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要不要去空間呢?以前從來都沒有這麼糾結過,空間是她的領地,她想進就進,可是現在,她有些怕見白離。
阿語是不知道,就在她離開三伯母家之後,那邊又發生了不愉快。
許氏去給老太太請安,走到半道上,就看見姚氏和阮文佩從邊門進來,許氏正要上前打招呼,卻聽她們兩在說。
“三弟妹讓真姐兒天天跟著阿語,你說她到底安的什麼心?我可不相信她只是叫真姐兒跟著阿語學本事,我看,三弟妹是想讓真姐兒跟阿語搞好關係,好套阿語的香水配方。”阮文佩說。
姚氏說:“你以為人家這幾年當族長夫人是白當的?心思比我們沉多了,想的遠。”
許氏一聽這話,氣炸了,她一直都把姚氏當成自家人,怎麼說也是同一房的媳婦,打心眼裡對姚氏特別的尊敬,沒想到姚氏居然和二姑子背後這麼編排她。
“那是,我們哪裡比的上她?她可比我們精明多了,您想啊!以前她總是大伯母長,大伯母短的,對您別提多巴結了,現在大哥入了獄,二房有出息了,她馬上就巴結上俞氏,對俞氏那叫一個奉承,我看了都替她害臊……”阮文佩又道。
姚氏冷笑一聲:“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你大哥現在可不是阮家的頂樑柱了,人家還有必要巴結?”
兩人沒發現許氏,還兀自說的高興,燕芳是已經看見了許氏,想提醒兩位夫人,輕輕叫了一聲,可兩人說的高興,沒聽見。
許氏再也聽不下去了,上前大聲道:“她大伯母,二姑,我許氏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你們的事,讓你們這樣恨我,這樣編排我?你們心裡對我有什麼不滿,當面鑼對面鼓的說,要不然,到老太太面前去說也成。”
姚氏和阮文佩正在說人壞話,卻被人抓個正著,心虛之下,臉漲的通紅,阮文佩虛張聲勢道:“三弟妹,你什麼時候也學人做這種聽牆壁的事?”
許氏冷哼道:“聽牆壁?我上你家扒門縫了還是捅窗戶眼了?”
阮文佩被嗆的無語,暗暗扯了扯姚氏的衣袖。
姚氏強作鎮定道:“三弟妹,我們又沒說什麼,你這麼大的火氣做什麼?”
許氏算是看清了姚氏和阮文佩的真面目,她從來就不是個怕事的人,怕事的也當了不族長夫人,主持不了中饋,她做人處事一貫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掏心窩子的對人好,卻被人說的這樣不堪,她要是能嚥下這口氣,她就不姓許。
“她大伯母是沒有說什麼,就已經把我許氏說的如此不堪,您這要是真說了什麼,我許氏還不得自刎謝罪了?”許氏冷笑道:“什麼想套阿語的配方,什麼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她大伯母,她二姑,我今天才知道原來我許氏在你們眼裡就是這樣的人,走,咱們到老太太面前去評評理。”許氏說著,上前就拉了姚氏的手往老太太房裡走。
姚氏忙道:“三弟妹,你一定是聽岔了,我們怎麼會這麼說你呢?”姚氏自知理虧,這要真鬧到老太太跟前肯定沒她好果子吃,便慌了起來。
阮文佩見形勢不妙,也來說好話:“三弟妹,你真的是聽岔了,我們沒說你,真沒說你。”
許氏不依不饒道:“真姐兒想套阿語的配方呢?族長夫人當的心思多沉啊……你們當我是傻子還是聾子?走,今天這事一定要請老太太來評說評說。”
“別啊!別啊!三弟妹,你先消消氣,我給你賠不是還不成嗎?就當我們吃飽了撐的,別把我們的胡話當真,老太太現在身體剛好些,要是又氣著了,那罪過就大了。”姚氏慌忙討饒。
許氏一把甩開姚氏的手,眼眶一下子紅了起來:“我一直敬你是大伯母,想著咱們是一房的媳婦,這麼多妯娌,就跟你最親,我真沒想到我在你心裡竟是這樣不堪的人,你說,我到底有哪點對不起你,對不起長房的?”
“是我錯了,是我錯了,不該聽信她人的挑撥,我是一時糊塗,弟妹,你別往心裡去啊!”姚氏勸道,邊狠狠瞪了阮文佩一眼:“叫你別信那些下人胡說八道,你還跑來跟我說,害的我也犯糊塗。”
阮文佩訕訕道:“大嫂,我這人一向耳根子軟,老太太也罵過我多次了,可我就是改不了這聽風就是雨的毛病,三弟妹,這事怨我,怨我,以後我再也不聽別人胡說了,你別往心裡去啊!我們怎麼會不相信你呢?”
許氏見她們兩一味認錯,伏低做小的,心知她們無非是怕老太太知道罷了,可是既然她們已經認錯,她再不依不饒的,鬧的太僵的話,恐怕以後兩人更要與她做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