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啊……”蕭莘誇張的雙手護著胸身子後仰著,像是活見了只大色狼似地。
我把我的顧慮告訴了她,誰知她卻一臉輕鬆,“啊曉得,到了古代我就不潔癖了。古代那是什麼環境啊,空氣、水質、植物都潔淨無汙,哪還要潔癖啊。”
“誒,歡歡,你怎麼還在想啊?搞的真的要穿越似地。你到底還打不打牌啊,你不打有的是人打哦……”一把倒黴牌讓妹妹的好脾氣蕩然無存。
妹妹本名叫吳靜,雖說我們都叫她妹妹,其實她年紀比我們誰都大,可是人長的可愛,脾氣又好,又熱心,她爸爸媽媽親朋好友都親切地叫她妹妹,自然而然,在我們幫的姐妹們也都叫她妹妹羅。如果妹妹穿越了,憑她兒時學的那些個武藝倒是可以在江湖上混那個女俠噹噹。
嘎嘎……我又想得入神,發痴。
“鬱歡歡……”妹妹的高分貝再次響起,招回了我魂飛千里的思緒。
“哦,哦!知道,知道,認真認真!”我假模假樣的挺胸坐好,一副知錯能改的好孩子樣。
我,鬱歡歡,人如其名,樂天派,直腸子,一根筋,無心機。一無雄才大志,二不才華橫溢。普通的公務員一名。如果真的穿越了,恐怕會是第一個哭鼻子的人吧……
糟糕的穿越
作者有話要說:整改啦……
一年一度的由事機關黨工委組織的全市大合唱比賽就在今晚拉開帷幕。我們被拉到了新體育場參加大合唱比賽,機關黨工委就是這樣,每年都會組織什麼慶黨歌詠比賽!不能算勞命傷殘,也能算吃力不到好。把人累得要死,卻還烙個“機關就是沒事找事做”的惡名。
比賽結束已經很晚了,二寶媽和劉媽已經被他們老公接走。妹妹、蕭莘還有我三人一輛車準備回家。可是三個孤家寡人,回去就是睡覺,現在回去又太早,因此決議去鄰城的錢櫃K歌,反正今日是週末,放縱一回也無所謂。
飛馳在高速公路上,無聊的三人又開啟了話匣子。
“最近天氣好壓抑,是不是快要下大雨了?”我看著窗外無繁星的天空問。
“天氣預報說有雷雨!“妹妹也看看窗外說道。
“雷雨啊,好啊!一個雷電而來,搞不好我們就穿拉!哈哈!”我又突發奇想,又想起了魂穿的好處,榮華富貴,衣食無憂……
“歡歡,你又十三了吧!一個雷電你都默默黑了,還穿個PP啊!”一邊開車的的蕭莘終於忍不住了。“小心到時候沒穿成先翹辮子了!”
老莘就愛潑我涼水,用她的原話是“正所謂忠言逆耳就是這樣滴!”
說巧不巧,此時正好一雷電,“轟隆”一聲巨響,我不由的打了個冷戰,還是不穿為好,要真被蕭莘說中,那豈不是更糟糕。其實就這樣混混日子也不錯。
才慶幸雷電沒有把我們送到什麼古代不古代的,就聽見“嘎”一聲尖響,那是老莘一個急急的剎車聲音,接著就聽到“嘣”一聲巨響,我的意識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啊呀呀——”我疼痛的呻吟著。
全身發痛,這個倒黴的夜晚,居然讓我遇到了車禍,嗚……受傷的感覺真不好受,全身痛得火辣辣的好像被皮鞭抽過一樣。
“哎喲”這個疼呀,我本來就是個吃痛的人,打個針都很怕怕,現在被車撞了當然受不了,不知道有沒有缺胳膊少腿的。天哪,我還沒有結婚生子呢,變殘廢了可怎麼辦啊。
死老莘,怎麼開的車呀,嚴重鄙視她的車技。我心裡無數遍的咒罵著。
忍著痛,我沉重的睜開雙眼,看看這是什麼醫院,有沒有帥哥醫生,來一段豔遇。才幻想著,期待的睜開眼,眼前的陣勢差點把我嚇暈過去。
我,我,我,我怎麼被吊著?我好像沒有犯什麼法吧,再說現在文明社會警察叔叔不會這樣對待犯人的吧!還沒來得急等我抗議,這樣不文明的對待一個“妙齡少女”,一個狡詐的聲音就冒了出來。
“死丫頭,還裝死!啊!”一個滿臉麻子的大漢,咬牙切齒的拿個皮鞭對著我晃悠。
這人的髮型,這人的穿著,再看看周圍的環境。古色古香的十來平米的房間內,放滿了各種刑具,當然只有在電視上看到的那種諸如老虎凳之類的刑具。
我的天,我,我,我不是真穿越了吧!
別人穿越醒來不是在床上就是在草地上,不是遇到美女就是遇到帥哥,最蹩腳的也就遇到個奶娃。而可憐的我居然處在鞭刑中。
可憐的我到底現在是什麼身份?又是犯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