訂婚了。對方是揚州當地有名的才子,才學人品俱佳,家世也相當。看來林如海已經對賈府死心,把林妹妹許給了旁人。那林妹妹的嫁妝和林家家財想來也肯定做了周到的安排。
貞寧還說,賈寶玉一下子病倒了,整日裡瘋瘋傻傻。據說最後還是寶玉身邊一個和林妹妹長的有四五分象的丫環,換了林妹妹的衣服裝了林妹妹的樣子,才讓寶玉漸漸有了好轉。
我一聽就知道是晴雯。也能猜到,等寶玉好的差不多了,王夫人就不會把這個像林妹妹的丫頭留著寶玉身邊。我安排貞寧盯著那邊,若是哪天王夫人把晴雯趕走,就差人藉著下人的名義去幫襯晴雯一把。紅樓裡這丫頭最後病死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