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年泠揉嘴角的動作微微一頓。狹長的鳳眸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夏侯騰,微微眯了眯,卻也沒有說話;李允擦酒精的手抖了一下,幾滴酒精瞬間落到了地板磚上,倒也不太明顯,幽黑的眸眯成了危險的殘月看向對面的夏侯騰,寒光在眸底一閃而;尹爾依舊認真地看著電視,背對著眾人的他,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是在看電視還是在聽什麼,但從那減小的電視的聲音來看。應該是後者吧。
劉珮並不知道幾個男人間的暗流湧動,看到夏侯騰對自己招手,心底甭提多感動了。站了這麼久,總算是有人感覺到她的存在也準備要聽她說話了,能不感動嗎?於是乎,趕緊跑到他的旁邊坐下,笑呵呵地開口:“騰哥,你終於肯聽我說話了,來,我們來談談三觀。”
“談這些做什麼?”夏侯騰將手裡的雞蛋遞給劉珮,劉珮竟自覺地接了過來給他輕揉著眼眶。渾然不覺自己的與夏侯騰的身體貼得有多近。
“我是覺得吧,家裡的男人多了。有點不好得,而且要是別人說起來也不咋好聽的是不。”
“嗯。這倒是事實。”夏侯騰沉穩地開口,劉珮離他很近很近,幾乎是緊貼著他的手臂和右側身,手拿著雞蛋輕輕地給他揉著腫痛的左眼,以至於她幾乎整個上半身都靠近了他,鼻尖飄來她身上那獨特的馨香時,心裡就湧現出一種強烈的滿足感,這種滿足感令他心跳一滯,奇異的感覺宛如涓涓細流滑進了心底,輕輕的,軟軟的,激起細小的漣漪,一點點地瀰漫開來。
夏侯騰倒是開心了,年泠和李允的臉色就難看了,但表面上還是死死地撐著,壓抑下自己的怒氣,先看著,之前的打架已經浪費了太多的體力了,等休息好了,再新賬舊賬一塊兒算。
“是吧是吧,”劉珮笑道,手裡的動作一點兒都沒停,有點兒嘚瑟地開口:“而且在我的三觀裡面,男人和女人住在一個屋簷下總歸不太好,兩個人的時候可以當做合租,但是人太多了可就不大好了,浪費時間金錢人力物力,對吧?所以我覺得。。。。。你們懂的吧。”
“我覺得我的錢已經交得夠多了。”夏侯騰似笑非笑地看著劉珮,眸底的意思也只有劉珮明白是什麼意思,不就是說要趕他走的話要把錢退給他咯嘛,到嘴的肉怎麼可能讓它給飛走咯?所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之後轉頭看向其他三個男人。
“咳咳,我好像也交了差不多。。。。。”
“得得得得得得,你還差我好幾十萬塊錢呢,”年泠話未說完,劉珮趕緊阻止道:“那盆十八學士還有後院的那些花花草草,你給我弄死了多少?分錢都沒開,你少跟我來那些,房錢是一回事,賠款又是另一回事,我是不可能就這樣讓你蒙過去的。”
聽完劉珮的話,年泠臉上的笑容不由得一僵,看了夏侯騰一眼,晦暗不明的神色在眼底一閃而逝,還是被那個傢伙給捷足先登了嗎?真是。。。。麻煩呢。
李允臉色也漸漸沉了下來,那張本就冷峻的面容也因此而變得更加的冷若冰霜,停下了擦酒精的動作,手一掃,茶几上的手術刀就消失了,劉珮有些好奇他都藏在哪兒了,卻聽他冷冰冰地開口道:“反正你死不了我也不用呆在這裡了,浪費時間金錢人力物力,而且你也值不了那麼多錢。
還有,花瓶也是要質量的,像你這種前不凸後不翹的此等品就不要隨便趴在男人的身上了,那樣很容易讓人誤會,雖然你屬於爛泥巴敷臉,一邊厚臉皮一邊不要臉的那一種,但也遭不住你丟的,把你的嘴巴合上,不是小孩子,不要像個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一樣,丟臉。”
聽完他的話,劉珮差點兒沒一翻白眼暈過去,尼瑪,見過嘴毒的但絕對沒見過嘴巴這麼毒的,花瓶,還是此等品,不要臉和厚臉皮,瞧瞧,這男人都說的是些啥?尼瑪,絕對要殺了他!!!!
這麼一想,劉珮騰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腳步一邁就要衝過去,豈料,腰間一緊,整個人就往後倒了下去,穩穩地倒進了夏侯騰的懷裡,劉珮不由得鬼吼一聲:“放開我,我殺他哦。”
看她張牙舞爪的樣子,夏侯騰有些無奈輕嘆一口氣,淺笑道:“你打不過他的。”
“那你要抱就抱著他給我打啊,抱著我幹嘛?!!!!”劉珮繼續鬼吼:“他才是花瓶,嘴巴毒、脾氣臭、心眼壞、超級腹黑,花瓶裡面典型的此等品,他才是此等品,我是精華,精華你懂不懂!!!!”
“嗯,我懂,是精華。”夏侯騰隱忍著笑意將劉珮給攬進了懷裡,“就算是精華你也打不過他,還是好好待著。”
劉珮眉梢一挑,“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