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的椅子,這一步讓她猛的跌了下去。幸得北昊陽一手扶住,幫助她無聲的坐回了原地,沉聲說道:“怕什麼,皇兄不會讓你有事。”看了這一舞,他也知道北瑤琴輸了,輸了個徹底,哪怕如此,他也不會讓北瑤琴真的受到傷害。
北瑤琴不止是她個人,這也關係到他北國的臉面。
北瑤琴聽到他的話,心頭頓時安定下來不少。對他點點頭,冷靜道:“我知道,皇兄。”目光四轉,看著穆清黎的目光卻是越發的不甘與仇恨。
這時,臺上的穆清黎也與君榮珏口齒分開,身體還有些無力的靠在他的懷抱裡。一眼投向下方的北瑤琴,剛好將她的目光看得清清楚楚,勾唇一笑,出聲道:“北瑤琴,是不是該兌換比約了。”
聽到這句話,北瑤琴身體微微一抖,面色發僵,一時沒有言語。煩是他身邊的北昊陽微笑的應道:“太子妃,這輸贏還沒有定論,如今說什麼兌現比約似是有些早了。”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打量,深藏火熱。那傾城一舞,就算是他也忍不住心動。這等美人若是能夠歸自己所有……
他這話一出,不單是穆清黎臉色出現諷刺,宴會其他權貴也是如此。如此輸贏還沒有定論?未免太過強詞奪理了。
穆清黎譏諷看著他,不屑笑道:“那麼你是想說我輸了,還是想說平局,這比約就算了?一了百了?”
北昊陽面色一閃而過尷尬。穆清黎的確說中了他的心思,說是北瑤琴贏了,的確太過牽強。他本就是想說平局,讓這比約就這樣了斷了。乾笑一聲,北昊陽強詞道:“太子妃說的這是什麼話,這輸贏自然是要各位一同來驗證,怎可聽我一己之言。如此就將太子妃與皇妹所作一做對比,就由皇上與皇后來評定輸贏還是平局如何?”他看向上方的君無恭與燕含煙,將‘平局’二字咬得略重。
以君無恭的心智自然是能夠明白他的意思的,這場比武本就不管誰書誰贏都不可真的傷了誰,各人心知肚明到底是誰輸贏就已經足夠。
這也本事燕含煙的心思,此時北昊陽這一說,她自然端雅對身旁君無恭微笑道:“既然北太子如此說,皇上,我們就做一回評判如何?”
君無恭看了一眼暗處的東方墨,見他好似並沒有多少的異動,就隨著燕含煙的話,點頭道:“如此,就依皇后所言。”
兩人這一作態,所有人都知道這一場比鬥只怕真的就要以平局收尾了。北瑤琴心知這不過是明面的虛偽而已,她何曾有這樣假意的逃避輸贏過,只因為以往她從來就沒有輸過。如今她不願輸給穆清黎,更懼怕這失而復得的臉龐被毀,所以哪怕是虛偽的,她也只能如此。
穆清黎冷眼看著這一切,眼底諷刺不屑。
果然,一一做了對比之後,燕含煙雍容華貴的笑道:“琴棋書畫舞,黎兒與琴兒皆是不凡。琴之一說,兩人不相上下,這棋本宮與皇上一時都難以解出,便也算是平了。至於書畫,琴兒一首‘詠秋’實在精闢,略勝一籌。這畫黎兒一副鳳凰朝拜大氣磅礴勝出。再者舞,琴兒一曲北國國舞‘月神’傾國傾城,黎兒一曲紅綾同樣旗鼓相當,實在難分上下。如此,這比約實在平了。”
平了!
毫無意外的聽到這個結果,眾人心中噓嘆,終究是這個結果。
沒有人反駁,只有飲酒噓嘆,心知肚明而已。
“平?明明就是我贏了,憑什麼要平?”這時候,眾人卻聽到一聲霸道狂妄的聲音響起,只見正是臺上在君榮珏懷裡的穆清黎所說。
她這話一說出,所有人呼吸再次一滯。這個無法無天的主兒莫非又要做什麼?
燕含煙面色同樣一沉,這穆清黎真是不知好歹,唯恐天下不亂的刁蠻。心知她有背後強硬靠山,最不怕做的就是這種無法無天的事情,完全率性而為。這事還真爭不得,誰叫本來真的應該是她贏了,唯有好言引導,希望她明白其中緣由。想著,燕含煙臉色恢復溫雅慈愛,笑道:“黎兒,你怎可如此說?莫非本宮與皇上還會弄了假的不成?”
穆清黎這要是真的回答是,那麼便是反君之威,這可不是小事。
穆清黎哼笑,好像根本就沒有聽出她話裡的意思,眯眼仰首道:“是不是弄假我不去計較,不過既然她和我鬥,就休想這樣就這樣善終。”
既然要鬥,鬥到最後讓她就這樣逃了?不可能!北瑤琴不是說唯有她配得上珏嗎?竟然當著珏的面前將他當做皇家利益一樣的談論分量。
她今天就讓天下人都知道,想要在她面前搶奪的後果。
話語剛剛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