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是帶著女眷出行。
柳卿謹記自己已經是婦人身份,雖然聞聽縱容她,但是該給聞聽留的面子她一定得留,所以外邊的客人都交由那些大男人去應對,她自覺的去招待女眷了。
顯然,來的人都是有些心思的,或是帶著花季的女兒,或是帶著稚女,和柳卿見禮也是以先生稱之,柳卿要還是不知道她們這是什麼意思,她就白活這麼多年了。
這正是她所期望的,自然,也就輕易的啟了話題。
“男人我見得多了,女眷倒是少見,所以也沒多少和女眷相處的經驗,要是有不周到之處還請見諒。”
眾人紛紛抿著嘴笑,這話她們還是能理解的,柳公子之名就算是安於內宅的她們都如雷貫耳,以她當時的男兒身當然不可能和後宅女人多有牽扯。
“內宅女人說話多是東家長西家短,和定王妃您可說不了詩經禮記,不知道您能不能適應得了。”
柳卿輕笑,這樣的氛圍她挺喜歡的,比之玩心機鬥手段,說說閒話就當是休閒了,再說了,每個女人都深藏了顆八卦心,她又哪裡能例外。
東拉西扯了一陣,一位夫家姓劉的貴婦人把自己年約十一的女兒拉到跟前來,笑語晏晏的道:“王妃,這是我的小女兒,平日裡也算伶俐,只是世道所限,只能教她點內宅之事,原本也沒有其他想頭,再嬌養個兩三年就嫁人了,可是自打知道您的事後,她就坐不住了,軟磨硬磨的,就想讓我帶著她上門去向您討教討教,被我家老爺訓了一頓才歇了那心思,不過知道今天有見您的機會怎麼都要來,這不,我就帶著來見見您。”
柳卿放下茶杯,打量站在她面前的小女娃,稚嫩的面龐,因為她母親的話而湧起幾分羞澀,可是又逞強的不想低頭,在她打量的眼神中咬牙堅持著。
屋裡一片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