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給老爺、二老爺納妾,他都是會樂見其成的。”
紅裳吃了一口茶道:“不要急,畫兒,不論做什麼事情都不要急,只要你一急心便亂了,心亂了一定會做錯事情;現在的事情,還不到火燒眉毛的時候,有法子可想時,為什麼要如此著急?”
畫兒答應了一聲兒。努力讓自己恢復平靜:可是說得容易。做起來卻難了——她眼下哪裡能靜得下來。畫兒地年齡小些。再加上這個表姑娘總是算計她地太太。還要捎帶上她。她便沉不住氣了。
紅裳輕輕叩了叩桌子:“你們不要著急。此事最應該急地人——。不應該是我們。”
畫兒聽到紅裳這一句話是真得有些急了:男人如果能靠得住。真是太陽會打西邊兒出來。這個時候。當然要依靠自己才成。
畫兒如此想著。話也就衝口而出:“太太。老爺哪裡能靠得——”說到這裡。她忽然醒悟過來。臉一紅把後面地話嚥了下去。
紅裳轉頭看畫兒一臉地尷尬。忍不住笑道:“有什麼不能說地。不過卻不能說得這樣大聲兒。日後也不能在其他人面前說才行;不然。被你們老爺知道了。他一個不高興。你以後在這個屋子裡不是會受他地白眼麼?”
丈夫當然是自己地最親近地人。可是女人並不是只要有丈夫就可以了——朋友。尤其是忠誠地朋友也是很重要地。所以。畫兒和侍書對於紅裳來說。也是必不可少地人。而且。畫兒所說。也正是紅裳心中所想:男人如果靠得住。那個啥豬都會上樹!
畫兒和紅裳對男人的看法都有些偏激,尤其以畫兒為甚;侍書反而是最正常的一個人,她瞪了畫兒一眼:“靠不靠得住,也要看過才知道,你現在就這樣說老爺,實在是有些太過份了。”
畫兒吐了吐舌頭,沒有再說話。
紅裳拍了拍畫兒和侍書,正想說話,霄兒一人託著點心進來了。
侍書和畫兒上前接了霄兒手上的點心,奉給了紅裳,紅裳把每樣點心都取了一些放在一處:“這些你們用吧。”
侍書三人謝過後,並沒有用:同主子一起用太過不敬了。紅裳也沒有相強三個丫頭,她一邊兒吃著點心一邊兒道:“不應該是我們最著急是一回事兒,但是我們應該怎麼做卻是另外一回事兒——這一次,如果不是我們事先有準備,防著表姑娘有這麼一手兒,現今我們還被矇在鼓裡,到時候表姑娘抬進了門兒,我們豈不是什麼法子也沒有了?”
畫兒聞言放下心來,她的心靜了下來便立時想到了一個問題:“太太,你說過,老爺說表孃的八字有問題,錢道士說世上根本不會有那種八字地人,這事兒老太爺是知道的,那老太爺為什麼又把八字和批語給了老太太呢?老太爺——,難道沒有同老太太說那八字有問題?”
紅裳眯起了眼睛:“也許,是老太爺在試探表姑娘?”
侍書介面道:“試探她什麼?試探她是不是想進趙家地門兒?她那個不要臉的——”
紅裳看向
打斷了她地話:“你說對了,老太爺就是要試探表姑啊,不,應該是說在試探薛家地意思。”
屋子裡的人都沒有說話——薛家的意思還用試探嗎?明白就是要送他們家的女兒來做小的!不過,老太爺一直不怎麼相信就是了——他是一個極重禮教規矩的人,以為他人也如此愛惜臉面呢。
霄兒地面色已經發白:太太不是剛得了誥命嗎?還不出一個月呢,為什麼老太爺和老太太就想著往老爺屋裡塞人呢?霄兒的腦中閃過一絲靈光:因為太太的肚子一直沒有訊息!對,就是因為這個。不行,要快些讓太太有身孕才成,不然太太始終在府裡站不穩腳跟兒!
紅裳伸出手指在桌上輕輕叩了幾下:“畫兒,你說,依著老太爺的性子,表姑娘所為的那些事兒,老太爺會讓她進門兒嗎?”
紅裳在想,要不要找個合適地機會同老太爺說說倩芊所為的那些事兒?不過——,成算不大啊。
畫兒皺起了眉頭,仔細想了想才說道:“那竹子花的衣服對於老太爺來說,應該不算多麼大的事兒——依我們打探到的,表姑娘那邊兒的人都說,表姑娘給太太做的吉服上繡得桂花極好看;太太,您不也說了嘛,表姑娘是北方人,她如果推說畫錯了花樣子或是什麼的,這也就不是大事兒了,也容易取信於信,至少老太太應該會相信她吧?老太爺雖然不會相信她,但至少也不會認定就是她故意所為了;至於那天晚上的事情,只有表姑娘和老爺還有一個她的丫頭在場,說破了——,表姑娘一定不會說是她主動地吧?而老爺如果同表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