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2章面對現實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江凌煙的心雖然在滴血，對方遠可謂是恨之入骨，但同時又為方遠為其打破修行的壁壘而慶幸。

這很矛盾，一方面是赤裸裸的仇恨，另一方面又是充滿期待，甚至心存感激，讓江凌煙簡直到了無所適從的地步。她的大腦在嗡嗡作響，思緒極為混亂，甚至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方遠……

此時的方遠，在無限復仇與獸元副作用引發的情慾宣洩後，整個人變得清醒了很多。當他發現躺在自己身邊的江凌煙正赤身裸體時，終於明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原來，在自己心底壓實的仇恨和禁錮的獸元副作用，在無限的壓制之中突然暴發之後，如決堤之海，情慾宣洩主宰了自己的清心寡慾，導致鑄成大錯特錯——今後，將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有夠受的了！

“江凌煙……我……”方遠欲言又止，“我很抱歉……”

方遠說話間，從獸皮上爬了起來，已將身上的脫衣服穿好。同時，也將江凌煙的錦袍蓋在了江凌煙那光滑的身上……接著，方遠隨手一揮，江凌煙身上被封死的穴道全然解開。

如此手法，在星雲大陸，除了超級強者，又有誰能夠揮灑自如地做到呢？雖然方遠現在還是修行第六層宗途境界，但他在破宗化羽丹藥力的幫助之下，其血脈的力量幾乎等同於修行第七層化成之階——超級強者的實力，就算江凌煙已是修行第七層化無之階——絕頂高手，也無法抗拒方遠的擺佈。

強者為尊，實力為王。在方遠面前，此刻的江凌煙已無力抗衡。

“方遠……你無恥……你卑鄙……你下流……你不得……”突然，重獲自由的江凌煙，歇斯底里的喊道。

等到穿好了身上的衣服之後，江凌煙從石板上飛躍面下，啪的一把掌，拍到了方遠的臉上，立即出了五個深深的手指印。

方遠本可以躲過江凌煙這一巴掌，但他還是沒有任何動作，硬硬地捱了一個火辣辣的嘴巴子。還好，江凌煙沒有施展境界力量，否則這一巴掌也要將方遠拍成半死。

江凌煙雖然極為憤怒，但她並沒有對方遠痛下殺手。遭受如此汙辱，被方遠奪走貞操，這對她來說，是一件莫大的痛苦。那種心中的怨恨也就可想而知了。但是，在江凌煙的內心深處，對於方遠的這次情慾宣洩，卻又認為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如果沒有凡城中的“以身相許”承諾的欺騙，如果沒有問道宗中對方遠的內疚，如果沒有在那個山谷中與南芸爭風吃醋而向方遠示好，如果沒有向天起誓遵守凡城中的承諾；如果不是方遠擁有了超級強者的實力……江凌煙就不會受到方遠復仇式的汙辱。而這一切，都是因為當初的那個“以身相許”的承諾！

“江凌煙……我會……對你負責的！”方遠被江凌煙抽了一個巴掌後，整個人變得無比清醒，除了對江凌煙有了巨大的愧疚之外，更多的是覺得自己有對江凌煙的責任感。

當一個有責任、有擔當的男人，征服了一個女人後，通常的做法會對那個女人說要對她負責。

方遠在征服了江凌煙，得償所願後，也免不了俗套，還是把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說了出來。

對江凌煙負責，是對江凌煙的承諾。在江凌煙怒氣衝衝的當下，方遠的負責承諾似乎並沒有引起前者的興趣。

“負責？你以為……負責就了事了嗎？”江凌煙怒氣難消地說道，“……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算我看錯了你！”

“這件事，雖然是我對不起你，可是這是我代你踐行了‘以身相許’的承諾啊！”方遠卻一針見血地說道，“不管怎麼樣，你江凌煙今後就是我方遠的女人！”

“我是說過要‘以身相許’，但決不是以這種方式……”江凌煙回應道，“你這是違揹我的意願！”

“違背意願？我這是順應你對天起誓的意願啊，雖然來得有些突然，但卻不是我的本意，而是我……”方遠本想說，這是因為自己一時失去了理智，才造成的後果。但是，話到嘴邊，卻又打住了。

方遠不想在對錯上糾結，他只想讓江凌煙的內心平復，不再記恨自己，順利接受現實。然而，要想做到這一點，又談何容易啊。

“違揹我的意願，還說不是你的本意？”江凌煙得理不饒人，讓方遠頓時無言以對。

見方遠半晌不言，江凌煙的氣似乎弱了很多，用一雙極為複雜的眼睛，注視著方遠。

木以成舟，生米已煮成熟飯……面對事實，江凌煙只得接受。難道，真的讓她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