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最清晰地瞭解隱含其中的…殺氣,如實質直刺而來,不避即死。冷汗自跡部的額間下滑,哪怕移動一下都很艱難,吞噎一下,跡部卻傲然地翹起唇角微笑,他要的就是這樣……
任天堂和跡部的比賽,眾人意料之外,跡部意料之中,以任天堂勝利為終結。任天堂所掌握的是一種領域,獨屬於軟劍的領域,在一片溫柔中凌厲地奪人性命,那是種精神的震懾,以曾經劍聖的精神力所創造的氣勢配合絕對的實力施展,所向披靡。
“原也你贏了,依照本大爺當時的諾言,此刻開始你是冰帝網球部部長,冰帝之王。”
“哈哈,那麼冰帝之王的目標就是……啊咧,什麼來著。”
“全國大賽冠?軍,給我記?住?了!!”跡部咬牙切齒,很不華麗地滿頭十字路口。
任天堂正色道:“恩,只有這一次機會了。無論任何手段,全國大賽的冠軍,必須屬於冰帝。”
“哇哇,原也,剛剛很厲害那招是什麼。”慈郎見網球終局,跐溜地一下從觀眾席跳進球場到任天堂跟前,亮晶晶的雙眼無比干淨。任天堂抓抓臉,忍著腦子‘運動過度’的痛感,道:“那是,唔…劍聖的天堂領域。”
啊餵你取的名字敢不敢再讓人無語一點,敢不敢!冰帝選手們頓覺冰帝的前途堪憂,榊教練不會讓這貨成為部長的吧絕對不會的吧。“高杉原也,就由你來擔任冰帝網球部部長。”榊教練伸手一揮,轉身離開,讓一眾抱有希望的球員全體苦逼著一張‘吶喊’的臉。
待到全體部員離開,任天堂才脫力般坐在地上,腦袋陣陣劇痛,暈眩感隨之侵襲他,“極限…了嗎…哈哈……”任天堂的身體緩緩地往後倒,清洗乾淨的跡部走到球場看到的便是這一幕,馬上跑過去,以手撐起人,那是張已經白的脫離血色的臉,若不是若有若無的呼吸,跡部以為,人已經……二話不說,跡部讓司機載人進醫院。
恍然記起一年多之前的那次,不是錯覺,上次是他是暈在球場了……
任天堂醒來便發現自己在醫院,跡部黑著一張不華麗的臉,怒視著他。從兩三年前開始腦出血,形成血腫,擠壓周圍的腦組織,導致腦幹逐漸壞死…血腫開始自溶,鑑定為末期,隨時危及生命,醫生建議住院。跡部不知道這貨是怎麼堅持訓練,堅持著跟他打完一場的,明明隨時都可能因為過度運動而…死亡。想及‘死亡’這個詞,跡部的瞳孔一陣收縮。
任天堂從病床上起來,將所有插在身上的儀器和針頭拔掉,“跡部,訓練時間到了,敢翹訓的話,訓練量加倍,哈哈。”
“你知不知自己隨時會沒命,還訓什麼練!”
“跡部,我說過要得到全國大賽冠軍,為此,不擇手段。”任天堂收起嬉笑的神情,認真而專注地盯著跡部,“Super男人有原地滿血復活能力的,比春哥還春哥,相信我,我死完能涅槃再來一炮。”這句,任天堂說的是大實話。
可以打人嗎,跡部第一次生出打人這種不華麗的想法,最終一手將任天堂的腦袋摁在棉被內,果然跟腦殼壞掉的傢伙溝通是件痛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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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堂一意孤行地出院,一到冰帝網球部,便為所有的隊員擬定訓練單。實行暴力政策,嚴格執行訓練單,任何人輕易不能違抗。即便是正選,對任天堂擬定的訓練計劃開始也是力不從心,怨聲載道那並非人能完成的。其後任天堂完成跡部的訓練單,全體人用看怪物眼神觀察任天堂,最終死死地執行。
效果一開始沒有,隨著半個月過去,當所有人都完成自身的訓練量時,才發現,人只有在適度的極限中不斷突破,才能獲得進步。以為不可能,卻又在極限中找到突破點,每個人驚覺,高杉原也這位新任的部長,並不比副部長跡部差。意外的是個能服眾的領袖。
關東大賽,在任天堂的抽籤下,冰帝準決賽才對東京都大賽的黑馬青學,若勝,那麼決賽對上宿敵立海大。
任天堂作為部長,理所當然從第一場開始坐在場中教練席,讓榊教練眼角抽搐著在場外觀戰,最終權當休息,後面的比賽皆不出席,讓冰帝部員多半腦內草泥馬劇場演的激烈。任天堂不按排理出牌的亂搭配讓部分正選抽搐,負責雙打的好幾位正選卻也發現經過訓練,各自能完美配合本以為還需磨合的隊友。一直晉級到準決賽,皆是毫無懸念的三場獲勝。
準決賽對青學,任天堂雪藏正選,完全讓非正選上,他則首次上場當雙打二號,喊著是男人就該打雙打,結果依舊將小川同學晾在一邊,自個兒發揮,讓青學的集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