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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飄舞著,那輕輕拍打的聲音讓鈴蘭在夢中吵醒過來。

她揉揉惺忪的睡眼望向窗外,原來是下雨了。

燈色迷濛,依稀可見房間裡一些黑漆漆的擺設,床上一團被映照得發出粼粼亮光的東西引起了她的好奇。

什麼東西?好漂亮哦!

她伸手一摸,那冰涼的東西“吱”的發出聲音。

到底是什麼東西?再開啟燈。一條黃、黑色花紋的蛇扭動著粗壯的身,凹凸不平的鱗片在燈光下發出美麗的光澤,它頸部豎立起來,兩顆烏溜溜的小眼睛正注視著她,一副要襲擊人的樣——

“啊!!!!!!!!!!!!!!!!!!!!!!!!!”

她暈到過去。

…………

鈴蘭輕輕捶打著緊皺的眉頭。每當想起這事,身體就變得僵硬起來。

會再有一次這樣駭人的經歷嗎?還是比這個更可怕的?

手心又開始冒汗。

“小姐。你要的東西我準備好了。”

一個扎著桔髻的女孩走上前遞上一個信封。厚厚的劉海下依然見到一雙清澈的眼眸,除了鼻有點扁扁的,還算漂亮。心地很善良,可老是給人一種冷冰冰的感覺,跟她的名字一樣——雨凝。

鈴蘭馬上開啟信封,裡面裝著一張飛往法國巴黎的機票。

。。。

 。。。   如鈴蘭花誕生的憂傷傳說一樣。

她的幸福來得格外艱難,並且伴隨著隱約的宿命的憂傷。

不論是無奈地嘆息,或是心痛地掉淚,都必須接受一次又一次的錯過是彼此不可改變的宿命。

那個月夜。

樹椏朦朧的影輕輕地搖曳著。

段鈴蘭抬頭。面前被月色渲染得蒼白的房在殘霧冥濛的夜裡顯得分外神秘,像是沉睡的公主,在安靜的等待著誰。

夜風裡帶著淡淡的清草味道和玫瑰的暗香,把人的思緒吹得很遠很遠……

“小姐,該進去了。夫人在客廳等著你呢。”

言見鈴蘭想的入神,在旁提醒。

“知道了。”

她的聲音輕輕地在靜夜裡盪開。

不論是年前的出走,還是年後的迴歸,歡送和迎接她的沒有家人,也沒有朋友,就只有陪伴在旁的司機董言。花園裡開得燦爛的白玫瑰,彷彿那是一張張被月光渲染成銀色的笑靨,在笑?還是在嘲笑?已經分不清楚了。

段鈴蘭純白色的長裙,被晚風一吹,裙襬輕盈地飄動起來。恍若一枝在風中飛舞的鈴蘭花,優雅清麗。即使在夜裡,她依然明豔照人,瀑布般的長髮嬌媚地披在肩上,烏靈閃亮的眸珠裡的閃爍著黑寶石般深幽的光澤。美得讓人看上一眼都會有種消魂蝕骨的感覺。儘管當時只有19歲。

鈴蘭輕盈的腳步驀然在走廊停下。

她的目光緊緊盯著大廳中央——

璀璨閃爍的法國水晶燈下,一個約十多歲雍容華貴的女人半躺在深紫色的沙發上。她盤著長髮,面板很白,一雙美麗的丹鳳眼亮晶晶地凝視著手上的紅寶石戒指,嘴角微笑著。

那就是她的繼母,段夏紅雁。

那個番四次把她的幸福撕碎的狠毒女人,居然毫無罪惡感地戴著她媽媽給她留下的寶石戒指。

紅雁聽到細碎的聲音,向走廊望去。一個潔白的身影映入眼簾,冰冷的面容,有點茫然。她若無其事般低下頭,目光平靜地回到手上的戒指。這顆名貴的鴿血紅寶石,遠遠比那個人有吸引力多了。

淡漠得彷彿看到的只是一個下人。

這算是什麼意思!還想當沒事發生?!

鈴蘭面色一沉,火氣便湧到頭頂上去。氣憤地走到夏紅雁面前,銳利的目光直逼向她。夏紅雁不自然地斜睨了鈴蘭一眼,淡淡的說:“回來了?”

輕飄飄的幾個字,連清草的味道都把它給淹沒了。

“我正跟同開畢業party,你不要動不動就搬那幾個保鏢出來好嗎?這樣把我捉回來,當我是犯人哪!”

紅雁不耐煩地呼了一口氣,目光依然沒有離開手上的戒指。鴿血色的紅寶石被外面鑲嵌的12顆鑽石星芒耀眼地點綴著,瑰麗無比。

“不出動保鏢,你會乖乖回來嗎。”

“回來?”

鈴蘭冷豔的笑容緩緩在臉上綻開。

“當年不是你把我轟出去的嗎,竟然現在叫我回來?這個家,我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