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平靜,如今靈泉卻給他們帶來了災難!”
厲煌輕輕的環住她的肩膀:“就算是沒有靈泉,他們祖祖輩輩生活在貧困之中,也有可能得了病不能醫治而死,也可能一爆發天災就會餓死,而且因為你,他們不會再受饒國騷擾之苦,所以你根本就不必在意!”
因為楚一清當年對饒國皇帝的要求,就算是如今,饒國開始進攻厲國,卻偏偏放棄了距離最近的魯城,舍近取遠從與魯城接壤的平涼開始進攻,也算是楚一清對魯城百姓的庇佑。
楚一清將螓首輕輕的靠在厲煌的肩膀上,低聲道:“不管如何,都是我給他們帶來的災難,如今瞧來,花笑棠大約是知道了我的身份!”
“我已經讓龍堂的人追蹤花笑棠,相信很快就有他的訊息!這個人,我遲早要了他的命!”厲煌低聲道。
楚一清點點頭。
在朱家嘴歇息了一夜,第二天,就在楚一清與厲煌打算離開的時候,卻又發生了一件事情。
此刻,簡單卻乾淨的宅院裡,朱永發正帶著鄉親們準備送別楚一清,突地,村裡一個半大孩子跑了進來,急急的喊道:“村長叔,出事了,村外來了好多難民呢,非要進咱們的村子,扁擔叔害怕他們也是衝著咱們靈泉來的,讓人將他們堵在村外了!”
朱永發一聽,趕緊起身說道:“前幾天聽回來的人說,平涼爆發戰爭哩,不會是平涼的難民吧?”
村民們一聽,也都趕緊說道:“走,去瞧瞧去!”
大家紛紛的湧了出去。
楚一清與厲煌對望一眼,不知道為何,兩人從心裡都生出一抹不好的預感啦,也就帶著人出了村子。
村頭前的草地上,果真站著幾十人,老人孩子全都有,全都衣衫襤褸,有的甚至連件衣裳都沒有,光著膀子只穿條麻布褲子,大冷的天凍得瑟瑟發抖,個個蓬頭垢面,露出黑漆漆的手腳。這會兒正眼巴巴的望著朱家嘴的青磚大瓦房。
或許是看到了這些人眼中的飢渴,朱家嘴的自衛隊手上拿著鐵鍁等,將村口圍得嚴嚴實實的,還有一隊三十幾歲精壯漢子組成的隊伍,手裡是拿著長矛跟盾牌的,也許是這樣的武器,讓那些人不敢上前,兩隊人就這樣對峙著。
“哇!”的一聲,那難民的隊伍中有孩子在哭,孩子的母親低聲哄著,也顧不上四周這麼多人,解開了衣裳就將乾癟的**塞給孩子,可是孩子砸吧了兩下愈發哭的起勁了。
難民中,有位身材魁梧的漢子似乎是那個孩子的爹,他突地大聲叫道:“哭哭哭,就知道哭,哭也需要力氣的!”
那女人忍不住喊道:“他爹,孩子實在是餓得受不住了!”
那大漢一下子朝著朱家嘴的人跪了下來,他這一跪,所有的難民也全都跪下了。
“鄉親們,行行好吧,咱們就是六十里之外的油個嘴子的,咱們的家讓饒國人侵佔了呢,咱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鄉親們,你們就行行好,舍一口飯吃吧!”那大漢帶著頭磕起頭來。
有心軟的女人看那孩子哭得實在是可憐,正打算將自己籃子裡的食物丟出去,卻被厲煌攔住。
那些難民正磕著頭,就見遠處又湧來一群人,大約有百人之眾,全都餓得皮包骨頭,凍得瑟瑟發抖,一瞧見朱家嘴這整齊的村落,大家的眼裡就冒了火,那眸光不亞於山上的餓狼。
楚一清這才明白厲煌的意思,看來魯城雖然保的平安,可是附近的平涼失守,迫使大量難民湧入,這朱家嘴距離魯城最遠,平涼最近,又如此的富庶,自然會成為這麼難民的目標,如果一旦開始施捨,朱家嘴就算是有自衛隊,恐怕也阻擋不了這些餓狼一般的難民。而且水龍族的靈泉就在朱家嘴,她也不能讓朱家嘴成為眾矢之的。
一些難民見朱家嘴的人不動,有的人想要上前哄搶,厲煌眸色一暗,一揮手,雷淵迅速的上前,將那領頭的人一下子踢出去老遠,許久都不見他起來。
這一次之後,那些難民似乎都怕了厲煌,先前第一批難民只是跪在地上磕頭,再也不敢蠢蠢欲動了。
“你們可以去魯城,那裡或許能找到生路!”厲煌冷聲道。
那些人一喜,可是很快又愁眉苦臉起來,這裡距離魯城百里之遙,就憑他們的雙腿,怕是要走上一天一夜呢,如今他們冷的冷,餓的餓,實在是沒有力氣了!
“恐怕他們很難堅持到魯城了!”楚一清低聲道。
厲煌點點頭,想了想,低聲說道:“前面二十里就是鎮子,哪怕是在鎮子裡也好,起碼有官府,咱們也不必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