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馬車,站在了宇文敵的後面,怒斥著這些不好惹的強盜。
“你們想要劫財我們沒有,我勸你們趕快離開,不然後悔的一定是你們!”白小兔的感冒還沒好,因此說話的聲音帶著很嚴重的鼻音,聽上去軟軟糯糯的,十分嬌憨,反而沒有什麼威懾力。
“喲,想不到馬車裡還藏著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小美人,老子們這回可是有飛來豔福了!”那群強盜看見了嬌俏的白小兔後,不僅有了劫財之心,更有了劫色之心。
“宇文敵,他們就交給你了!”強盜們不聽自己的勸,白小兔也沒辦法,只有讓他們吃點苦頭,方能明白,並不是什麼人他們都可以劫財劫色的!
“臭丫頭,無需你多嘴,快回馬車上去,本太子只消一會兒,便可以解決他們!”宇文敵不耐煩地扭頭對白小兔怒斥,手中的柳葉劍卻已凌厲的出鞘,直指強盜頭子。
“知道了!”白小兔撇撇嘴,很聽話地爬上了馬車,“你別殺了他們,給點懲罰就夠了!”
她畢竟生活在現代法治社會下那麼多年,不喜歡打打殺殺的古代世界。
“臭丫頭,本太子自有分寸,用不著你教本太子怎麼做!”宇文敵把柳葉劍舞得虎虎生風,縱身跳躍著一個個擊殺強盜,雖傷了他們,但並沒有要了他們的性命。
宇文敵若換作平常,早一劍解決了這些得罪他的人,但今日有白小兔在場,想她一個女孩子家必看不得血腥的場面,故沒有痛下殺手,留這些強盜們一條狗命。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今日您若能放了我們哥幾個,我們願意以後為您做牛做馬!”強盜嘛,自然是欺善怕惡的多,眼見十幾個人聯合起來都不是宇文敵一個人的對手,為了活命,都捂著自己的傷口齊刷刷地跪倒在宇文敵的腳下,乞求他能放過他們一馬。
“本太子要你們做牛做馬乾什麼?”宇文敵不屑地哼了一聲,轉身跳上馬車,“還不快滾,需本太子親自動手為你們送行嗎?”
“不,不,不……我們馬上滾,馬上滾……”強盜們聞言,大駭,個個連滾帶爬地上了馬,正欲速速離去時,卻聽到白小兔的一聲嬌喝。
“你們剛才所說的可都當真?”
“當真,當真,自然是當真的!”強盜頭子不敢有任何反駁的意見,拼命對站在馬車外的白小兔點頭稱是,只因他們知道白小兔身邊的那個少年不好惹,萬一他們反悔了,可能就沒命了。
“那好!”白小兔眯著眼,狡黠地笑了,“如果你們不遵守你們的諾言,將來我用得著你們的時候你們不幫我,我會讓車裡的那個人踏平你們的山寨,你們聽到了嗎?”
這是以防萬一嘛,強盜窩什麼糧食,金銀珠寶都不缺,萬一變態王爺被奸臣陷害了,軍隊沒吃沒喝的,這不有個後備資源嗎?、
“我們絕不反悔,若是小姐日後有用得著我們的地方,憑此令牌,到重闕關的黑風寨找我們,我們必定為小姐馬首是瞻!”強盜頭子很爽快地丟給白小兔一塊黑漆漆的牌子,然後帶著他受傷的兄弟灰溜溜地逃走了。
“臭丫頭,你這是什麼意思?”見白小兔拿著牌子走進馬車,宇文敵不以為然地冷哼道,“不過是一群沒用的強盜而已,能為你做什麼事?”
“太子侄子,你可別小看強盜!”白小兔狠狠地白了一眼宇文敵,把牌子收好,“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你永遠不會明白的!”
跟這個笨蛋太子解釋也是白搭,有些事情不到最後,是看不出它的價值究竟在哪裡。
鄰國聯合起來的十二萬軍隊這幾天一直在重闕關外面叫嚷著讓宇文星出兵迎戰,而宇文星卻隱忍不發,隨便對方說出如何難聽的話,他都不予出兵。
用兵之道,貴在主帥的謀略與布兵手法,不能一味地接受他人的挑釁而莽撞出兵,這樣兵敗的機率很大。
另一方面,宇文星這邊的糧草已見不足,而相爺押運的糧草遲遲未上路,可見這場仗必定是不好打。
這番僵持了三四天,鄰國人抓了幾個鳳翼國的子民,在宇文星的視線下,將那幾個人在軍前坑殺了。
這無疑是對鳳翼國的國威產生了莫大的挑釁,作為鳳翼國的王爺,一軍統帥的宇文星,又豈能再按兵不動,當即怒髮衝冠,帶兵出城迎戰了。
鳳翼國計程車兵個個驍勇善戰,鄰國的兵力十足,此番交鋒下來,誰也沒討到便宜,打到夜半三更,雙方損失慘重,不得不暫時鳴起收兵,擇日再戰。
宇文星帶隊進入重闕關,重傷者需醫治,便讓莫青請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