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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瓜,咱們一處吃去。”

湘雲也忙著將賈環送上馬車,笑道:“如今我倒是沾了你的光,林姐姐不許我吃,倒是許了你。”黛玉笑道:“就你促狹鬼的。”

探春只低頭不語,也不知想的是些什麼?

第二節。

第二日一早,窗上光輝奪目的,以為晴了,哪知是下了一夜的大雪,映得這般。賈環昨夜裡便打發了人送回賈政處,獨同惜春湘雲賈環幾個在瀟湘館裡談笑,只關門不許開,任誰都不許放進來,黛玉幾人又好生的囑咐了賈環一番,此後賈環定與別個不同,一時間倒是賈府裡三輩的爺們,也只望著他罷了,這是後話。

咽過早飯,便聽得李紈派人來說賈母命人送了新鮮鹿肉來。湘雲聽了,喜道:“這倒是好玩意,咱們只自個弄了,又玩又吃,快打發人往廚房裡說一句,不許她們弄。”一時又命幾個小丫頭在到各個院子裡去請人,往蘆雪廣去了。

湘雲只讓黛玉去了,自己卻不知到了哪裡,李紈等來時,正鬧道聯詩出題,卻不見湘雲寶玉兩個,正說著,只見李嬸也走來看熱鬧,因問李紈道:“怎麼一個帶

玉的哥兒和那一個掛金麒麟的姐兒,那樣乾淨清秀,又不少吃的,他兩個在那裡

商議著要吃生肉呢,說的有來有去的。我只不信肉也生吃得的。”眾人聽了,都

笑道:“了不得,快拿了他兩個來。”黛玉笑道:“這可是雲丫頭鬧的,我的卦

再不錯。”

一時找了他們來,只見老婆們拿了鐵爐,鐵叉,鐵絲糹蒙來,李紈道:“仔細割了手,不許哭!”說著,同探春進去了。眾人一齊來至地炕屋內,只見杯盤果菜俱已擺齊,牆上已貼出詩題‘韻腳‘格式來了。寶玉湘雲二人忙看時,只見題目是“即景聯句,五言排律一首,限二蕭韻。”後面尚未列次序。李紈道:“我不大會作詩,我只起三句罷,然後誰先得了誰先聯。”

眾人跟笑鬧一番,只推鳳姐為先,一時鳳姐笑道:“你們到底別笑話我,我只有一句粗話。”說罷,喝了一口酒,道:“一夜北風緊。”一時李紈便趕快的記了。眾人便接二連三的聯了下去,湘雲吃的急了,只站起來道:“龍鬥陣雲銷。野岸回孤棹。”寶琴也站起道:“吟鞭指灞橋。賜裘憐撫戍。”湘雲那裡肯讓人,且別人也不如他敏捷,都看他揚眉挺身的說道:加絮念徵徭。坳垤審夷險。

一時間,眾人都不作聲,便只看寶釵寶琴黛玉三人同戰湘雲,十分有趣,哪裡還顧得聯詩,只是看著笑,方是李紈道:“夠了,夠了。雖沒作完了韻,賸的字若生扭用了,倒不好了。”說著,眾人細細的評論了一回,獨湘雲的多。

眾人正自評論時,只見幾個小丫鬟跑進來道:“老太太來了。”眾人忙迎出來。大家又笑道:“怎麼這等高興!”說著,遠遠見賈母圍了大斗篷,帶著灰鼠暖兜,坐著小竹轎,打著青綢油傘,鴛鴦琥珀等五六個丫鬟,每個人都是打著傘,擁轎而來。

大家復笑鬧一陣,賈母也只略坐罷,不礙著她們玩耍,說著,仍坐了竹轎,大家圍隨,往惜春處去了。

在惜春那瞧得許多畫,獨一副《雙豔圖》,眾人瞧了,都笑道:“這到底同琴姑娘像。”賈母自覺寶琴比那畫還豔麗些,又往薛姨媽問了她的生辰,薛姨媽只想著將許了寶玉,只到底配了梅家,也不好說,便作罷。

寶琴笑道:“我自幼隨父兄各處走走,做了十首懷古絕句,你們且替評評。”一時,拿了紙筆,將那絕句撰寫出來,眾人看了,皆說這自然新巧。

眾人方笑鬧時,便有人來回鳳姐:“二姨奶奶病了,平姐姐打發問奶奶的意。”因著眾人都在,鳳姐只道:“平兒如今也懶了,既病了,還不打發去太醫院請太醫,如何也來問了我。”賈母只笑道:“到底她是個忠心事主的。”鳳姐自是答應了。

到了晚間,尤二姐吃了那藥,只不住的腹痛,到了五更時分,竟然小產了,瞧時,卻是一個已成型的男胎,賈璉自是悲痛不已,鳳姐也只上香禱告,獨那個秋桐,仗著自己是賈赦給賈璉的,比尤二姐還多幾分臉面,只在那罵道:“這會子落了胎,倒不知是姓張姓李。”

哪裡知道到了第二日,尤二姐便吞金而亡,一時賈璉房中悲怯不止,鳳姐只不拿銀錢出來做與尤二姐裝殮,在賈璉面前哭窮,還是平兒偷拿了私房錢與賈璉,方才作罷,黛玉得了訊息,只嘆道:“二嫂子如今這般,只怕到底惹的二哥哥不快。”又命紫鵑拿了銀錢給賈璉,只聊表心意,到底黛玉同三姐也算的是個知己的。

鬧了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