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全面性的認知,更透過這種彼此有些差異的比較,讓每一個人都產生了許多旁通的體會,這次的經歷,讓所有的人許多觀念完全為之一新,功力修為的提升,實非言語所能形容與估計。飛龍在指導完之後,等眾人都再次細細體會了許久,便即開口說道:“你們這些新的感應體會,以後自己有空的時候,可以多多揣摩察照,一定會有很大的突破的……”
話音說到這兒,飛龍停了一下,想到這次找大家來到飛輦裡的最主要目的,其實並不是為各位長老指導功法,而是為了示範一下他重新啟動氣機生命的能力。
沒想到被這麼一耽擱,竟已耗去了不少的時間。
其實飛龍自己雖然之前在老蛇和矮狗子身上,試用過重新啟動生命之氣,雖然飛龍自己的感覺是挺有把握,但是畢竟沒有親眼瞧過,所以倒也很想趁著這個機會試試,看這隻免子是不是真的能夠“返死還生”起來。
想到這裡,便也顧不得現在那深有領悟心得的六位長老,正都有點渾然忘我地沉浸在新悟的修練層次中,用力拍了拍手,提醒長老們注意:“各位長老們,現在的感覺只要記得,以後隨時都可以練習,現在請大家把心念放回這裡,可別忘了我們來這兒的目的咧……”
飛龍見大家都把注意力重新擺到了中間的兔子上,便又繼續說道:“接下來就回到之前的題目,我現在就要讓這隻死兔子再活過來了……”
雖然諸人浸淫在功法斬領悟中的感覺讓人沉醉,可是宗主的這句話,更激起了眾人的奸奇之心,於是都暫時把心中所感放下,再次注意起依然擺在中央的死兔子來。“宗主”對憑屍聚魂的法術頗為熟悉的陰風劍王開口問道:“弟子們雖然承宗主指導,對本派的功法都有了更深入的瞭解與掌握,但是再怎麼說,還是無法真正地起死回生,再造活命,宗主的這個大法是不是也屬於本派失傳的秘密法術呢?”
飛龍聽了陰風劍王的問話,不由得想了一會兒,便回答道:“嗯,這個問題倒有點不容易說得清楚了……本來這個方式是我自己因為親身經歷,而從感應中體會出來的,所以可以說不是的……但是在我接觸本派的種種術法之後,卻發現其實和我之前的體會,還是多多少少有點關係的……這讓我很清楚地知道,各法也許有各種不同的發展,但是其實真正的原則與道理,卻還是隻有一個的,這其中的差別,其實也只不過是方式、重點以及程度上有些不同而已……有時候是很難界定彼此之間是毫無關係的……”
飛龍的話讓眾位長老聽得有點迷糊了。
鬼音閻羅搞不大清楚地問道:“宗主,您的意思是……”
飛龍又再補充地道:“本來是我自己想出來的,但是後來我發現其實派中有些法訣還是有提到的,要說一點關係都沒有也不大正確……”
加了婆字顯然已是有點不對的那位九鬼姑,這時則是擺著手對其它長老說道:“我們沒有宗主的功力,也沒有宗主的見識,還是別管這些了吧,要緊的還是看宗主怎麼施起大法哩。”
其它五位長老聽得直點頭,立即同聲說道:“九姑說得是,這就請宗主起施法術吧……”
飛龍點了點頭,神念霎時聚合,伸出右手,扣指一彈,只聽到嗤地一聲,從飛龍的手指尖彈出了一點雖然不會很大,但是光氣四射,照人眼眉的紫紅色溜芒。
那點精芒,速度並不會特別快,但也在剛現的瞬間便已實實地擊中了軟毛地毯上的死兔身軀,然後紫紅強芒嘶然放大,直在它小小的,軟軟的,毛絨絨的身體周遭化為不斷來回流轉的亮芒,其間嗤嗤的細響密密相連,整個免身像是罩上了一層豔豔的紫紅光衣。
在這隻有點帶著淺褐色軟毛的免屍背面,集結的光層特別強烈,倒有點像是化做了好幾十片的細長芒線,有的純紫,有的純紅,有的又紫又紅,只是下斷交錯穿動,來回騰滾,耀眼精亮,好看非常,“生命的契機關竅要啟動之前,得先對這輛停駛的馬車修補一下……”飛龍一邊運氣啟元,輕輕牽動著精光能芒快速地復元免身背後所受的損傷,一邊嘴裡還儘量地說明,好讓目下轉睛的六位長老們曉得他在幹什麼:“通常生機命根會喪盡停止運作,最後死亡,大概都是由於體內去濁納清,排汙吸新的功能變得弱了,體內的廢物越堆越多,最後才會把生機新氣給阻斷……如果人體之內,能夠一直維持著清新與順暢,一個生命是沒有道理崩解的。”
鬼音閻羅聽了飛龍的話,下禁有點懷疑地說道:“宗不主,如果照您這麼說,難道肉體本來都可以不用毀壞的嗎?”
飛龍手中