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點。氣他挑釁氣他和我打賭,不解他這麼做的緣由,擔心他會有多疼,惱他為何不認輸,有抱他的衝動,還有,厭惡對著受罪的他有了浴望的自己。
夜晚降臨,我住了手,把他放下來。他軟在我的懷裡又努力站直了身體。不知怎麼我的火又起來了。想起那小倌館老闆說的法子的後一半,我把他那東西弄起來,用細繩密密麻麻的捆好,然後進入他。
他還是不吭聲,到了後面他發出壓抑的聲音,但直到最後整個人軟了過去、淚水奔流,他也沒求饒更沒有認輸。我結束後鬆開細繩,他抽搐著釋放出來,然後昏了過去。看著他滿臉的淚,和青青紫紫的肌膚,我真是飽受煎熬。小心的給他清理好身體,仔細給他上了傷藥,把他抱在懷裡,我久久不能入睡。
下面還有九天,我到底應該怎麼辦?誒,看上去是我吊起他鞭打他懲罰他,可實際上我更受折磨啊,他是皮肉疼,我是心裡苦。
日出日落,眼看時間越來越少,我心裡漸漸急躁起來。能用的手段我都用了,可那些在安和非凡的意志面前都成了小兒科。這樣下去我就要輸掉了,不行,我得想想。是我的方法不對,安和既然敢提出打賭,那就意味著他對忍過去有把握。就連我見識過他的堅韌後,也認為這種程度的鞭打對他來說真不算難熬。而我呢,我做不到真的狠下心折磨他。這分明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長。想要贏他,得找到他之所短才行。
我想了很久,從和他初識開始想起,把他所有的表現想了一遍,去找到他所喜所好、所厭所怕。
想起認識他的第三年一次我和他一起喝酒,偶然間一隻青蟲落在了他的肩頭,他尖叫著、手忙腳亂的撕扯掉外衣,然後跳到石凳上,哇哇大叫,眼淚都幾乎出來了。當時我被安和的表現弄得目瞪口呆。這事被我拿來笑話了他好久,後來他告訴我他最怕這類的蟲子,看到就心裡發毛。這是唯一一個我知道的、他害怕的東西。
搖搖頭,不行,不能用這個來贏這個賭。說到底,我和安和進行的事和“姓”愛有關,撫摸挑豆也好、鞭打折磨也好、都與此有關。我要是用蟲子嚇唬他,便是他認輸他心裡也不服氣。
那該怎麼辦呢?我想了又想,想了又想。
安和慘叫得聲音也變了調,掙扎得我幾乎抓不住他的腰。反應這麼大啊,他這麼討厭這件事嗎?還是他這麼討厭我做這種事?可這是為什麼呢?我的嘴唇舌頭慢慢的向下移動著,安和連聲求我,發現沒用後,就直接認了輸,只為我不再繼續下去。
就這樣,我贏了這個賭。按照事先的賭注,下面十天我可以讓他做任何事,以後每兩個月他乖乖的陪我三天。
我不明白他為何是這種反應。覺得太過羞恥、或覺得太過刺激,紅著臉求饒是正常反應。覺得對方下賤、或接受不了對方這麼做,皺著眉拒絕也在我預料之內。可安和的反應不在正常反應中,他是在害怕,而且是很害怕。我證實了自己的感覺,他果然是被嚇壞了,那時。他在怕什麼?他為什麼害怕?我不明白。
安和對我向來言出必行、說到做到,所以當我用賭注命他不動後,即便他再不喜歡還是停止了掙扎。然後我的舌尖舔上去的時候,他伏在牆上大哭。
我把他關在宮中時夜夜強“女幹”他,或“姓”起或生氣我就在抱他時不讓他解脫折磨他,粗暴硬上他的次數更是多到數不過來,在那些時候他流過淚、抽泣過、也哭過,可像現在這樣大哭,一次也沒有過。
他明顯沒說實話。他表示尊重我所以不願我這麼做,我相信是真話。但他隱瞞了他害怕的原因,他不想說出來。我沒接著逼問他,但決定繼續沒做完的事,作為對他隱瞞的懲罰。
他身體對舔舐內部的反應極為強烈,沒兩下他竟然就衝頂了。我很驚訝,他那裡對舔舐竟然敏感成這樣。嗯嗯,以後又多了一個欺負安和的方法。
安和哭得很悽慘。他一定嚇壞了、委屈壞了。最羞恥的地方被我強行用他最受不了的方式對待、被刺激得解脫,並且還白白的輸掉了打的賭,他能不委屈嗎?他此刻在我面前像個小孩子呢,不怕丟臉的哭成這樣。
抱他他慢慢的哄,一直到他睡著眼淚還在流。看他哭成這樣,我不禁有些後悔起來。知道他怕這個,知道他受不了這個,還這樣罰他,我的心可夠狠的。
贏來的十天裡,寶貝什麼都聽我的,這麼難的機會,我當然要好好想想讓寶貝做些什麼才好。
現在寶貝特別容易害羞,被我抱的時候,稍微那啥點的姿勢他就彆扭著不願意,常常我便是又哄又騙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