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司也不過那麼幾十家,就算都不往來了我們國內的生意就夠我們做一輩子吃喝不愁啦!再說了,我們的公司不光和法國公司有貿易往來我們還和英國、德國,很多國家的公司也有往來,前途光明著呢!”
霍華德點點頭:“恩,我對你們有信心,不過聽你這話好像和法國公司現在出現問題了是不是?”
慕辰君的目光一直不離杜蘭德的身上,顯然杜蘭德勳爵久經戰陣,毫無異常表現,談笑間和幾個年輕人喝了幾杯香檳了,不僅面不改色而且更加談笑風雲,只是到了凌兒的那句‘夠我們做一輩子吃喝不愁’的話時轉頭看了眼霍華德,夠了,足夠了!慕辰君微笑間給了慕昊一個手勢。
“不是什麼大事,今天是您生日,咱們不提公事!來,喝酒!”慕昊的話結束了對於某些敏感問題的討論。
氣氛又重新溫馨了起來,霍華德沒有再追問。
手術室的門外,禹熵和那個女子對面坐著,目光相對,女子笑得那樣嫻靜。禹熵大著膽子坐過去:“還沒有問過小姐芳名?”
“關鎏穎!”簡潔而大方的回答,女子對禹熵始終是那麼平和。
“我叫禹熵!”禹熵不等人家女孩子問就開始自報家門。
“我認識你!”關鎏穎笑出來。
“啊?”禹熵有點轉不過彎。
關鎏穎笑著用手指指這位八爺的頭上那因看她而壯烈接觸電線杆留下的豐功偉績。禹熵頓時滿臉通紅咬著嘴唇低下頭不好意思起來。
“你很有愛心!”關鎏穎的聲音不大卻透著敬佩。
“你也是啊!”禹熵小聲說著,生怕看人家的眼睛所以一直低著頭。
關鎏穎一直看著禹熵,嘴角的笑帶著滿意,隨即聽到手術室門響起於是站起身。
禹熵也忙看向那邊。
因為即使手術車伕的腿保住了,老太太也只是因為驚嚇而不能動彈現在已經好很多了,禹熵留下了足夠兩個人看病養傷的錢給家屬在他們千恩萬謝要禹熵留名的那一刻抓住關鎏穎的手一溜煙的離開了醫院。
氣喘吁吁的兩個人邊跑邊笑了起來,救了人結果跑得就跟肇事司機似的。
“我餓了。”關鎏穎喘勻氣後說著。
“我請你,俄式餐廳怎麼樣?”禹熵爽快的回答,兩個人吃飯哪!
“好啊,我正想吃俄式的!”關鎏穎淺笑,她微紅的面頰讓禹熵心頭暖暖的。
“請你跳支舞可以麼?” 塞戈萊納盛情邀請著。
“樂於從命!”凌兒接受邀請步入不算太大的舞池。
“來到中國就進入公使館工作,你還需要翻譯那工作能適應得了麼?”凌兒笑顏看著塞戈萊納。
“還好,我負責本國人的內部事務。” 塞戈萊納十分認真的說著,說到工作他可是很盡職盡責的人:“最近我接到很多很多抱怨!”
“抱怨?讓你很煩惱嗎?”笑容依舊。
“是啊,那些商人抱怨他們損失沒有補償政策,但我問什麼損失和為什麼要補償我好向上反映他們卻又閉口不談!” 塞戈萊納顯然已經被那些羅哩羅嗦卻又遮遮掩掩的同胞折騰苦了。
“哦?那就是你現在還沒有向上反映這一情況咯?”
“是啊!”塞戈萊納點頭。
“假如你的國家出臺某種不合理的政策作為一個正直的法國人你會怎麼做?”凌兒好奇。
“這個我還沒想過!” 塞戈萊納顯然很年輕,很多事他不明白,凌兒只有搖頭微笑不答。
“你好像知道些什麼?” 塞戈萊納十分認真的看著凌兒。
“我並不知道什麼,不過我可以幫你分析一下,如果只是一個商人如此反應可能是個別現象,那要是一群商人都如此你說意味著什麼呢?”凌兒最會做擦邊球了,而且做得十分之順理成章。
塞戈萊納沉思了一下:“我明白了!謝謝你!”
“不客氣,我只是提供我的思路!”凌兒當然是十分湊巧的幫塞戈萊納提供思路咯,嘿嘿!
回到宸園已經夜靜更深了,大家都沒有倦意畢竟白天睡飽了,所以在花園的噴泉邊坐了下來。
水池裡的錦鯉正懶散的搖著尾巴,不時浮出水面冒個泡泡,似乎是要看看在池沿坐著的這些人大晚上為什麼都不睡覺。
“大家覺得塞戈萊納是怎樣的身份?”凌兒揚起頭看著慕辰君。
“一個身份神秘的年輕人,和金髮少年有些相似。”龍澤傲十分肯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