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深深的看著我,臉上浮現出一種堅決。然後一把抓過罈子,仰頭痛飲。眼角的淚水反射著燭火的光,透明的酒水從他嘴角流下,沿著優美白皙的脖頸,流進領口,滑向他的胸膛。
“好了,喝一點意思下就行了,”這一罈酒兩斤呢,要是他這樣飲下去,身體會受不了的;我趕緊去搶罈子,他抓著罈子不鬆手,眸色深沉的直視著我。
我慢慢掰著他的手指頭,“讓你喝酒,只是逗你而已,你昨晚才醉過、今早才醒酒,我想灌你,也不會挑今天啊。”
“讓我喝,哥哥,”他神情奇特,有種說不出的異樣,“我有話對你說,可又不敢說,讓我借酒裝裝膽。”說著輕鬆擰開了我的手,再次痛飲。
話說,自從他參加特種兵的訓練後,我就再也不是他的對手了,便是他受傷後還是如此。
“咳咳,”他咳嗆了一下,用手背擦去唇上的酒水,眼神已經迷離。
他微微笑起來,帶著古怪和傷感,專注的看著我,“哥哥,你願為我早早退位,但少不了責備自己、放棄黎民百姓。既然是為、為我退位,那這樣好了,剩下的這、這十四年裡,我來幫、你啊。”
他口齒開始含混,顯然酒勁上來了,“這樣、也就相、相當於,你多、多做了,十四年、皇帝。你說,好不好?”
“我自然是高興的,可那樣的生活你不會喜歡的。”我把他拉到懷裡,扶他去床上,剛才他可又喝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