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色長袍。如果只看這衣櫃,我一定會以為這件房中裡定是生活著一對夫妻,幸福的在這世外桃源過著只屬於他們的幸福日子。可是,為何老天總是那般的殘忍呢?為何那女子會永遠的沉睡在了冰潭底?我沒有拿那女子的衣服出來穿,而是找了一條床單圍在了身上
我想我們已經不請而入很是討厭了,若是我再穿了那個女子的衣服,他一定會很生氣吧。而我又打心裡排斥把不認識的男人的衣服貼身穿,便只能選了一條看著應開是新的床單裹在了身上。
裹好自己後我並回來了浴桶盤,看著臉上漸漸有了血色的皇甫逸風,我的心裡可算稍安了一些。
不再多想,很坦然的面對他的。一點一點的幫他洗掉身上的血跡。當他身上的血跡將桶中的血染成猩紅色時,我才看清了他身上到底有多少的傷口。
好似那一條條刀傷都傷在了我的心上,讓我心痛不已。
我把身上地水跡擦乾後。扶他躺在了主人地床上。然後。找出了主人地醫藥箱。有點迷茫地研究著要用什麼藥給他治傷。
最後。我在醫藥箱地最下層。找到一個小巧地錦盒。我想被這麼緊張地儲存地東西。一定很重要吧。於是。我毫不猶豫地開啟了錦盒。裡邊地一個白色瓷瓶便赫然出現在了我地眼前。而藥瓶上用很是秀氣地字型寫著金瘡藥幾個字。
我興奮地拿出藥瓶。如獲至寶一樣地興奮。我想這樣一瓶被收藏得如此嚴密地金瘡藥一定是珍品吧。要不然也不會配上那麼高階地錦盒。是地。那個錦盒很高階。錦盒上邊地圖案很精緻。而且繡線用地全都是金線。
想必能有擁有這個錦盒地人也定是非富即貴吧。而被收藏在盒子裡地金瘡藥定也是珍貴異常吧!儘管我也覺得就這樣用了人家這麼寶貝地藥材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一想起皇甫逸風那一身地傷。我也管不了那麼許多了。大不了等主人回來我好好和人家解釋一下。到時候任打任罵就完了。
心裡有了主意。便馬上拿著藥回到了皇甫逸風地床邊。掀開被子。露出他地傷患。
我很小心地把金瘡藥倒在他地傷口上。生怕會弄疼他似
。
不過,這金瘡藥很奇怪,一倒出了來便是一股撲鼻的甜膩膩的香味,讓我不禁覺得奇怪起來。但是,轉念又一想,這個金瘡藥盡然被儲存的這麼尊貴,定是會與普通的金瘡藥不同的。便也沒有再多加探討。
因為皇甫逸風身上的傷口很多,所以把瓶子裡的多半瓶金瘡藥都給用光了。看著空空如也的瓶子,我真是可以想象得到主人回來後,瞪著我,對我怒吼的火爆樣子。現在盼只盼皇甫逸風快點醒過來,我們可以溜之大吉。
哎……不是我沒有責任心,實在是我覺得生活在這種深谷中,又死了愛人,而避世隱居的人性格都很怪癬。指不定因為我們闖入了他的地盤而怎麼折磨我們呢,更何況,我也許還用了人家很寶貝的東西呢!
我把玩著手裡的藥瓶,眼睛不自覺的又注意到了藥瓶上的字跡。那字跡清秀得很容易就能讓人看出那是出自一個女人的手。
啊?女人?
這次,心裡除了不好了預感,又多了一份愧疚。心想著這藥被這麼寶貝著,也許是因為它是寒潭下那女子送他的禮物。而這藥瓶上的字跡和撲鼻的香味都證實著我的想法。
我趕緊緊張的把已經空了的藥瓶放會錦盒裡,再錦盒放回藥箱的底層,最後把藥箱迴歸原位。整個流程下來,我的額頭都有細細密密的冷汗冒出了,好似知道屋主就在歸來的途中一樣的捉賊心虛。
一切迴歸原位後,我抹了抹額頭的冷汗,才又頹廢的坐回了床前。
看著皇甫逸風那恢復得越來越有血色,甚至有些紅潤了的臉頰,我的心口突然有股暖流襲入,讓我覺得很窩心,很窩心。
伸手撫上他那緊閉雙目,沒有任何表情的臉頰。手久久的,就那樣流連著不捨得離去。
“風……再醒來,你就再也不會記得誰是卓飛雪了,再也不會記得,你在墜崖時許給我的諾言了。為什麼,老天要對我們這麼殘忍。
在我們從寒潭裡上來時,我曾經想要不要去原諒,繼續的去恨你。只因為我們還活著,所以仇恨就必須繼續。可是,終究是人算不如天算,老頑童拿走了你所有的記憶。讓你的記憶,你的過往變成了一張白紙。我要怎麼去恨一個對過去全然不知的人。
我也曾想要放下一切與你長相廝守,可是老頑童的話像一根刺一樣紮在我的心中,拔不出,亦碰不得。只能任其就那麼紮在我的心頭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