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的味道,房間裡面是我們三人的喘息聲,相互相應著,氣溫只增不減。
第二天,我腰痠背疼,他倆倒是像兩隻餵飽了的狼,神清氣爽。
“不公平。”我不滿說道。
溫潤為我揉腰,小心翼翼的說:“以後我會注意的。”
還有以後?我白眼一翻,倒床不起。
顏天把我拉起來,好笑道:“再不穿戴好,一會那小姑娘就要進來給你弄了,難道梅兒想要她看到這種情況?”
當然不能!我嘟著嘴巴還是有點不滿:“叫你們節制一點,結果你們昨晚倒好,非要滿意了為止。”
溫潤眼神帶著歉意,揉著腰部的勁道更加變輕了。
落顏天絲毫不知悔改,還對我嬉皮笑臉的說:“那下回梅兒掌握主權,想把我怎麼樣就怎麼樣,叫我躺下我絕不敢在上面,叫我趴著我絕不會……”
我捂住他的嘴巴,沒好氣瞪他一眼:“還有完沒完呢?”
他笑的更加燦爛了,還壞心的在我掌心咬一口,癢的我直縮。
“當家的,你起來了嗎?快到點了。”門外傳來阿香的聲音。
“就來”拍掉某隻欲圖謀不軌的手,我應道。
“哦。”阿香口氣中有疑惑,但還是恭敬的站在門口。
我對著鏡子戴好髮簪,滿意的看著自己裝束。頭髮被餓哦高高挽起一個貴婦頭,頭髮的左側彆著一枚簡單的玉雀髮簪,耳朵上戴著兩顆白玉琉璃珠,衣服是寬大顏色絢麗的華服,裡面隻身著抹胸式的芍藥肚兜。鳳玉被我用紅繩系起,大膽的掛在脖子上,長度剛好讓它的尾部蓋住我突出的乳溝,華服衣領滑至白皙的香肩處。
眉毛是他們為我畫的,口紅也是,落顏天抱住我:“梅兒,今天就不要開張了吧,這模樣不想給別人看。”
“說什麼呢?”我拍打他。
溫潤又皺起眉頭:“確實太耀眼了。”
“你怎麼也跟著起鬨,快換好衣服,我們一起出去。”
兩人嘆一口氣,拗不過我。
來到大廳,看到大夥都精神抖擻的,我的心情自然很好,問冬掌櫃:“一切都準備好了嗎?”
“當家的,都準備好了,阿強也按照你的吩咐,一大早就起來做好了那些菜。”
和冬掌櫃混熟後,我時不時會在他的身上發覺一點冬叔的影子,有次,禁不住叫出口,他也僅僅是驚訝一下,又恢復自然,我也曾問過他,為什麼不好奇我的身份,他淡漠的回我一句,一個人的過去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現在。
“恩,匾額、對聯掛好了嗎?有沒有檢查一遍?”
“都已經檢查過了,當家的放心。”
“帖子都送出去了嗎?”
“已經照你的意思發放出去了。”
“那就開門吧,準備開業典禮。”我摸著耳邊的白玉琉璃珠說道。
“是。”眾人應道,都興奮起來。
走到大門口,早有一堆人圍在那裡討論著,當我出來的時候,現場靜了幾秒,顯然是被我大膽的裝束弄成這樣的。我微微一笑,也沒管那麼多,帶著他們兩個向前一步。
溫潤和顏天兩個一白一藍,模樣又長的俊美,再加上昨天的那一戰,誰都知道他們了,看我又是一身已婚婦女的打扮,人群中傳來唏噓聲。
我站在門口微微一笑:“各位好,我是這間酒樓的新任老闆,大家可以喚我一聲梅娘。”
在大家的歡呼聲中,一輛價值不菲的馬車向這邊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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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節:神秘的畫紙與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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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都好奇的看著那輛馬車,用富麗堂皇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
這麼早會是誰呢?烈王不可能的,那駕車的人不是大人,而是一個小童,小童年齡應該比啟兒和鳳兒大上幾歲,頭上扎個小髻,長得唇紅齒白,模樣很討人喜。小髻像個沖天炮一樣高高的豎在頭頂,穿著一件紅色的小夾克樣式的衣服,腳上的鞋子前端有兩顆珠子,珠子邊緣是白色的流蘇。
這小童都長得這般模樣,不得不讓人好奇那坐在車裡的人到底長啥樣?
我走到人群前面,也用好奇的眼光看著這輛馬車,同時也在心裡暗暗猜測。
“梅兒,你說會是誰?”落顏天走過來問道。
我雙手環胸“但願不是我討厭的人,才不要一大早就蹙眉頭。”
溫潤笑道:“應該不會是她,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