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吧!”楚一清見阿寶這樣子,便回眸吩咐鈴鐺娘道。
鈴鐺娘趕緊說道:“小姐,這可使不得,我跟鈴鐺都是下人,這……”
“讓你們來吃就吃吧,反正我跟阿寶兩個人也覺著冷清!”楚一清笑道。
鈴鐺娘這才應了,去後院叫了鈴鐺來,這樣人一多,倒多了不少的話題,尤其是鈴鐺,這幾日在府裡吃得好穿得好,小臉上的凍瘡已經完全好了,露出粉嫩的底色來,再穿著新作的粉色夾襖,頭上梳著兩個小發髻,看著格外的可愛。
鈴鐺娘坐下之後倒不拘束,她本就是個爽快人,一會兒也就跟楚一清說說笑笑起來,這一說話,楚一清倒發現這鈴鐺娘似乎還像個念過書認過字的,並不像初見之時那麼粗魯,喚鈴鐺也只叫死孩子,不稱呼名字。
“朱家嫂子,聽阿寶說,他那蘭花能養活還多虧了你,你之前也說在城裡養過蘭花,可是在大戶人家做過?”楚一清於是試探的問道,畢竟這蘭花這種嬌貴的花種,小戶人家沒有幾個養的。
鈴鐺娘一邊向嘴裡塞著紅燒肉一邊擺擺手,“什麼大戶人家,不過害死給人幫工,看人養過,其實也簡單,就是將那馬掌泡水給花兒養分,那馬蹄子臭著呢,是花都喜歡!”
楚一清皺皺眉,那日她可不是聽鈴鐺娘這麼說的,還說什麼“幹蘭溼菊”,還有什麼澆水的原則,幹則澆,溼則停,適當偏乾等,這會兒怎麼否認了?
“朱姨,你那天不是這樣說的,你說你對蘭花很有研究呢,什麼季節,什麼時辰澆水都知道呢!”阿寶從小碗裡抬起臉來說道。
鈴鐺娘尷尬的笑笑,摸摸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