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昏睡過去的白小兔。
這女人站著都能睡著,她是否是豬投胎!
宇文星最恨有人在他面前睡覺,白小兔卻不知自己的行為觸犯了宇文星的大忌。
“王爺,我好睏,你就讓我睡一會吧。”白小兔揉揉惺忪的睡眼,哈氣連天地乾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背靠著床柱,立即睡死了過去。
她真的很困誒,麻煩他等她睡飽了再折磨她行不?
“白小兔,你給本王站起來,你聽到沒有?”宇文星很是氣憤,低沉的聲音暴躁而陰冷。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一再無視他的命令!
宇文星心裡似有一團烈火在灼燒他的胸膛,氣得他更加用力地瞪著白小兔。
白小兔對於宇文星兇狠的瞪視毫無所覺,反而砸吧著小嘴,不耐煩地呢喃道,“王爺,別吵了,你也快點睡覺吧。”
白小兔!
宇文星恨自己為什麼四肢不能動彈,如果能動,他一定立即掐死這個該死的女人!
他不能睡覺,也睡不著,她這麼說,還不是在諷刺他嗎?
宇文星孤星一般的鳳眸內一片陰冷,泛著非常滲人的殺氣。
白小兔很自在地將頭貼在了柔軟的錦被上,由於發燒,她的體溫偏熱,而宇文星的大手就在她臉頰的旁邊,泛著絲絲的寒氣誘惑她靠過去。
而白小兔也當仁不讓地將臉頰貼在了宇文星冰冷的手背上,舒服地磨蹭了幾下後,滿足地嘆息著,繼續睡得像死豬一樣沉。
宇文星厭惡白小兔靠他靠得那麼近,很想喊莫青進來把不知廉恥的白小兔給丟出門外去,卻被白小兔那近乎撒嬌的幾下磨蹭後,竟鬼使神差地沒叫莫青進來。
手背上傳來的觸感很滑膩,可溫度過於偏高了。
“白小兔。”宇文星在沉默了半晌後,又開口叫人。
她……該不會是發燒了吧?
宇文星冷硬的心突然柔軟了一下,卻又被白小兔突然吐出的夢話逼回了冷硬的心腸。
“你這個大變態,總有一天會不得好死的,我白小兔在此發誓,我一定要代表月亮滅了你!”
雖然並未完全聽懂白小兔的夢話,但宇文星認為白小兔對他大不敬,當即狠聲朝門外守著的莫青進來。
“莫青,把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扔到小青的籠子裡,讓她和小青一起睡!”
不給她點教訓,當他說的話是在嚇唬她嗎?
自從宇文星被真正的白小姐醫壞後,莫青這個王府總管便睡在外間,隨時聽候宇文星的命令。
而此時的莫青,只能無奈地從自己的床上爬起來,到外面叫人來,把白小兔扛出去,扔進小青的籠子裡。
“小青,別太欺負白姑娘了!”臨走前,莫青還特意看了一眼已經興奮起來的小青。
哎,他家王爺整起人來真是……
但願明天白姑娘一早醒來看見自己和小青一起,不會嚇出什麼毛病來。
小青在籠子裡困難地移動著它碩大的身軀,一點點地靠近正睡得不知今朝是何夕的白小兔,鮮紅的蛇信子歡快地舔著白小兔紅彤彤的小臉。
這是主人的味道,它找到主人了!
而暢遊在美夢中的白小兔只覺得臉上癢癢的,有什麼冰涼柔滑的東西在她臉上作亂。
“大姐,別鬧,我要睡覺!”白小兔不舒服地揮了揮手,就近抓住了某樣很冰冷的東西,繼續呼呼地睡大覺。
這東西好涼快,抱著睡覺真是太舒服了,而且還軟軟的,一點都不咯人。
如果白小兔此刻醒著,一定不會有這樣美滋滋的想法,而是要被眼前的景象下個半死。
原因無他,貪睡的白小兔抱著睡覺的東西是小青的蛇身,當然涼快柔軟了。
小青對整個趴在它身上睡大覺的白小兔似乎很縱容,自己躺在籠子裡一動不動的,幽綠的蛇眼眨巴眨巴地看著白小兔。
主人,主人,你為何把小青都給忘了,你以前可是很喜歡小青的!
想著想著,小青變得很沮喪,耷拉著碩大的蛇腦袋平躺在籠子裡。
主人,如果小青變成了人形,你是否還會一如既往地喜歡小青,把小青帶在你的身邊伺候你?
小青陷入了無比的矛盾之中,它很想立刻變成人形不讓白小兔害怕它醜陋的原形,可時機未到啊。
距九星連珠之日還有一個月,到那時,它吸了天地日月的精華,便可坐地成人。
小青有些哀傷地看著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