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命。“穆清黎!你敢!你這是殘害朝廷命官,你這是誅……唔!”一直酒碗在他面上砸開。
穆清黎冷笑一聲:“你不說我倒是忘記了你還是朝廷命官?有你們這樣的官,東宋的命也不長了。放心,我還不至於幫君無恭消滅蛀牙,只不過要請你們好好的減壓,醉生夢死。”
不到片刻,季江華就帶著人搬了三十大壇酒水而來放在地上。
穆清黎鬆開手腳,拉上君榮珏的手掌,朝季江華道:“怎麼灌你們自己看著辦,別讓他們死了就成。”
季江華低聲道:“那若是來急了該怎麼處理?”若是喝那麼多的水,總會……
穆清黎似笑非笑看他一眼,道:“不用管,什麼都在這裡解決。”
“是。”季江華低頭笑了。
穆清黎再看地上一直沒有動彈的軍妓一眼:“將她帶上。”
軍妓猛的驚恐抬頭,哭道:“大人,大人饒命,賤奴什麼都不知道啊,賤奴只不過是一名小小軍妓,大人不要殺賤奴啊!”
穆清黎冷淡看她,並不理會,只朝季江華道:“這事情你處理好,處理好了之後就來找我。”
“是。”季江華應道。
看著穆清黎兩人離去,還有那名軍妓哭喊的聲音。季江華嘴角笑意更大一些,該說真不愧是羅將軍的孫女嗎?低頭看著正狼狽之極的何碩三人,冷笑一聲:“你們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一天罷?”不等三人出口罵人,已對身後的直屬士兵道:“把他們綁了,按將軍的話,灌!”
“是。”幾名士兵連忙按命行事。
中央穆清黎所居住的營帳裡。
“都說完了?”穆清黎靠在君榮珏的懷裡,淡淡朝她面前跪著的軍妓問道。
軍妓此時的樣子很是狼狽,面色慘敗無色,連聲無力道:“說完了,賤奴真的說完了。”
“沒別的了?”穆清黎滿不在意的問道。
軍妓道:“沒了,真的沒了。賤奴知道的都說了,全都說道。”
“哼!”穆清黎突然一聲冷哼,身體反條件就要做起來,但是被君榮珏環住了腰身,便不由又靠回他的懷裡,姿勢看起來柔順嬌嫩,聲音口氣卻絲毫不弱:“都說完了?要是你坦白我倒是可以饒你一命,但是你非要嘴硬,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讓你知道死也是一種仁慈!”
軍妓面色更如同死灰,哭喊道:“大人我真的什麼都說了,真的!羅將軍的去往我不知道啊,至從羅將軍戰敗後,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與我聯絡了,是真的,真的啊!”眼看她急得連自己才自稱都忘記了。
穆清黎沉吟了一會,道:“是嗎?”
“是!是!是!千真萬確!求大人饒了我吧,嗚嗚嗚!”軍妓不明白自己怎麼就在一眼被這人發現了,但是她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穆清黎點頭道:“我知道了,去將軍中和你聯絡的人和姦細的名字都寫出來,我可以放你離開,甚至給你一個普通人的身份。”
軍妓聞言面色頓時充滿劫後餘生的驚喜,連連磕頭就連跑帶爬去拿筆寫字,就怕穆清黎反悔了一般。
季江華來到的時候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也不由吃驚。那邊穆清黎出聲來:“季副將來了啊,過來坐。”
季江華走道她的面前坐下,看著穆清黎在君榮珏同坐一張椅子,而且坐在他懷裡的姿勢不由有些驚訝。驚訝剛剛穆清黎那般霸道的作為,如今在他的乖巧,更驚訝君榮珏對穆清黎的寶抱坐根本不似將她當做玩物,而是完全的保護姿態,其中的溫柔寵溺是人都感受得到。
這兩人的感情當真好,而且根本不似普通皇家婚姻的人。
季江華問道:“不知道將軍尋我前來是為了?”
穆清黎笑道:“先等等石副將一起來了再說。”
“是。”季江華已經猜想到穆清黎只怕是想說關於戰事上的事情。
果然,一會石千鈞也來到了這裡,坐在另一邊的椅子上,穆清黎就將桌面一掌地圖攤開,對季江華先道:“季副將你對這南明戰事最瞭解,先說說這裡的情況。”
季江華早有準備,這會道:“情況對我軍不利,這南明邊關本就是最難狩的一處,周圍都平野樹林,並無險地,根本就易攻難守,而且這次長郡國顯然是有備而來,他們分佈……”
一個慢慢詳細的說,三個慢慢的聽,慢慢就議論在了一起,對著桌上地步開始分析戰術。
穆清黎道:“派些人將持有戰鼓,埋伏在一處難發現之處,只要到了夜間就敲響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