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什麼是賤婢,這似乎在和我有那麼點關係。
兩個月前,她們居然在談倆個月前的事情,突然覺得生命出現了曙光,那不知道會不會和我有關?會不會和這個劍傷有關,和這個孩子有關?
既然已經聽到,就不必裝作沒有聽到,我很誠實的。
“姐姐們,談這麼高興,說些什麼呀?”我很假惺惺的諂媚,看她們一個個不正眼瞧我的樣子,我知道她們也看出我裝得有多虛偽,其實聽著自己都覺得寒噌的可以。
唉!實在是本人不太適合這樣的環境,這樣的氛圍,這樣的對白。
“花姑娘不會感興趣的——”嬌滴滴的林姐姐拉長聲呼叫她那可以甜死一籮筐男人的聲音會著瞄視的眼神回答。
“林姐姐說的對呀,人家花姑娘只對男人感興趣!”這個風騷的鳳姑娘足足給了“男人”這兩個字四秒時間。
聽得我是牙癢癢,暗歎,“NND,不用這樣諷刺我吧。”
“啊喲,看你說的,人家是個賤婢呀,想要飛上枝頭變鳳凰,當然是要花點心思的。你看現在不和你平起平坐了嗎!”別說胸大無腦這種話,眼前這個波霸美女諷刺起人來也絕對不含糊。
經過她們三個的生動演義,我算鬧明白了了一件事。我這整一個自討沒趣,自作自受!想從她們口中套話,哈,我真的太異想天開了!看她們說的是什麼話!“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裡能撐船”我又默唸三遍。就當她們罵的是花言雨好了,不是我,不是我。我暗自安慰自己,不要在這種女人面前失了度量,失了身份。
“啊喲,你們怎麼可以這麼說花姑娘呢!”林姐姐有甜嗲著說了起來,“人家花姑娘今天可是大功臣呢!”
雖然不知道她想說什麼,但看她那一臉的不懷好意就感覺,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不知道又有什麼齷齪的話了。
“哦?”兩人應聲附和著,真要崇拜她們了默契了。
“人家花姑娘替姐妹們把事情都做完了,今天我們可以休息一宿了。”
老實說我不明白她在說什麼。不過看其他倆個女人笑的這麼賊,覺得不是什麼好話。
她們見我沒有反映,就繼續說了“花姑娘,公子的技巧可比得上皇上?”
什麼,什麼技巧?
啊!我突然明白她們的意思。我猛的臉蛋緋紅,這是古代不是嗎!那這個些個女人說的是什麼話,又把我看成什麼啊?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狗逼急了還跳牆,我總不能比不上狗吧!(這個,這個比喻過了,幹嗎要把自己那狗比。這個後話,後話。)
我向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絕對還之。讓我處在這麼個尷尬的境地,我也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我走上前去,毫不猶豫的給了那個林姐姐一個耳光。
“第一,出來說話請先漱口,要不燻到別人,就是你的罪過!第二,在說別人的時候先搞清楚自己是什麼貨色!充其量也是你口中的那種,或許還不如人家,因為男人看不上,想做雞還做不成!”
說完,瀟灑的轉身走人。英勇啊,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麼厲害過。也從來沒有發現自己口才這麼好。看來人的潛力是該用逼的。
不知道那三個女人後來講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估計也只好吃癟了。誰叫她們確實是和我,啊不,和花言雨一樣的人呢。還是沒有辦法接受自己現在的身份是一個和娼妓差不多的饗客。
時光總是匆匆而過,一晃又是幾日。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度過這無聊的幾日。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我的妊娠反應倒是好了不少,只要不是過於油膩的都可以吃了。這可能是歸功於蕭吟風差人送來的梅子。說起他好像那次後就沒有再見過他,不知道他這幾日在忙什麼。
那三個被我修理過的女人也沒有再在我眼前出現過,倒不是她們不住在這裡了,估計是她們也懶得看到我。或許正籌劃著怎麼整我。
“花姑娘——”管事的丫鬟推開了我的門。
“有事?”她向來不和我多說一句廢話的,向來是做完事情,交代完就走的。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公子吩咐,喚你去。”她恭敬的回答。
“去什麼地方,做什麼?他為什麼不自己來?”一籮筐問了好多問題,其實我是想撫平心中的竊喜。他要見我,一連幾天都沒有他的訊息,那天他急急離開的樣子著實傷了我。真的,雖然我知道像他這樣的男人身邊多的是絕色女子,可不知道為什麼我對他就是有那種解不開的情節。
想要見他,想要聽他說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