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竟然只是一個臨時架立起來的帳幕,飛龍好奇地在帳中東看西看,聽了月奼的自謙之詞,便也立即答道:“我怎麼會見怪?你這裡瞧起來還真舒服哩……”,已經站起來的月奼,讓飛龍看到她此時的裝束已是與之前很行不同。
她怯怯的身子上披著一件也是粉紛的籠紗輕袍,裡面則是一件緊身的無袖淡粉束衣,不但一雙細白的手臂,在粉紗掩映中透著神秘的魅力,連她柬胸的衣質,都可以看得出來極為貼身,繃得她那不會很大,但是尖挺直翹的雙乳有一種幾要蹦出的心跳吸引力。
月奼本來就給人一種初熟女孩的青澀感覺,而她這一換上這襲輕籠紗裝,更讓人覺得生澀稚嫩中帶著巳可讓人摘取享用的奇特魅力。月奼輕輕地把另一邊几旁的軟背坐墊拉到身邊,有點紅著臉兒地對飛龍說道:“宗主哥哥,你坐到月奼的旁邊來好不好?”
飛龍自然而然地走到了月託生女的身邊坐下,高興地說道:“當然好啦,我很喜歡坐在你旁邊的……”
月奼聽著飛龍的話,像是歡喜得臉兒更紅了,柔柔地以她細細的纖手,替飛龍斟了一杯色呈琥珀色,香氣四溢的陳酒,然後也在自己的杯中斟滿,放下長頸酒壺,雙手持杯對著飛龍說道:“宗主哥哥願意來,月奼可太高興了,先敬宗主哥哥一杯水酒……”
飛龍這一生還沒有這麼近地看過酒杯裡的酒,不由得端起了杯子,仔細地觀察著說道:“這是什麼酒呀?顏色倒是挺漂亮的……”
月奼自然而然地順勢靠在飛龍身上,和他一起望著杯中凝凝的酒色:“這個酒的名宇叫做‘荷上煙波’,是用未曾碰過點土的百年荷葉精釀而成的,在酵釀的過程中,荷葉依然續生,因為日夜只有純露相結,所以香氣並不濃郁但卻深透,開葉取酒的時候酒氣散聚如煙,所以才叫‘荷上煙波’……”
飛龍聽得有趣,便即從面具下一飲而人,只覺得酒香混著醇烈,直往肚子裡咕咕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