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討厭他身邊的人了。雖然說和夏侯騰最親近的是劉珮,但是它們實在是討厭不起來啊,畢竟劉珮現在可是它們的金主耶,為毛要討厭?
“臥槽,這群死鸚鵡老禿驢,作死得很啊,你特麼的就。。。。。”
“行了行了行了,”劉珮沒好氣地瞪了陳峰一眼,打斷了他的話:“你們一天就這樣吵吵吵的煩不煩啊。”說罷,轉頭看向鸚鵡和猴子頭頭,道:“你們幫我看著點兒遊人,不准他們爬樹。
現在的樹枝很脆,要是他們爬樹的話,肯定會弄斷的,那樣就可惜了。你們只需要坐在樹上看著就行,如果他們不爬樹而是站在樹下摘水果你們就不要管,要是爬的話,你們就嚇唬他們就行了,聽見了沒?”
“嘰嘰嘰——”
“曉得了小主。”鸚鵡頭頭點了點頭,和猴子一起轉頭對身後的那些傢伙就開始嘰嘰喳喳的說著鳥語,於是乎,這條行令就如同風一樣快速地在動物們之間傳播過去,一個個交頭接耳的說著什麼,而後又快速地散開,各自配合著跳上了一顆顆果樹。
分別為兩隻猴子一隻鸚鵡的組合,每一個看著兩棵果樹。只要一看到人爬樹,立馬就開始齜牙咧嘴地叫喚起來,而分到一組的鸚鵡也立馬說道:“不準爬樹,只准在下面摘果子。”
遊人們一聽這話頓時就樂了,不但沒有去責怪劉珮為什麼要這樣做,反而覺得小傢伙們組隊看守有點兒意思。
“嗨,這猴子什麼時候也會看樹了?還和鸚鵡配合,真是神奇了。”
“這鸚鵡好會說話啊,不曉得會不會和人對話。”
“唉,不就是對話咯嘛,”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分開旁邊的人走了過來,看著樹上的鸚鵡,不懷好意地開口:“喲,鸚鵡,曉不曉得我是哪個?”
要是這鸚鵡是別的,那說不定懶得理這個男人,但好死不死的是,著鸚鵡就是劉珮的第一隻鸚鵡,也就是小鸚,這傢伙眨巴了兩下眼睛,偏了偏腦袋:“你又不是人民幣,哪個曉得你是哪個。”
“喲,還真的會對話耶,來來來,我也來問兩句。”人群裡的一個小夥子笑呵呵地站了出來,正要說話,卻被那大腹便便的男人攔了下來,瞪了他一眼,道:“老子還沒說完呢,你著什麼急啊。”
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