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來說道:“小少爺說聽小姐的安排!”
楚一清也就點點頭,說道:“既然如此,就這麼安排吧!”
楚一清命令一下,那些丫鬟婆子全都聚在一起,然後跪在了花麒的門外。
花麒出門,一見這陣勢也就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花麟的奶孃趕緊說道:“小少爺,楚姑娘要咱們幾個明日去地裡幫工,咱們哪裡做過哪些粗活,還請小少爺幫咱們求求情!”
“是啊,小少爺,如今小少爺與小小姐眼前的人都走了,誰來伺候小少爺與小小姐?小少爺,您就說句話吧!”一直伺候花麒的花枝嬤嬤也趕緊跪地求情道,“老奴都五十幾了,這樣的身體,哪能受得了那些苦?”
花麒趕緊將花枝嬤嬤攙扶起來說道:“嬤嬤,你別這樣,這件事情楚姨已經實現問過我的意見,我也同意了!如今春光明媚,你們就當做是去春遊了,鍛鍊鍛鍊身體也好!”
那些丫鬟婆子一愣,原本以為花枝是老嬤嬤,從小將花麒帶大,花麒一定會為其說句話,卻沒有想到花麒竟然推得如此乾淨,那心裡當下便知道這次是無法逃避了,也就不敢再多說什麼,各自散去了!
花土看著眾人散去,忍不住上前說道:“小少爺,可真是為難了你,竟然這般沉得住氣!”
花麒沉下眼簾道:“這是爺爺的吩咐,我不會違背,我也相信爺爺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老管家,府裡現在還有一些人不服氣楚姨,你幫忙多勸勸,實在勸不聽的就發賣,這樣家裡也清靜一些!”
花土趕緊應著。
躲在不遠處的那些丫鬟婆子一聽花麒這般說,全都驚嚇的花容失色,再也不敢亂嚼舌根,乖乖的回去收拾東西準備明日去地裡幹活。
郭槐在朱家村選了一百畝的良田,用水先澆灌好了,搭起暖棚來,準備做水稻育種。
那些丫鬟婆子見馬車出了城門一直向西,越走越荒涼,那心裡也就越來越緊,一路上不停的問盈芊到底還有多遠,等到了朱家嘴,看到遠處那兩國分界的界碑之時,全都驚恐的睜大了眼睛,更有的人喊道:“媽呀,咋到了這裡來?”
盈芊則冷冷一笑,將那些丫鬟、婆子帶到郭槐的面前說道:“小姐吩咐了,讓她們前來幫工,你有什麼活計就儘管使喚她們,不必客氣!”
郭槐早已經得了楚一清的話,也就故意大聲說道:“姐兒帶人來得巧,這許多地壟還沒有攏,正好讓她們下地攏地壟!”
那些丫鬟婆子一見泥瓦瓦的地壟就忍不住叫道:“這麼多泥巴,怎麼攏?”
郭槐笑道:“這是要進行水稻育苗,自然要在水田裡!”
那些丫鬟婆子各自看看自己身上的綾羅緞子哪裡肯下地,最後被盈芊一個個的推了下去,弄得滿身的泥濘。
初春,天氣咋暖還寒,更別說那泥地裡,那些丫鬟婆子一進去就大聲喊叫,可是無奈盈芊手握佩劍守著,也只能強挨著,這樣堅持不到半日就倒下三人。
第二日,楚一清再次到了朱家嘴,一進嘴子,那花麟的奶孃就一身泥濘的跪在了楚一清的面前,趕緊磕頭道:“楚姑娘,是老奴糊塗了,竟然嚼起舌根來,教壞了小小姐,楚姑娘責罰老奴幹別的吧,老奴實在是受不住了!”
楚一清看著她凍裂的手腳,淡淡的揚眉道:“你是麟兒的奶孃,麟兒將你看做孃親一般,你說的話她自然全信,我替花老爺子支撐這個家已經非常辛苦,自然不願意再讓麟兒傷心,你若是還識趣,以後就老老實實的,若還是不改,也就別怪我無情!”
那奶孃趕緊跪地求饒道:“楚姑娘,老奴知錯了,是那花翰苑故意引得老奴的孩兒輸了錢,老奴沒得法子,才只得這般做,老奴心裡也是疼小小姐的,小小姐從小就沒有了爹孃,老奴……”
“花老走了,以後覬覦花府家產的人有的是,他們自然多的是招數,你們若是一個個的屈服,全都想出法子來禍害花府,你們怎麼對得起花老的在天之靈?”楚一清冷聲道。
那奶孃趕緊磕頭,身後站立著的婆子丫鬟也全都黯然的垂下腦袋。
“行了,起來吧,今日就回去吧!”楚一清冷聲道,也就徑直離開。
那奶孃跪在地上,許久才被人扶了起來,可是從那之後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路上,盈芊忍不住冷笑道:“這些婆子丫鬟就是欠**,你瞧瞧,小姐只是罰了她們不到兩日,她們就知道小姐要問什麼,果真一個個的是老油條了!”
“高門大戶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