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
嘿!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紅符說得沒錯……”旁邊的煞劍追魂也皺著眉頭開口說道:“人死之魂離,有如火生之煙起,越是時間拖得久,死人的魂念越是散得稀薄,同時也就越難將其魂魄招回,七日以後,魂魄就算能夠招得回來,神念已失,除了集陰氣以外,實在是沒有什麼用處的了。魂魄散於虛空之中,更是想招都招不回來了,此時立訣起術,已經是主在藉由其陰屍之氣,聚集其它的魂質存在,藉體入駐,想再找原失的魂念已無可能。
九鬼姑婆自己敲了敲腦袋:“這麼說來,從陰陽和合派的魔胎之戰算起,到現在為止,超過的時日已是兩個十四日都不止了,豈不是就算找著了紫柔宗主的屍體,也已經沒有什麼用了?”
“原則上是這樣的沒錯……”陰風劍王沉重地點了點頭說:“除非宗主從獲得的失傳秘訣裡,有其它更深奧的大法……”說完就望向了飛龍。
“是了是了,枉我們在這兒費了這麼多心思……”鬼音閻羅哈哈笑道:“既然宗主己經答應和他們三派合作,想來一定是有什麼我們不曉得的超級大法,能夠突破這個限制的……”
六位長老言時都眼巴巴地望著飛龍,希望能夠從他那兒獲得一個肯定的答覆。
飛龍只覺得腦後發麻,眼看推拖不掉,只好硬著頭皮說道:“只要紫柔的屍體沒有開始腐壞,我是可以試試看,能不能重新啟動她的體內生機,推運起她的生精之氣,讓她重新再活轉過來的……”
六人聽得飛龍的話,又生生地愣住了。這個宗主令人驚駭的手段之多,實在難以想象。以今天而言,在這個宗主的身上,實是已經讓眾人連吃不知道多少出乎意料的驚訝,連腦袋都有點麻木了。
陰風劍王不由得吶吶地說道:“這這這……宗主的意思是……只要屍身不腐壞,宗主的這個什麼術法,竟然能夠讓人起死回生?重新駐定魂魄?”
飛龍很有信心地點了點頭:“我想應該是可以的……我也曾經在兩個人身上試過,雖然我沒有去看看是不是那個老蛇和矮狗子後來真的復活了,但是我想應該是沒錯的……你們若是不信,我可以再在大家身上試試的,應該是可復活的……”
眾人聽得嚇了一跳,連忙頻頻搖手,就差沒立即拔腿溜走:“不不不……宗主……這個可千萬莫拿屬下們來試……千萬莫拿……”
飛龍瞧著眾人,一副很有把握的樣子,誠懇地說道:“真的,我覺得是挺有把握的,但是話又說回來,畢竟我是沒有回去瞧那兩個硬要玩死亡遊戲,而被我弄死的二人,最後是不是真的復活了……所以你們誰也有興趣玩玩,我可以把時間設得短一點,從我把你們弄死以後,不用多久時間的……這樣我自己也可以更確定一點……”
六位長老聽宗主的語氣,好象把弄死他們不當回事那般,可沒那個膽量去計較宗主的術法有多神異奇妙,忙不迭地頭手齊搖,臉色都差點變成綠色的:“宗主宗主……這個這個千萬開恩……要試也別拿屬下來試……下回我們去找只狗來不是也一樣能試?這個大法用在屬下身上,可真是有點試他不起的……試他不起的……”
經過了這些事情,其實六位長老心中可清楚的很,現在這個宗主祖宗,除了功力高得難以測度,連吸日奪月派和邪不死派赫赫有名的副宗主,都在這位宗主的手下走不過幾式就弄得灰頭土臉的,六人琢磨著實在難以架得起這位宗主幾招的。
而且六人還敏銳地看得出來,這位宗主不但功高莫測,連性情也變得很不一樣,雖然是比以前顯得溫和寬厚許多,但是更明顯的是他那完全不管輕重的隨興。
日瓶書生、月奼生女和右引屍護法可不是普通的修真,個個都是功力深厚,聲名素著的老修。
連他們也在宗主這種想動手就動手,管你什麼三七二十一的突發性特質上連連吃了大虧,搞得敢怒不敢言,還得裝起笑臉陪著。
現在宗主居然想在他們身上試起什麼死亡遊戲,想把他們弄死後再施術復活,六人膽子再大,眼見宗主這種想到就做的個性,實在也不敢有任何一絲絲的輕忽。
說不他想得一高興,就把他們弄死個一個兩個地來試試術法威力,這豈是六人任何一個經受得起的?
什麼都能試,這個什麼死亡遊戲還是莫試為妙。
什麼人都好說,這個隨興得有點冒失的宗主可難說得很。
因此六位長老每一個都不敢以身試法,也不敢天真的以為宗主只是說說而已。
宗主瞧來這個興頭正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