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全的手,讓他休息一會。”
阿蘭胡亂點了點頭,閉上眼平心靜氣,等情緒穩定下來才上前把柳全替下來。
柳逸時提起阿蘭放在一邊的酒罈子,滿目不解,“怎麼帶酒過來了?”
阿蘭邊小心的控制著輸出的內力,邊回道:“公子說這不是酒,是比酒更烈的東西,人不能喝,對身體有害,但是這東西對傷口非常有效,尤其是利刃造成的傷口,用了這個就不會讓傷口潰爛。”
柳卿平素說話也非常注意,不會時不時的蹦出幾句現代才有的詞,什麼酒精消毒,不會引發炎症之類的,說出來別人也不懂,還得費勁解釋半天。
她從心底告訴自己,她就是一古人,腦子裡那些多出來的東西是做夢時神仙賜與的,只能選擇性的讓一些東西見光。
三個老大夫眼睛冒光,沒有誰比做大夫的更懂得這東西多有用處,要是用到戰場上,得救下多少條性命。
柳逸時也是大喜過望,“既如此,那是不是隻要解決止血的問題就可以拔刀了?”
“是如此,請族長給我們些許時間商議。”
柳松君袖中的手握成拳,“時間不多,你們……務必要想出辦法來。”
“喏。”
呆了十來人的屋子裡靜謐得針落可聞,偶爾能聽到三個老人接近無聲的言語,柳逸時從來沒覺得時間這麼難過過。
看著床上毫無血色的女兒,胸膛上的匕首刺痛了他的眼,哪家的女兒不是養在深閨,就算是隻有聯姻這一個作用,至少她們是完完整整的,磕磕碰碰一下都會呼痛,他的女兒怎麼就這麼多災多難呢?只是因為她太過優秀天嫉妒嗎?
要是女兒有個三長兩短,語菲還不知道會怎樣,就算柳家重獲輝煌,於他們家來說也未嘗無憾吧。
“老太爺,定王爺來訪。”
“誰都不見,柳府從現在起閉門謝客,叫逸新過來見我。”知道自己有些遷怒,柳松君也沒準備收斂,闕子墨要是真有心,怎麼會連個人都護不住?
不管這次是哪家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