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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部分

簾向那兩處院子又看了一眼,才放下了簾子來閉上眼睛,不知道是乏了還是在想事情。

香草坐在一旁一句話也沒有,即她看出了魏太姨娘心情不好,也沒有勸解魏太姨娘,更加沒有問魏太姨娘可有心事兒,她只是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裡。

暖閣內倒是熱鬧極了。趙的男主子們,還有長房的舅老爺於鈞都在座,正是吃到酒半酣的時候,人人都是一臉的笑意兒。

老爺也許是因為今兒興致不錯,也許是看在於鈞在坐的份兒上,反正他對趙一飛那是和顏悅色了許多——這可是趙一飛回府後第一次得了老爺子的笑臉兒,他當然更要表示一下孝心:酒便多吃了幾杯,頭有些暈暈的,好在還不曾醉到信口胡說的地步兒。

一鳴和趙俊傑兄弟三人雖然自回府後沒有正正經經的好好聚一聚,不過日常處理事務常常見面,也不算生份,言談間倒是十分的親熱;尤其是趙俊傑對趙一鳴執子禮是恭恭敬敬,很有那麼幾分父慈子孝的樣兒。

於鈞倒像是和每個人都能說得上話,不管是什麼話題他都能接上兩句,而且說得風趣幽默;而且他也沒有客氣的過份,所說所做都恰到好處,既不會讓主人家不安尷尬,也不會讓席上眾人感覺唐突;菜過三味,酒過五巡後,於鈞便同席上的各人熟絡得像老友一樣了。

不要說趙家的子侄們,就連趙一飛都對於鈞的印像很好,他都想著改日要請大房的這位舅老爺一同去吃花酒:能同自己說得上來的人可不多,而且他說得話連老太爺也只是笑,並沒有流露出一絲不滿來,這樣的人怎麼能不深交。

老太爺吃得酒不多,他大多是以茶代酒:他向來是個有節制的;他只是同大家說笑,與於鈞倒不時吃上一杯酒,一老一小常常對個眼神笑上一笑。

趙一鳴和於鈞本就是友人,所以兩個人談得是真上投機,也只有趙一鳴知道於鈞只是在應酬席上的眾人,並不是真得把他們看作了朋友:除了老太爺和自己之外。

於鈞的話看似隨意玩笑,可是他卻正是用這些玩笑話在試探著席上的眾人,不一時他便大略知道了各人的一些品性。

趙家二老爺不堪大用:不過這同他無關,只要他不找自家妹妹的麻煩,這人就當一般朋友走走也不錯;最起碼此人機心並深,雖然貪財卻是因為喜歡享受並無其它的用意,目的單純啊——這樣的人可不多見。

而趙子書、趙子平二人倒是不錯,有幾分城府心計;雖然人人都說這二人是在打趙府的主意,可是於鈞卻看這二人不像,他們倒似是另有所圖:這個要暗暗注意一些,如果同妹妹無關,他也懶得理會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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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卷 二百九十二章 你瞞了我什麼?

有趙俊傑讓於鈞心中有絲不舒服:這個人言行舉止》||合理,對人即不卑也不亢,同於鈞說笑也同趙子書和趙子平一般無二。' 讀 讀 吧 小 說 網 。DuDu8 '他讓於鈞不舒服的地方在於,趙俊傑在答於鈞的話時總是隱隱十分的認真,說話的速度雖然說不上太慢來,但卻絕不快:他好似每說一句話都仔細思索過。

於鈞知道,趙俊傑對自己有戒心:這個人的城府雖然有了,但卻還沒有像只老狐狸一樣深。

紅裳用過晚後同丫頭們一起鬥牌兒玩:當然是這個時代原就有的牌兒,雖然同現代用得用得有些不同,但其實相差也不是很多——牌也是有著發展歷史的,西方的東西也不一定就比東方的東西好多少了。至少這個時候的紙牌兒,紅裳學了以後感覺玩起來還不錯:古人的智慧總是有讓人感嘆的地方。

玩了一會兒,紅裳輸了有兩百個大錢,她看了看桌面兒的錢數,指著魚兒笑道:“下次我們玩牌不能帶著她,不然我們贏少輸多是絕對的。”

侍書大力點頭贊同:這魚兒也太鬼了,精術算又心細的人哪裡是來玩牌的,整個兒是來搶錢的。

宵兒和畫兒正魚兒兩句時,門外的小丫頭進來道:“老太太的丫頭綠蕉來了,帶著行李呢,說是老太太已經把她賞給了太太。”

侍書聽得心頭火起,把手的牌兒往桌子上一扔:“賞給我們太太?太太身邊定例的人已經足了,再多一個一等的大丫頭怎麼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