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悄悄進行一般。永寧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不由得低聲嘀咕了起來:“這來的是什麼人呀?不會是敵人吧?如果是敵人的話,那幹嘛不大聲叫嚷,召集同夥?”
晉陽公主把永寧的話聽了進去,稍帶著些興奮地說道:“那會不會是咱們自己人?你不是說林安之不見了嗎?他會不會被咱們自己的軍隊給救了,然後知道我們被困的事,所以這些人是來找我們的?”
永寧對於晉陽公主的樂觀程度又有了新的認識,但是其實她自己也是這麼琢磨的,只是這話她不好說出口罷了。緊貼在她們兩個身邊的四名侍衛,居然也不由自主地被她們倆的話給感染了,低聲商量了一下之後,又請示了晉陽公主一回,便分出去了一個人,再度悄悄地潛了過去,目的只是想提示同伴確認一下對戰方的身份。
不多時,遠處徹底沒了動靜。永寧和晉陽公主的心跳不由自主地開始加速,這動靜沒了,雖然有可能是確認過了對方是自己人,但也有可能是對方戰鬥力很強,於是,全軍覆沒了……
晉陽公主與永寧互相將對方的手,緊緊地握住,一齊目不轉睛地盯著根本什麼都看不清的遠處。直到那些貌似熟悉的人影,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兩人才異口同聲地長吁了口氣。
等著侍衛甲領著人過來為晉陽公主引見的時候,永寧這才看清,來的居然還是熟人
“妹子”席君買對於能在此時此地見到永寧,感覺格外的驚奇,連該跟晉陽公主見禮的事都給忘了,只上下地打量著略顯狼狽的永寧,關切地問道:“可是受傷了?”
“啊?”永寧看見席君買也是一愣,對於席君買的關切感覺異常的窩心,低頭看了看身上已經看不出來原色的道袍,微微一笑,說道:“雖然刮刮蹭蹭的,但還真沒傷到……這可真是巧了,席兄怎麼會在這裡?”
與那些隨行侍衛的謹言慎行不同,晉陽公主對於眼前這對貌似相熟的男女,直覺的有種反感,硬是往兩人中間蹭了一步,扭頭問永寧:“你們認識?”
席君買此時才反應過來,忙向晉陽公主行禮,然後也同樣微笑著看向永寧,說道:“寧真小娘子是末將的救命恩人……”他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了,眼下這個場合,他喊永寧“妹子”並不適合。
要說起來,其實席君買第一開始根本就不習慣“妹子”、“妹子”的這麼叫,都是他那姐夫薛仁貴起的頭兒,結果這麼一叫就不可收拾,還真就叫成習慣了。而永寧原先也並不習慣被人這麼稱呼,總覺得過於親暱、隨意,可是等習慣了之後,便又體會出了另一種不同的味道,那就是另一種心境了。
“當日裡我救了你,想來就是為著今**來救我的……”永寧一放鬆,心情頓時燦爛了很多,半挽著晉陽公主的胳膊,硬是把她當初遇見席君買和薛仁貴的經過,當成了評書來講,雖然還是隱下了席君買的身份,但是故事的精彩程度卻一點未減。
有這樣能力過人的名將隨身保護,還有一隊裝備精良、人數也不少計程車兵跟隨著,一路逃亡而來的這些人,都洩了勁兒,一個個癱在了地上不願意動彈。
席君買也並不催促,只是從他的部下中挑出了幾個人,做了些安排,然後便與那些侍衛聊起了這一路上的情況。從頭一晚發現敵情,到這一路逃亡的細節,他問的格外的仔細。
永寧看得出,席君買戰意極濃,不過她也是很樂意讓席君買替她出口氣的,這一路雖然沒跑出來多遠的距離,但是那提心掉膽的勁兒,也夠磨人了。
永寧被那股興奮勁兒折騰的壓根沒了睡意,但是身體卻在不斷地叫囂著疲憊,趁著沒人注意,她給自己灌了一瓶恢復精力的魔藥,然後便把注意力放到了席君買身上。
席君買跟薛仁貴完全屬於不同型別的人,席君買更傾向於儒將,而薛仁貴更有智將的風範。永寧一向欣賞席君買這種看起來書生氣十足,但實際上爆發力極為驚人的男人,尤其當這個男人智商也在水平線以上的時候,交往起來更是會讓人心生愉悅……
可惜了……永寧眯著眼打量著坐在不遠處的席君買,如果是在現代遇見這麼個極品,她說不定會興起念頭倒追一回,可惜了,這個破年代,再加上她這麼個破身份……
她正可惜間,一轉頭正對上了晉陽公主略帶著些恚怒的目光,有些不明所以地問道:“殿下,你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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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感慨,我當初為毛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