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變臉就變臉啊?難道是我得罪她了?
靠,我要是動不能動,說不能說的情況都能得罪她,那就真是我的長相違章了。
突然,她問都不問一下我(當然,問我,我也回答不了。),便打橫抱起我,奔向了一旁那高高的野草叢中。
她把我放在野草叢中,讓我坐好後,再次點上了我身上的穴道。
然後,她打量了我片刻,好像眼神還跟著掙扎了片刻,才鄭重的對我說道:“紅姑娘,你的穴道和軟骨散的藥力,大約在天亮的時候就會散去。如果木青今日不能活下來,還請紅姑娘自己趕去天毒谷,教主他現在很需要紅姑娘。”
呃……木青,她原來真的是木青啊。雖然,之前我已經有百分之九十的直覺,覺得她就是木青了。但是,因為畢竟她一直沒有親口承認過,所以我便也不敢百分百的斷定了。而且,她和我說話的時候,視乎也一直有意的避開不說自己的名字。可是,現在這是怎麼了?交代遺言啊?居然捨得承認自己是誰了。
還有,她的教主很需要我?這是什麼情況?是在說夜魅很需要我嗎?如果說是夜魅需要我,那一開始為什麼不直說?反而要劫持我這麼麻煩?
我略微眯起眼睛,心想這傢伙不是騙我吧?不是為了完成任務,騙我主動的,自己去天毒谷吧?
哼……我有那麼笨嗎?
雖然我心裡是這麼想的,不過,我那心靈的視窗還是在很誠摯的看著木青的。
好像在說:“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去自投羅網的。”
果真,木青在看到我的眼神後,好像真的有些放心了。
然後,很是瀟灑的站起身,不帶任何猶豫的轉身向草叢外走去,身影像是要趕赴戰場一樣的決絕……
“嗒……嗒……嗒……”
靜寂的夜裡,好似響起了液體低落在草上的聲音,聲音很小,卻很連續。我想如果不是夜太靜,一定不會有人聽見的。
我順著聲音望去,看見已經泛黃了的雜草葉子上,有點點溼潤正泛著紅光扎入我的眼中。儘管是在這漆黑的草叢中,卻依舊刺傷了我的眼睛。
望著那草葉上不停蔓延的猩紅,我猛的想起了她剛轉身時,我看到的那一幕,“木青後背的那一大片溼潤將衣服貼在了她的背上。”
因為她穿著的衣服是黑色,夜裡又暗,所以我一直以為那是她趕路趕得太急,才汗透了衣服。怎麼都沒有想到,那不是汗,而是血,她的鮮血……
想必一定是剛才倒地的時候,她為了護著我,而選擇自己墊底時,傷到的吧!
想到這些,
免有了些微的難受和感動,之前對她的敵意也漸漸的T去。剩下的,更多是擔憂,擔憂她能不能應對即將到來的敵人。
在我還沒有聽到任何腳步聲的時候,我就先聽到了木青的一聲大喝:“什麼人?為什麼要對我窮追不捨?”
呃……難道來人她也不認識?
“哼……”來人冷哼一聲。
從他的冷哼裡,我才聽出了來人與我的距離很近。看來也是高手啊,要不然怎麼會一點腳步聲都沒有呢!
這樣的認知,讓我不免更加為木青擔憂起來。
“趕快把紅姑娘交出來。”男人冷冷的,而簡潔的說道。
呀……是衝著我來的?那這個人是誰?聽著聲音是有些耳熟,但是卻怎麼都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裡聽過他的聲音了。
那來人到底是敵?還是友?
“什麼紅姑娘,我不認識。”木青想也不想,便一口否定。
“不要在狡辯了,我知道紅姑娘在你手上,不要逼我動手。”男人的聲音像是凍結的冰柱,冷硬硬的,沒有一點的波動。
他的不急著動手,再次證明了,他來的目的是要我,而不是殺木青。
可是,為什麼突然間會有人對我感興趣了呢?
我改名叫紅衣的時間也不長啊,沒有道理會得罪了哪尊大神啊!要說是以前的敵人,就更不可能了,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我就是卓飛雪。因為我絕對相信知道的人是不會出賣我的。所以我斷定這個男人只知道我是紅衣。
但是,如果沒有可能是敵人,難道是來救我的?但是,怎麼會突然有個陌生男人來救我呢?迷茫啊……
“信不信隨你,總之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紅姑娘。”木青再次否認到底。
別說,從木青的聲音中,還真是聽不出一點的虛假來,說的跟真事兒一樣,這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