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都會害怕的打顫,迄今為止沒有任何一個人逃得過他的審訊,每一個人都會在最後失心瘋似的把自己知道的事全都抖出來。但這些都是在用刑的基礎上,不過刑法不僅是對肉體上的摧殘,靈魂上的摧殘更加殘忍。
而市丸銀此時一點也不知道,森乃伊比喜正坐在一間放慢刑具的巨大的審訊室裡手中拿著市丸銀的資料和暗部調查的情報,看了眼正在受刑的人,他皺了皺眉頭,這重程度的證據剛到用刑的界限,是兇手的機率是50%,但市丸銀是火影的學生,看在火影的面子上也不能對他用刑。
這是身邊的一個身形剽悍的行刑的忍者,大著嗓門對伊比喜說:“大人,這小子不行了,要不要再用刑了。”
伊比喜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不管他,先掛著吧。”說完後又對其他正在行刑的忍者說,“你們先停下來吧,等一會有新人來。”
他身邊一個同樣剽悍的忍者興奮地問:“是不是T計劃的情報,那幫混蛋殺了我們多少好兄弟,這次一定要讓他們好好舒展舒展筋骨。”說完還不是的陰笑幾聲,把手腕扳得咔咔作響。
伊比喜看了他一眼,很淡定的說:“不,你猜錯了,這次是我們木葉內部的。”
大漢平靜下來想了想又興奮起來:“一定是K計劃的那個混蛋,想要趁著火影選舉的時候來搗亂,這次我一定讓他嚐嚐被生剝的滋味,嘿嘿……”
伊比喜懶得看他,依然淡定的說:“不,你猜錯了,這次的事和情報沒關係,只是兩起縱火案。”
大漢撓了撓腦袋,自言自語疑問道:“咦?這兩天沒什麼大火啊~”
這是另一個身著皮衣濃妝豔抹的上忍妖嬈的靠在大漢身上,嬉笑著說:“昨天中午和晚上好像有兩場小火。”
“這麼小的事怎麼要在我們這裡審訊呢,該不會是燒壞了什麼珍惜的文物吧,比如說……嗯,初代用過的馬桶。”大漢撓了撓腦袋怎麼也想不通。
那個女忍者愣了下,隨即咯咯的笑了起來,悅耳的聲音笑著說:“老熊你可真會想,怎麼能想到是初代的馬桶呢。”
“只有馬桶才有可能被扔掉,其他東西怎麼可能讓一般人見到。”大漢看著自己滿手的鮮血,不懷好意的笑著說:“哼,只要他敢來這裡,看到我們的傑作,就會嚇得把知道的都說出來,根本不用大人再審了。”
伊比喜抬起頭看了眼大漢,難得的表揚說:“你的方法不錯,他來了就是試試吧。”
正在被表揚的大漢摸著已經被自己蹂躪的不成樣子的頭髮傻笑時,審訊室的門被開啟了,開門的人神色複雜的看著伊比喜,而伊比喜看見慢慢進來的火影,站起身,恭敬地說了聲:“火影大人。”火影看著伊比喜笑著說,“這些天辛苦你了,戰爭馬上結束,這些天的任務也繁重起來,不過你乾的很好。”
伊比喜雖然沒有像大漢一樣表現的那麼明顯,但心中還是很高興地,但隨即進來的人卻讓他高興不起來了,驚訝的看著團藏和長老團,在接著波風皆人、綱手、大蛇丸、呃,這個是誰家的孩子。
凡是稍微深入一點木葉的人都知道,長老團和團藏是一支,但火影和他們又有很大的分歧,這次的審訊兩幫人馬都來了,而且就連火影和長老團都親自出動,看來這次可得小心審啊。
而審訊室中其他人都驚訝的看著來的這些平時根本見不到的高層人物,在看看一臉好奇的市丸銀,正興奮的看著刑具和那些掛在刑具上的血淋淋的人。
綱手看見這個情景差點沒昏死過去,眾人這才想起綱手暈血,趕緊讓人把她送出去。
在其他人眼中這場審訊確實用不了這麼大的排場,但火影的長老團他們為的並不是這次審訊的結果,他們為的是市丸銀在木葉的待遇問題,是在沒有危難時當一個普通的上忍呢,還是當一個人性武器被關在某個地方。
火影他們坐在傍邊之後伊比喜才坐下,看著站在對面的市丸銀皺起了眉頭,這麼小的孩子還是一臉的無知(市丸銀眯起眼笑的表情)並不是他下不了手,只是火影和長老團兩方人都盯著他看,他不知道該不該下手,而且這兩方肯定是對立的,他現在也不知道這個人火影和長老團他們各自的意思。
就在這個時候伊比喜身後的女忍者,嬉笑著說:”哇~好可愛的孩子啊~~怎麼可能幹那些可惡的事呢。“
火影笑了笑,看著伊比喜,而團藏銳利的眼神射向那個女忍者,伊比喜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給她,最起碼他現在知道火影不想讓眼下這個少年認罪,而長老團則是想讓他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