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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命於他。

我也提出了不能搔我癢、不能限制我更衣、保證每夜睡眠時間三個半時辰,他一口答應,眼中閃著堅定的光。

我又說這是兩人私事,不得用讓旁人圍觀我的辦法讓我認輸。結果他生氣了,對我發了一頓火,主要氣我認為他會用這麼下作的手段。

然後,遊戲開始。看看最後誰會贏。

正文 第六十二章弱點入手

打得那個賭最後是我輸了,想到那十天,不禁臉發燙,趕緊搖搖頭,把那些拋到一邊去。拉轉馬頭,讓馬小跑著返回營地,空氣暖膩滯悶,讓我越發覺得身體燥熱。那一個多月真是太非同一般,過去了這些天,經歷的種種還總在眼前徘徊,稍一回憶,每個細節每點感覺都清晰可見。

打眼看見了大嗣,他怎麼來找我,有什麼事嗎?他也看見了我,趕緊打馬過來,遞給我一封信。封皮上空空,不用說,是萬重的信。

上面只寫了納蘭一首詞,很有名的一首。

畫堂春

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銷魂。

相思相望不相親,天為誰春?

漿向藍橋易乞,藥成碧海難奔。

若容相訪飲牛津,相對忘貧。

這是我的過錯。心裡難熬的時候,便把各類詩詞名句隨手塗鴉。見到萬重那日,袖子內袋裡塞著兩張紙,其中便有“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銷魂”一句。衣服當然得洗,於是那紙就到了萬重手裡。

他博覽群書,自是知道這非古人之句,加上我曾在他面前說過“一生一代一雙人”這句,於是就在他贏了之後我聽命於他的時候,讓我把完整的寫下來。我只能心裡苦笑著再次抄襲。

這人處理別的事情張弛有度恰到好處,怎麼到了這上面就要麼忘乎所以、要麼不著四六呢?這次他把這詞寫了送給我,倒是會借花獻佛,可這什麼意思嘛,把我寫的詞再寫給我,這算什麼?算調戲、算嘲笑、還是算無聊?

或者我對他的心思他有些察覺?所以寫了這詞來試探我?當時他問我是不是為他寫的詞,我訕笑著吞吞吐吐的說是為貞寧寫的,他黑了臉,但不知相信了沒有。

不論他相信與否,他寫這首詞給我,卻是繞過了我建好的馬其諾防線,擊中了我心裡柔軟的地方。他可真是尋找對方弱點的高手啊。那一個多月中兩次載到他手裡,也都是我的弱點被他找到。唉,還是那句話,枕邊人太瞭解自己真不是什麼好事……

第一次是打得那個賭。被打也好,被再次下藥也好,被他把那東西綁起來折磨也好,被他抱卻故意不滿足我也好,對我來說還是能夠忍受的。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身體漸漸沒有那麼敏感,而且最後一天基本沒變化,我知道調校的效果到頂了。身體比起最早還敏感些,可已經好了太多,能達到這樣,已經很出乎我的意料。當然青青紫紫遍體鱗傷是避免不了的,有所得就要有所失嘛。

到了快結束的時候,我已經是勝券在握,他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第八天的傍晚,狗皇帝一行決定在行宮落腳。那天夜裡萬重沒有著急動手,坐在椅子上盯著我看了半天,焦躁和怒氣都被他收斂起來,皺著眉頭靜靜的思索,臉上表情變幻。後來我不耐煩了、身體又疲累,先睡著了,再醒來就是天亮。

當時我還詫異前一晚他倒是老實,沒像前幾晚那樣夜夜和我大戰三百回合、不把我弄哭不算完,哪裡知道那是對死刑犯臨死前的寬容。我對萬重的反常竟然沒有一點警覺,不得不說我那是死到臨頭仍不知。

我和他住在大殿的內殿裡,那裡的房梁太高,我被他吊在了牆壁的釘子上。他把一瓶蜂蜜慢慢傾倒在我的脖頸上,粘稠的液體順著脊柱一點點的往下滑。然後他從脖頸開始吮吸蜂蜜,仔仔細細的舔舐著,他的唇舌在慢慢追逐著蜂蜜留下的痕跡,舔過背部,吮吸過腰部。蜂蜜已經沿著身體的中線流到臀部,流進臋|縫,還在繼續向下。

當溼熱柔軟的感覺來到臀部時,電石火光間我明白了他想幹什麼,我半年不去見他的第三個理由、表露出他的瘋狂的那個行為、把我嚇得慘叫的舉動,他想再來一次。

所有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我拼命的掙扎著,可惜我面對著牆壁,掙扎的餘地實在太小,又被他牢牢的抓著,逃也逃不開。

“停下!你停下!不要!我求你了!停下!”這讓我感覺太受不了了,我聽見自己的聲音聲嘶力竭。我就是在慘叫。

他無動於衷也不答話,吮吸的還是那麼仔細,唇舌移動的還是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