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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很快有東西抵上我身體後面,溫暖滑膩。

我一下子明白了他想幹什麼,用力掙扎起來。他用力壓著我,現在我的力氣不會比他小,然後我贏了,他鬆了手,我坐直了身體。

死死抓著我的肩膀,額頭抵著我的後腦,面板滾燙,鼻息炙熱、呼吸粗重,他的聲音低沉暗啞打著顫發著抖,“我等不及了,寶貝,讓我做。”這迫不及待和焦躁中,有深切的煎熬和飢渴。

他的聲音同樣勾起我心底的躁動。我從來拿他都沒辦法,不是嗎?慢慢伏□體,把臉輕輕貼在了馬脖子上,抓緊了馬鬃,放鬆身體,等待著他帶來的痛苦或歡愉。

對了,這還是他第一次叫我寶貝呢,感覺真怪……

半年的時間在獨居,雖然每夜還是不自覺的受瘧般堅持著的滋潤清潔保養那裡,但真的是隔得太久了,這次不會很舒服。

“寶貝,寶貝……嗯,唔~!”

未曾放鬆廓張,胯骨向後被猛地一拉,他那東西瞬間抵達身體最深處。我死死的咬著牙沒有出聲,真的是太疼了,那裡肯定出血了……

繃緊的身體剛剛放鬆,胯骨又被粗暴拉動。

他喘息著問我,“疼嗎,寶貝?”

“嗯。”

一下一下的劇烈疼痛持續傳來。

“疼就對了,就是要讓你疼,寶貝,”沙啞的聲音裡帶著陰狠和痛苦,他的手用力之大幾乎要捏斷胯骨,“想逃跑的馬,就得狠狠的罰,罰到它再也不敢。寶貝,疼的過癮嗎?”

在巨大的疼痛中開始感覺到快感了,靠,我這身體還真是極品啊。

要不要陪他玩玩?我對杏瘧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不討厭,前世一夜情的時候,偶爾來一次也能接受。嗯,要是他的話,咳咳,好像我還有點期待和喜歡……應該說他對我做什麼我都喜歡,這個也不例外……

他這還真是第一次狠著心故意傷我。看來這半年真是把他給逼急了。聲音裡有著痛苦,看來是一邊對硬著心腸我下手摺磨,一邊心疼。也不知道他是在罰我、還是在罰他自己。

算了,還是先別繼續了,現在真受折磨的可不是我。以後他什麼時候有了這種興趣再陪他好了。

“啊,好哥哥,用力、用力啊,嗯,再來,唔,……”我自然知道怎樣讓他停止,當折磨不再是折磨、變成了享受,他也就該放棄了。

果然,他停下不動了,然後就聽他好氣又好笑的罵,“寶貝,你他媽的真是個賤貨!”繼續的時候放緩了力道:他停止了懲罰。

我直起身體,當然已經無法再坐下,只能像騎馬打仗那樣,虛虛的坐著。他抓著我的胯骨,狠狠拉下。我仰頭忍過,用力揮鞭,讓駿馬飛奔起來。

胸前身後的疼痛,無遮無攔帶來的恥辱、怕被發現的恐懼,讓感覺更刺激。大小不一的起伏、偶然出現的顛簸帶來深淺難料的碰觸;身體隨時會被他或輕或重拉下更讓我無法預知前方的塊感。我對自己的身體再沒有一絲掌控的能力,只能被動的在期待和微微的驚慌中迎接下一刻的到來。

我不知道萬重最後是怎麼結束的,我只記得我最後關頭腦子一片空白,身體軟了下去,空白之後就是恍惚迷糊,再然後我才恢復了神志。那時我已經在御輦上,而且已經被剝了衣服,捆成粽子。

聽著木門外近在咫尺的萬重和臣子們的議論,我才知道萬重這是去北巡。萬重不是個勞民傷財的皇帝,登基以來,很少出巡。這次勞師動眾的原因是羅剎國和本朝的摩擦加劇,大戰將起。萬重知兵,親自去視察邊防,一來可以知道北疆詳情,二來可以鼓舞將士士氣。

如果沒記錯的話,本朝歷史和前世最大的不同之處是,明朝時北邊也歸明朝所有,明朝朝廷將蒙古族內遷,將漢族北遷。幾百年過去,到了現在兩個民族已經基本融合,很難分出彼此。而北邊萬里邊境不像清朝那樣存在蒙古這個屏障,直接面對的就是羅剎這個未來的超級大國。

我還記得袁騰飛的書上寫著,清康熙時和羅剎發起戰爭,雖然打贏了,但參戰人數卻是相當懸殊。

這裡我的手下都還是用冷兵器,腰刀、長槍、弓箭、弩。朝中倒是有火槍營、火炮營,但是不清楚羅剎現在兵器發展到什麼地步,是領先還是落後。

朝廷每年秋季在北京盧溝橋舉行一次大典,祭祀炮神,並令陸營操演火炮,我曾去看過。紅衣大炮威力不錯,但過於笨重,在邊境守城還好,用於進攻則靈活性太差。沖天炮身管較短,口徑較大,倒是不重,可是炮車輪子小小,想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