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害他,還是看結果吧。”
這時幾名御醫上前說:“陛下,這些箭的確跟剛才那支一樣,淬過一種古怪的藥。”
“砰!”風千動重重一拍床頭的小几,上面的茶杯粥碗震叮噹亂響,他怒吼一聲:“你還有什麼話說!”而後痛心疾首的盯著他:“薛是怎麼對你的?把你當作兄弟一樣,你竟然狠心對他做出這樣的事!”
齊禹勤如糟晴天霹靂,整個人都傻了,他忽然躍起撲上前:“我不信!我沒有!薛大哥,我沒有!”幾個侍衛緊緊按住他,他仍是掙扎著大叫。
風千動狠狠的吐出一口氣,情緒稍微平復一點:“是誰派你來的,有什麼目的?毒藥是從哪來的,解藥是什麼?!你老實交代了,我可以從輕發落。”
“我沒有!我沒有!”齊禹勤嘶啞的叫著:“我死也不會害他的!”
風千動轉過頭,輕輕撫摸著薛慕雲的前額:“這些天來,他吃住都跟我在一起,唯一不同的就是他被你的箭傷到過!現在你的箭上被驗出淬了毒,你還有什麼話說!”
“什麼……他是被我的箭傷到……才這樣的?”齊禹勤像是一下被抽去了力氣,癱在地上。
風千動一字一句的說:“把他押下去,不管用什麼方法,都給我問出來解藥!”
“是!”侍衛們拖著齊禹勤下去了。
風千動慢慢閉上眼睛,壓下心中的痛苦:“薛,我知道這麼做你一定會怪我。只要你能醒來,隨便你怎麼處置我,好不好?”
三日之後,齊禹勤“供出”毒箭是在城督王復太家被放上的,但仍不承認蓄意謀害王后。風千動一聲令下,王復太一家立刻被撤職查辦,抄家時果然在一間小屋裡發現了毒藥和淬鍊工具,還有一名吊死的家人。證據確鑿,王復太卻也跟齊禹勤一樣不承認謀害王后。風千動命人審問幾天,不見結果,一怒之下要將他們全部處死!雖然不少大臣都覺得這麼做太魯莽,伊丞相更是極力反對,但是對著昏睡不醒的薛慕雲,風千動什麼話也聽不進去了。
這天清晨,天色陰沉沉的。齊禹勤和王復太一家幾十口人被押向了法場。這樣的大案百年不遇,許多百姓聞風趕來,把路上擠的水洩不通,差役們只好邊開道邊走。囚車過後,人潮又紛紛湧上。
中午十分,風千動抱了薛慕雲親自出來督刑。短短十幾天下來,他整個人瘦了一圈,臉頰如刀削般凹陷,原本深紫色的眸子竟泛著血色,讓人看一眼就覺得心驚膽寒。眼看快到行刑時刻,街頭忽然一陣喧譁,只見輛馬車狂奔過來,一路喊著:“讓開!讓開!刀下留人!”風千動一楞,他看到來的人居然是高畫質瀟。
侍衛們一下圍上他喝斥:“什麼人!幹什麼的!”
高畫質瀟從車上跳下來,又摻著一名老者下車,上前道:“陛下,家父能查出王后中了什麼毒!”
“什麼?!”風千動大聲說:“快過來!”
侍衛趕忙讓開路,讓高畫質瀟父子上前。這時也顧不上禮數,風千動半跪在地上讓他為薛慕雲診脈。高伯輿診了片刻,又翻開薛慕雲的眼皮看看,然後詳細詢問薛慕雲中箭的時間,發作前幾天的症狀,最後斷定說:“王后中的乃是‘睡草’之毒,也確是那日受箭傷所至。”
風千動忙問:“那可有救?”
高伯輿道:“陛下莫慌,這睡草之毒並不會害人性命。”
風千動聽到這裡,只覺得一陣氣血翻湧,竟吐出一口紫紅色的血!眾人慌叫:“陛下!”
高伯輿忙給他試了下脈,對眾人說:“陛下是近日來心緒焦躁,氣血鬱結所至,吐出淤血反而無礙,你們不必驚慌。”
風千動慢慢張開眼睛,點一點頭。這些天日夜煎熬,乍聽到薛慕雲性命無礙,心中大石落地,胸口霎時通暢了許多。於是起身說:“既然如此,請高老先生隨我入宮再做打算。”
高畫質瀟忙上前一步說:“請陛下先放了齊禹勤可好?”
風千動深深看了他一眼,說:“先把他們押回去收監,待王后平安醒來再做打算。”
高畫質瀟急急的叫了一聲:“陛下!”看風千動毫無寰轉可能,又懇求道:“那我能否去探視他?”
“也罷。”風千動吩咐:“葛亭,等會你帶他去探視齊禹勤,只許他一人去。”
葛亭應道:“是!”
風千動又向高伯輿說:“高老先生,請吧。”
TO:炎夜
懷孕?這也太強悍了=_=|||
小薛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偶:“媽,我真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