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寨子的仇人,憑什麼讓她過得那麼舒服,你甘心嗎!”
王大尊捂住頭痛欲裂的頭吼道,“不要再說了!”
郝厲道,“所以王大尊,你永遠是個懦夫!”
王大尊大吼,“我不是懦夫!”他搖搖擺擺地又朝外走。
郝厲灰敗的眼冷漠地看著王大尊的背影,“你心慈手軟,所以你永遠都只是個懦夫。”
金一諾撐著臉看著躺在他膝蓋上的金石頭,怎麼看都看不膩。
金石頭閉著眼睛道,“我今晚要回去一趟,告訴爹孃我心裡有個姑娘了,我要和金家解除契約,我要娶你。”
金一諾迷戀地摸著他的眉眼,“你真得要我嗎?我什麼都沒有,我又不識字,又魯莽粗魯,我也沒有豐厚的嫁妝,我一無是處。”
金石頭緩緩地睜開眼,“你只要是你就夠了。”
金一諾在他的額頭上輕輕地印下一吻,“我等你,你要早點回來。”
金石頭重重地嗯了聲,“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金一諾不知為何,心裡有了一絲的不安,隱隱得讓她焦慮,金石頭以為她是捨不得他,仰著身子在她的唇上輕輕印了一下,“好了,我被你蓋過章了,我這一路不會看任何一個姑娘,摸任何的姑娘的。”
金一諾失笑,憐愛地捏捏他的臉。
金一諾目送著金石頭的離去,她伸了個懶腰準備下屋簷,這時一個強有力的手臂扼住了她的脖頸,另一隻大手捂住了她的嘴。
金一諾還來不及尖叫,後頸就被人重重地打了一下,她頓時雙眼發黑全身有氣無力。
一股劇烈的酒燻味燻得她眼睛都睜不開,只覺得有一隻手掐住了她的脖頸,另一隻手伸入了她的衣襟地狠狠地揉搓著她的高聳。
金一諾強忍著後頸地劇痛,使出了全部的力氣狠狠地去踹身上的人,但是她畢竟是隻有花拳繡腿本事的女人,很快的雙腳就被身上的人雙腳鉗住了,不得動彈。
金一諾想尖叫,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她惡狠狠地在那人的手上咬了下去,頓時一股血腥流入了她的口中,與唇齒交融。
金龜金草金蟲她們在屋內聊天,金龜笑著指指屋頂上巨大的動靜,“這麼大的動靜,他們兩個難道已經……”金草笑道,“他們早該早點進一步了,咱們小姐要抓牢了,不要讓金石頭被別人搶掉了。”金蟲點點頭,“我們也快了了心願,當小姐的陪嫁丫鬟了。”
金一諾拼命地掙扎,想喊金龜她們救自己,可是嘴被壓得死死的,一隻邪惡的手在她的衣襟內遊走,金一諾噁心地直想吐。
“為什麼你要忘記了我,為什麼你那麼可恨害死所有的人!”他充滿酒燻氣的嘴胡亂地吻在她的眼睛上,鼻樑上,嘴上,“你哪裡被那個男人親過了?”他瘋狂恣意地伸柔軟攻入她的嘴裡,迫著她與她的滑遊交纏,金一諾閉著眼睛,雙手雙腳都被身上的壓制著,她只能強忍著眼淚鬆開牙齒,趁著他毫無防備滑舌入她口中深處時,猛然地咬住了他的舌頭。
沖鼻的血腥汩汩地流入她的喉中,她昏昏欲吐。
壓在她身上的人受痛,肆虐地扇了她一個巴掌,金一諾被扇得側了臉,頓時整個臉頰都腫了起來,她不停地咳嗽。
黑暗中那人已經瘋狂了,雙手伸入了她的衣底毫不憐惜地撫摸著她純潔的身體,嘩啦一聲扯掉了她的上衣,她整個小白兔都躍了出來,光溜溜屈辱地展現在空氣中。
金一諾再也忍不住,哭著求饒,“不要!不要!救命!”她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胸口,害怕得直哭。
屋內的金龜聽到了金一諾的尖叫,“好像不太對勁啊。”
金草金蟲兩人面面相覷,三人忙跑了出去。
仰著頭朝著屋簷上望去,只見一個陌生的男人正在朝金一諾施暴。
金龜雖然大駭,但是馬上就拎起了地上的棍子找了個梯子爬上去要打那人,那人一手掐住了金一諾的脖頸壓制住她,一腳就將金龜踹下了屋簷。
金龜疼得直抽氣,手無縛雞之力的金草金蟲為護主也撿起了地上的棍子爬上了梯子去打那陌生男子。
那人覺得金龜金草金蟲實在太麻煩了,單手夾著金一諾躍下了屋簷,狠狠地幾個踹腳踹在金龜她們的腹上、背脊上硬生生地把她們踹暈了過去。
解決了那三個大麻煩,那人拽著金一諾的頭髮拖著她進了屋子,屋內亮堂堂的,金一諾終於看清了他的臉,他的臉上線條稜角分明,挺闊的劍眉斜飛入鬢,深邃如子夜的眸子充滿了醉醺醺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