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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我今天想出宮,家裡,還有我的兵……”

還沒說完,圓球被彈了一下,我疼得蜷縮起身體。然後又被他塞住嘴、捆了那東西。

“哼,這是你自找的,不狠狠收拾你,你就不知道老實。想出宮?你沒睡醒、還在做夢嗎?”他的神情複雜而古怪,“沒人知道你還活著,他們都以為你死了。今早我已下令給賈蓉建衣冠冢。從此世上再沒有賈蓉這個人。以後你就是我新納入宮裡的男妃,明天明詔就會頒佈天下。要乖乖的呆在宮裡陪我,別的人別的事和你再沒什麼關係。”

他這是在說什麼?他話裡的意思太出乎我的意料,我半天沒明白。明白了之後,我拼命掙扎起來。讓我進宮當男妃?和以前再沒關係?擅自決定我以後怎樣活著?他怎麼能這樣?太過分了!憤怒、傷心、屈辱,我又恨又怒的瞪著他。

他又哼了一聲,強行壓制我的反抗,把正在做的事繼續下去。心在痛苦的抗拒,但抵擋不了身體為他沉淪。最後他扯開活結的時候,我難堪的流出眼淚,被強烈的歡愉淹沒。

“我不願意,我不會呆在宮裡!我也不會給你當男妃!這永遠不可能!我不願意!”能開口說話後,我斬釘截鐵的告訴他。

無視我的憤怒,“這可由不得你,我才是說了算的那個人。你願不願意無所謂,我願意就行。不願當公開的男妃,那就當秘密的男寵,可不論怎樣都別想離開宮裡半步。”他平淡的語氣裡隱藏著強硬霸道,“呵呵,你的身體、你的心都已經是我的,你還抗拒的了我嗎?你早晚會願意的,寶貝。”

再次抱我,然後他把我抱到密室。我沒有力氣,只能怒極痛極的瞪著他。他視若無睹。一刻鐘後,我雙手間一尺長的鏈子上,連著長長的鐵鏈,鐵鏈那頭牢牢固定在床頭上。

“和我在一起,你早晚都要進宮,你是知道的,”他很溫柔很仔細的撫摸親吻我,“早點適應,寶貝,否則只能這樣鎖著你。”

萬重耐心細緻的挑豆我的身體,徹底挑起我的情浴,然後才溫柔的進入我。顫抖著掙扎著,偏偏身體那麼敏感,聽從著他的吩咐。

這是真正的牆奸。萬重越是細膩徹底的點燃我的身體,越是加重我心裡的痛苦。他用我身體的感覺牆奸我的心。

眼前這個人讓我處在我無法接受的境地,正強迫著我,偏偏身體還是那麼有感覺,偏偏心裡還是那麼愛他。

我哭了。閉上眼睛,絕望而痛苦的反抗著。哭不只是流淚,而是心裡流出感情。

他當然瞭解我的身體,這讓我在肉體的無比快樂中萬分痛苦,肉體越是歡愉就讓我越痛苦……最後釋放在我的身體裡,微微的喘著氣,他含上來,我顫抖著繃緊了身體,眼淚落的更快。

接下來的日子裡,只要他有時間就和我形影不離。在我身邊的每時每刻,一直一直緩慢仔細愛憐溫柔的撫摸我親吻我抱我。他沒有表情,臉上總是一片深沉。

開始我服他,擺事實講道理從歷史講到未來;我求他,說的萬分懇切萬分真誠;我罵他,言辭激烈決絕狠辣。都沒用,他無動於衷,在我說的多的時候就塞住我的嘴。

天天處在這種絕望和痛苦中,我的心漸漸荒涼。

我失去了說話的慾望,漸漸處在一種麻木的平靜裡,也不想再去做無用的反抗,任他在我身上得到滿足,心在針氈上日日翻滾,痛的鮮血淋漓。我以為在這裡的每一分每一秒會耗去我的愛意,我會慢慢把他重新當做陌生人。我以為這樣的痛苦便已經是頂點,可惜我總是低估了世事的殘酷。

一身酒氣、淡雅的香氣還有一絲淡淡的麝香味兒,帶著幾分醉意他充滿浴望的看著我,脫著衣服。隨著外袍脫下麝香味兒濃了起來,深青褲子的大腿處一片白色汙濁,要是我還不明白這味道意味著什麼,我真的是白白經歷了兩輩子的痛苦。

沒有小鎖的紅豆有些紅腫,在昏黃的燭光下無比刺眼。男人才會挑豆男人的紅豆。陌生香氣、麝香味、汙濁、紅豆。

我的指甲狠狠的刺入掌心,心裡的痛苦鋪天蓋地的襲來,這一刻我恨不能死去。我以為被他關在這裡、這般殘忍的對待,我已經慢慢對他沒有了感覺,但我的心還是會痛、痛得無法忍耐。我以為被他關在這裡、這般殘忍的對待,已經沒有什麼能傷害到我、沒有什麼會讓我更加痛苦,我錯了。無欲則剛、有欲則傷,難道我還愛著他嗎,所以我才痛苦成這樣?甚至比被他關在這裡痛苦千倍、萬倍?

我再次激烈的反抗著他,硬生生的忍著眼淚,拼命的反抗。惱火、生氣、他失去了耐心,粗暴兇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