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
一切有如夢幻,他及時趕到,救我於水深火熱。他緊擁著我,我依靠著他,體會那熟悉的安全感。
“告訴我,這不是夢……”許久,喉嚨漲得深痛的啞然出聲,即刻淚光晶瑩溢位眼眶。
“不是夢,歡,不是夢……”他如同夢囈般低語。
“彥輔……”滿腔的思念和委屈此時一古腦兒的傾倒出來。緊緊摟著他,號啕大哭起來。
他愛憐的撫摸著我的頭,手臂加緊了力道,給我足夠的安慰。
“看來,我的歡歡從此以後又要多個名了。”覺得我哭夠了他捧著我的臉略帶調侃的輕笑。
“什麼?”我無知的看著他,知道他又沒有什麼好話,但心還是甜甜的,久違的蕭式安慰法,聽了氣惱卻甜到心坎的蕭式慰語。
“淚淚啊,你看你,從剛才就流,一路流到現在還沒有流夠,可見你是淚水做的,當然該叫淚淚。”他一臉無辜的好心解答。
真的敗給他,還是一樣小孩氣,一樣的紈絝,虧我剛才還覺得他老深沉的。真的有眼無珠。
“那你也該改名。”我不服輸的撒嬌。
“願聞其詳。”他笑的燦爛,眼中的愛憐有增無減。
“抹布啊!”我的手不安分的爬上了他的臉,本就狹小的臉更加沒有幾兩肉了,他果然瘦了好多。
他一臉不解,一手迅速取下我的左手將我擁如懷中,一手輕捧著我的右手往自己嘴上送,親吻著,氣氛十分曖昧,害我差點忘記如何解釋何為抹布。
“你,看,每次我哭,都是你給我擦拭淚水,你不是抹布是什麼?”我結巴的指著他溼了一片的胸,解釋著抹布的含義。
當然是曲解了,用來醜話怎麼可以用淚巾這麼文縐縐的詞呢。好歹也要用個看似不雅的詞了。
“這麼說來,你我果然是天作之合,天造地設的一對了,嗯,娘子?”明明是調戲,怎麼聽都是甜言蜜語,甜甜的味道瀰漫了整個車廂,一時無法揮散出去。
我紅著臉,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堵他,他倒是按耐不住用嘴巴再次堵上我的嘴。
綿綿細長的吻,比剛才更多了幾分愛憐,舌尖纏繞,吮吸著我口中的甘甜,深深的好像永無止境,似乎想要把我就這樣融在他口中,永遠不要離開。
要不是馬車的停頓,恐怕我要窒息於此。
他依依不捨的離開,大口呼吸空氣,臉漲得通紅,慾求不滿的眼光有點迷離。
我的臭小子還是那麼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