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們配製出來的香水比,差了十萬八千里,我看,若是我做香水生意,一定橫掃京城,無人能是我對手。”阿語自信滿滿的說。
白離開啟瓶蓋聞了聞,味道確實不怎麼樣,不過這才外面是算上品了,就是宮裡的也比這個好不了多少,所以,他才敢斷言,他做出來的香水肯定暢銷。
“我還打算把胭脂水粉的生意也一併做起來,咱們一起來研究研究要怎麼做,一定要研發出比毓秀齋更好的胭脂水粉來。”阿語自顧說道。
白離笑道:“你就不打算給人家留口飯吃?”
阿語撇嘴道:“怎麼可能呢?天下這麼大,人那麼多,富的窮的,貴的賤的,什麼階層的都有,我要做的生意物件肯定是最上層的,那些中下層的客人就留給他們去做,他們還是有飯吃的啊!最多就被我分一杯羹而已。”
“而已?”白離笑看著她。
阿語翻了翻白眼:“而已。”
接下來的日子,阿語一邊跟藍禾學配製香水,一面研製新產品,忙累了就去喝喝茶彈彈琴睡睡覺,日子過的不亦樂乎。
藍禾比她還激情,在空間呆了幾千年,突然發現自己除了種花養草還有這等天賦,叫她怎麼不激動,整天都泡在調香室裡,這樣一來,赤炎就很無聊了,想找人鬥嘴都找不到,為了接近藍禾,赤炎也轉行不釀酒,改調香水,你藍禾研製給女人用的香水,他就研製給男人用的香水,居然也被他研製成功。白離聞過後,讚歎道:“這香水不錯,比龍涎香好聞多了。”
阿語又是好一陣開心,鼓勵赤炎繼續鑽研,將來她的香水鋪子就能男女通吃了。
越哥兒的病情時好時壞,反反覆覆,阮家上下的心也跟著時緊時鬆。
阿語從空間帶了些露水出來,混在茶水裡,讓娘和思超、招弟每天都喝上一點,過了大半個月,思超身上也沒見任何病症,阮家也沒再出現感染著,阿語暗暗鬆了一口氣,好在思超沒感染上,要不然,又麻煩了。
俞氏很擔心,怕元香的身體受不住,要知道看顧一個出天花的病人可比不得別的病人,你要時時刻刻留意他的病情,還要管住越哥兒不讓他抓癢,要不然將來就算好了,留下滿臉的疤就難看了,所以整宿整宿不能閤眼。
阿語寬慰道:“不是還有九叔在嗎?他們兩個看顧一個,應該還是能顧得過來的。”
誰知俞氏越加嘆氣。
“怎麼了?”阿語有些不解。
俞氏搖搖頭:“你九叔哪裡是會照顧人的,他自己就是個粗枝大葉的,還不得元香受累?”
“那也沒辦法,只盼著越哥兒的病趕快好起來。”阿語鬱郁道。
又過了十多日,許氏身邊燕蓉跑了來傳話,說越哥兒的病情穩定下來了,不燒了。
俞氏和阿語欣喜萬分,俞氏激動道:“老天保佑,越哥兒總算是好起來了。”
在越哥兒出天花的第三十六天,大夫終於認定越哥兒好了,而且阮家上下也沒有再出現疑似病例,去報了官府,官府又派了醫官過來確認過以後,才下令解禁。
再看到元香,俞氏和阿語都嚇了一跳,元香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臉頰都凹進去了,眼眶是黑的。
俞氏趕緊命安泰去買些補品來,又讓廚房燉雞給元香補補身子。
元香弱弱道:“夫人,不必這麼麻煩了,我歇幾日就緩過來了。”
後來阿語聽九叔說,元香在照顧越哥兒期間,都暈過去好幾回了,言語之間對元香是充滿了感激。
這日馮老太太把大家都叫了過去。
“越哥兒此番受難,多虧了阮家列祖列宗保佑,也多虧了元香的悉心照料,元香在這樣危難之際,能挺身而出,大家都該記著她這份情,尤其是老九。”馮老太太說道。
阮文清忙道:“一定一定。”
“越哥兒雖然好了,但如今京城中還有疫情,大家沒事都少出門,免得又生出是非來,咱們阮家是再也經不起折騰了。”馮老太太又叮囑道。
眾人應諾。
阿語心道,好不容易越哥兒好了,卻還是不能出門,這京城也真邪門,她剛一到,就發生天花疫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停歇。
從老太太房裡出來,阿語和娘又去了萱瀾院,大夫正在給越哥兒開方子,越哥兒這一病,身子弱了許多,需要好好調理。
看見越哥兒總算又有了笑容,因為元香照顧的仔細,越哥兒臉上沒有留下疤痕,只有幾個淡淡的小麻子,不注意看還發現不了,阿語也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