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帶過一陣勁風,人穩穩落座在椅子上,十足的裝13派頭。
帶路的呂布看直了眼,暗道這個不吭不響的才真厲害。一邊韃靼人中唯一的女子布嚕嘟倒是藉著喝酒觀察過寵辱不驚坐著吃自己食物的男子,似是一切似乎都跟他無關。布嚕嘟暗暗留了個心眼,視線有意無意地跟掌櫃的擦過,交換疑慮。
西廠的人稍微有點接受不能,張敏這貨正常得讓人膽顫心驚,得了空得派人去給督主彙報彙報。這麼想著,西廠的倒也沒多嘴,先不說張敏,不,任青天這貨的實力督主也望塵莫及,單是他對督主的重要性,他們也不會對這貨行為多嘴。最重要的一點,店裡戴帽子的張敏比帽子下的黑鍋臉正常多了!
譚魯子定然不可能跟人說明來意,呂布便複述著蹩腳的老大買來成婚的女人逃跑的理由,也不知哪裡刺激到韃靼人女主子,或是隻想探探底,反正譚魯子跟布嚕嘟這倆說得上頭的人就那麼打起來,拳腳過後武器現,破壞公物一把罩,嗙嘭咕咚響著愣是比搖滾還來勁(喂)。
兩人就是打到床上滾床單也沒任天堂什麼事(喂),可兩人打就打吧,結果踹爛的桌子的碎渣一把戳到任天堂最後一根香蕉上,被門外兩個偷聽的吸引了注意力的任天堂轉過頭來發現香蕉千本菊花般散落一地,為土黃的泥地填上一抹清澈,那個傳說中的殺氣喲,飈啊飈地,瞬間席捲整個客棧,一眾人等動彈不得,囊括門外的妹子們。
弱那麼點的眼睛翻白,或橫或豎地摔到地上,口裡冒出一些馬賽克物。“啊咧,它碎了,你們要償命啦。”“……”啊喂碎的只是根香蕉又不是蛋,你犯得著飈殺氣麼,譚魯子嘴角抽啊抽,作為一腳踢碎桌子的,他滿額冷汗。
“%#@…%&”布嚕嘟粗獷地說了幾句,哈剛童嘎抖著手裡的刀複述:“我、我家女、女主人說…***的有病,為食物償命,來、來…唔……”哈剛童嘎話還沒說完,被直面的殺氣逼到半跪在地上。
任天堂將手伸進帽子的簾內,抓抓臉道:“啊咧,你是要跟誰來一發嗎?”西廠的龍門客棧的乃至布嚕嘟的手下集體,“……=口=”繼學勇艱難地從衣服內摸出一跟香蕉,默默地捅了捅任天堂腰側,“張…青天,你要的。”
三檔頭該暗自慶幸他也挺喜歡這水果,當時帶了點麼。要真讓那貨和韃靼女來一發,他們的腦袋還要不要了,公公行不行是一回事,督主微笑做掉他們是必然。瞬間殺氣全消,側漏地山洪般一瀉千里,一切沒發生過,客棧風平浪靜,地上的人是跟老鼠搶藥嗑自作孽導致的(喂)。
任大俠蝦氣十足地又耍了把帥,重新落座啃香蕉。安頓好一切已是天黑,風沙颳得厲害,任天堂擦了擦身,下樓就見兩撥人拔刀拔劍擺姿勢,嘴裡嚷嚷著下毒如何。
眼睛溜一圈不難發現中招的是沒了影的呂布,任天堂的目光卻落在繼學勇身上,壓了壓草帽沿,伸出手指勾了勾。繼學勇同學到了任天堂身邊言明那是最後一根,並附耳奉上二檔頭說過的,香蕉督主那備著大堆的事實。
有人敲門,任天堂一把拉開門就要趕路去驛站,進來的卻是‘春哥’和風裡刀。六目分別相對,任天堂哥倆好地極速擁抱下風裡刀和顧少棠,隨後在兩人僵硬中哼著怪異地小曲離開。任天堂這又是抱又是撇下人的,西廠一幫人拿不準風裡刀是不是雨化田,便派人緊隨任天堂到驛站看情況。
任天堂到了驛站一把推開想要彙報的小弟,笑容滿面地直搗黃龍,找好徒弟要香蕉。雨督主見著某貨黑的透徹只剩下香蕉白的臉,表情很是微妙,眼角青筋浮動一下,淡然地吩咐人將任吃貨帶下去,並將這貨個清理乾淨,更命人準備好食物。
彙報以及想對策時間並不長,沉思一下,雨化田給出一個暗語——“龍門飛甲,便知真假”。任天堂正好聽到麼,一下子就對著胎記小弟喊了句:“哈哈,軍機暗語!”小弟不斷重複著這句話牢記呢,這不一下子就冒出來:“龍門飛甲。”
任天堂正色道:“嘛哩嘛哩哄嘛哩唄唄哄,記牢了?”小弟呆了一下,見督主淡然點頭,抽著嘴角記住這句佛家言語般的暗語,兩句變四句,記不住就慘了。
小弟從沒這麼苦逼過,督主不帶這麼玩兒他的TvT。雨化田的房間內就只剩下督主大人和吃飽打呵欠的師父,雨督主想起某個承諾。“師父,床在那邊,你去躺好。”
“啊咧,上床?”“…嗯。”
“阿田大丈夫,把床讓給為師。”
“讓你給我暖床。”
“哈哈,行啊。”任天堂依言脫外衣脫鞋爬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