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被撞飛開去。剛飛不到兩米,卻又忽然停住,緩緩地向冷雨飛去。
這一擊直打得葉振東頭暈眼花,金星直冒,更讓他害怕的是,自已根本看不清對方是怎麼出手的。
“小朋友,還來嗎?”冷雨柔聲地問到,那聲音還真像在哄小孩子。
葉振東痛哼了一聲,才有氣無力地搖搖頭,說到:“不來了。”笨蛋才會和這樣的怪物再來,根本不是同級數的。自已在他面前就像只螞蟻一樣無力。
“那告訴我,核心主神在那裡。”
“不知道”葉振東回答的很乾脆,打死他可以,讓他交出美雪卻是不可能。
“你……”冷雨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他也知道自已給人耍了。
“嘿嘿嘿!叫少爺,說不定少爺我心情好了,忽然會記起點什麼。”見到冷雨出糗,葉振東忽然心情大爽,調侃地說到,不過聲音微弱,和呻吟差不多。
冷雨氣得眼中寒光閃動,卻不敢再動手,葉振東這樣脆弱的樣子,真不知道還受不受得了他一下。為了找到核心主神,他不惜四處捕捉修真者供他差譴。卻找了這麼久也沒有一點訊息,眼前這可是唯一的線索。
可惜葉振東不是妖魔,不然可以用對付鐵軍的方法來對付他,魔有魔心,很容易就可以奴化,但是修真者卻不行,所以他捉來的那批修真者只是用血咒來控制的。
“嘿嘿,你以為我真的沒辦法對付你了嗎?”冷雨冷笑地說到:“我可以讓你生不如死。”說完,抓上了葉振東的肩膀,手一緊。
一道滾燙的熱流從肩膀傳遍了全身,頓時讓葉振東全身的血脈澎漲欲裂,然後又是一道寒流,極寒的氣流又把血脈瞬間凝固起來。寒流很快又轉回熱流,如此迴圈九次。強裂的劇痛讓葉振東不由自主慘叫起來。舌頭痛得直打顫。
葉振東根本沒去強忍,完全是有多痛他就叫多大聲。慘叫聲震天,直入雲霄。
冷雨柔聲問到:“這下想起來了沒有?”
葉振東已經痛得有點神志不清,眼皮無力地半撐著,完全沒有聽清楚冷雨的話,本能地‘嚇’了一聲。
冷雨不惱煩地重複了一遍,這下葉振東聽清楚了,依舊很乾脆地說到:“不知道”。
冷雨的肌肉一陣抽搐,非常用力才將把葉振東劈頭成肉餅的衝動壓下,他從來沒有給人這樣耍過的,誰見了他都要恭恭敬敬地叫聲上令,想不到一個小小的修真者,竟然敢這樣冒犯他,如果不是關糸到核心主神的下落,冷雨早把他拍扁了。
“好”冷雨恨恨地說到:“看你嘴硬到什麼時候。”此刻,冷雨的臉看起來有點猙獰,如果綠義紅琳在這裡的話,保證會大吃一驚,因為冷雨從來都是一副和顏悅色的表情,彷彿從來不會生氣,就好像人類對待家禽一樣,人類宰雞的時候說不定還是興高采烈的。說不定在冷雨眼中,人就好像家禽一樣。
不過此時他明顯動怒了。捉在葉振東肩上的手又是一緊。
葉振東這次卻不慘叫,但是臉上卻冷汗直冒,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著,顯然正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麻,廁所蹲久了起來後,一動就會冷汗直冒的麻。酸,吃了青檸檬還咬到牙肉時的那種酸。癢,上萬只螞蟻在身上爬同時給老鼠舔著腳底板的癢。這幾種感覺同時在葉振東的體內發作,讓他幾乎要暈過去。這可比單純的痛更加消磨人的意志。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般的漫長,葉振東終於暈了過去。但片刻,他又被冷雨弄醒了,而且全身輕鬆,一點傷也沒有了。顯然是冷雨給他治好了。
葉振東微微色變,這個冷雨恐怕是個用刑高手,先把你的治好了再來用刑,這樣感官上的痛苦會更加清晰,用刑期後再治療你,如此反覆,就是意志再堅韌,也會受不了,這可比傳說中的無間地獄更可怕了。
見到葉振東色變,冷雨頓時笑了起來。但是一笑他就馬上醒覺了,心中暗道:今天自已是怎麼了,竟然折磨一個修真者為樂?
雖然這樣,但冷雨還是捏了捏葉振東肩膀,說到:“好玩嗎?再來好不好?”
葉振東連忙搖頭,神情有點慌張。冷雨情不自禁地又笑了,以他的修為竟然還會因為一個修真者的恐懼而高興,真是讓人難以置信。顯然在不知不覺中,冷雨方寸已失,他雖然心中奇怪,但也沒深究,接著說到:“那你記起來核心主神在那裡了嗎?”
“不知道”葉振東還是很乾脆地回答,說完便嘻笑了起來,顯然他玩了一次冷雨。
“你……”冷雨氣得說不出話來。手上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