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硬的東西，比他暴怒著的聲色俱厲更讓人感覺到其中的決心。心裡真是百般滋味難以言表。

仔細看看他的眼睛，平靜裡夾雜著痛苦不甘和殘忍。他問，“你怎麼也不擔心？”

為什麼看見他的難過我也會難過？我到底應該怎麼做？

“都過去了。”深吸了一口氣，終於還是決定說出來。

萬重呆了呆，不敢置信，“你說什麼？”

我躺倒閉上眼一個字也不想再說，便是僅僅說起也覺得不舒服。

萬重壓著我，摸上我的臉，“你說的是真的？”

“剛才你怎麼不說？”親親脖子。

“他是誰？”舔舔喉結。

萬重面色深沉，半真半假不緊不慢的問。我感覺額頭上的青筋在跳，努力阻擋他的騷擾，我現在只想平靜的呆一會兒，“別問，什麼也別問。”

“和你怎麼認識的？”這人對我的話置若罔聞。

“為什麼和他結束？”咬咬耳垂。

“你還想他嗎？”啄一下唇。

“別問了！”我有點上火，這些都是我不想去回想的東西，他這一問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來，真是難受。

“你抱他，還是他抱你？”手摸上大腿內側。

“都怎麼抱？”彈彈那東西。

“他和我比起來怎麼樣？”手指伸進那裡。

“夠了！”這都問了些什麼？他也好意思問出口？我推開他，還是快回家去。

他抱住我，壓倒，繼續上下其手。

“他有沒有這樣摸你？”屁股上多了只祿山之爪。

“他喜歡親你哪裡？”萬重咬著我的如頭。

“我和他誰摸得舒服？”大手抓住那東西。

聽著他的話，腦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前世相似的經歷，不由開始反胃。然後反胃很快被身上的快感代替。兩種感覺交替出現，真是要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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